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似雪，不染纤尘。
来人，正是先前，那个每到深夜，就会来找我的白衣少女。
在这个地方见到她，我有些意外，但又不是那么的意外。
少女的脸色，有些难看，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见到我后，她也不似之前那般活泼。
“有些事，我想告诉你。”少女说道。
“什么事？”我问道。
少女俏脸绯红，她低下头，手指卷曲着衣服，弱弱地说。
“其……其实，我是你媳妇。”
“啥？”她这一句话，直接就给我弄懵了。
“真的，我没骗你。”少女抬头，贝齿轻咬红唇。
“当初，三爷为了救你，与我父亲签下了生死契。”
“之后，我父亲便将我许配给了你。”
“你正是借助了我身上的气运，才能存活到今天。”
少女的这番话，让我想起了中午在山上时，男人告诉我的。
他说三爷为了保住我，以我的名义，向成龙地里的蛟龙借了气运。
“你父亲，是成龙地里的那条蛟龙？”我诧异地问道。
少女点点头，眼波流转，似有心事不便表露。
“小龙女？”我低声呢喃。
没想到，之前王大柱疯疯癫癫说出来的话，不是骗人。
但很快，我便反应了过来，不解地问道：“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些？”
先前的两次见面，少女都未曾和我提到过这些事。
反倒是今夜，那条神秘的白色小蛇将我引诱到此处。
一切目的，像是专门为了告诉我这些话。
“我父亲他……”少女话说一半，身后，男人的轻咳声传来。
“小雪，说正事！”卫默端坐在沙发上，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少女点点头，改口道：“我想提醒你，小心你的父亲。”
“为什么？”我不解道。
“你知道，你出生时，为何险些丧命吗？”少女反问。
我将五鬼锁魂的事说了一遍，并告诉少女。
男人说这是天地间降下的一道法则。
因为我的出生，本就为天地所不容。
是老天爷想要杀我。
少女听后，嗤之以鼻道：“他那是骗你的！”
“别说是你，就是我们龙族，老天爷也是想杀就杀！”
“你真以为，光凭我身上的一缕气运，就能够抵挡天道的法则？”
“那是怎么回事？”我有些懵。
我从未想过，在这件事上，居然还会有反转。
然而，少女接下来的一番话，更是颠覆了我的认知。
“当初，想要杀你的人，其实就是你的父亲！”
“那五鬼锁魂，是他对你降下的诅咒，而非天道！”
我内心之中，如遭雷击，皱起眉头问道。
“不可能吧？他可是我爹啊！”
“虎毒尚且不食子呢。”
“你还挺有文化。”少女调侃道。
“小人书上看的。”我随口说道。
“你说得有道理，但那，是对于人类来讲。”少女说道。
“你可别忘了，你的父亲，他是什么？一只鬼！”
“鬼，是不能以人类的行为思想去判断的！”
少女的话，有几分道理，可我还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