“张宁。”看到张宁的身影，王小明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缕精光。
“你……”
“王教授，好久不见。”张宁打断王小明的话，身形一闪，整个人犹如鬼魅般出现在王小明的身前，不足两公分的距离，看的李军心中大骸，连忙呵斥到“张宁你想干什么？”
“这么紧张干什么，况且我若想动他，你能拦得住么？”张宁对着李军的紧张劲，不屑一顾，看的杨间暗自咋舌，这才是狠人，相比之下他还是挺好的。
近距离接触，王小明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血液都快凝结成冰，然后却在下一秒！恢复如初。
看着已经走开的张宁，王小明知道这是对方给自己的警告，即使在总部，他若想要他的命，那便是任谁也拦不住。
“教授，你怎么了。”看着王小明煞白的脸色，还有些站不住脚，李军还以为他承受不住对方的气势，连忙扶住对方坐下。
“人已经走了，就别发愣了。”虽然不清楚张宁的举动，但杨间还是打断王小明的沉思，成功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你来了。”王小明第一句话就让杨间差点没把他送走，这话说的，难不成之前进来的是鬼啊！
“王教授真是贵人多忘事。”杨间讥讽着说到。
“算算时间，你也确实该来了。”王小明这句话听得杨间顿时眯起眼睛，这家伙对他身体的了解，比他这个主人还要多。
“你想见我，我也想见见他。”
“不可能。”王小明这一句话，听的杨间汗毛都竖起来了，他不知道对方的他指的是什么东西，但依稀还是可以猜测几分，有了张宁他已经很少问询人皮纸和鬼橱，但不等于他们没有存在的价值，除了张宁也就王小明能够猜出几分，但他不信任他，他们之间拿条绳子太过脆弱，一蹦就断。
“看来，你还有选择的余地，是张宁么？”王小明的话，顿时在杨间心头掀起了一阵风浪，他竟然真的猜测出了，不……他只是怀疑，他这是在套他的话。
“我有没有选择的余地，王教授你不妨可以直接问问本人，用不着和我在这里试探。”杨间直接将话堵死了，对此，王小明眼眸闪过一丝暗光，虽然杨间没说什么，但从对方刚才的反映来看，他猜测的并不是没有几分接近真相，张宁的确有可能预知未来。
想到这里，王小明脑海中顿时想到了熊文文，根据他目前推测出来的线索，还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鬼，每一个都是不同的，哪怕能够复制，但本质上完全不同，所以张宁所驾驭的鬼，应该还有待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