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以。
“人家现在清清白白，和西方一点关系没有，在紫霄宫中的表现也算乖巧得体讨人喜欢吧。”通天一本正经，“再论她的跟脚悟性，真说起来比我收回来的那些毛茸茸好了不知道多少吧。”
……那肯定。
元始都给通天说懵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一，二哥好歹也把那张别人仿佛欠了你百八十个法宝的表情收一收，也对人家小凤凰露个正经点的笑脸，小丫头毕竟没做错什么。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必须不过分。
而元始本在低头剥橘子，听了这话，手都僵了。
他艰难地抬头，给通天露出了个教科书意义上的皮笑肉不笑：“这样笑？”
通天一脸认真：“真诚点。”
元始艰难地努力让笑意达到眼角：“那这样？”
通天捂脸，难过道：“哥……你现在的笑就差不多是在给小凤凰说你欠我的一百八十件法宝不用还了。”
元始：“……”
他僵硬了片刻，也不知自己在心头默念了多少遍“道祖喜欢凤凰”和“总不能用对待一般毛茸茸的态度对待凤凰”，才努力用一个壮烈得仿佛在完成政治任务一样的语气道：“你教教我该怎么笑吧。”
通天知道以自家老哥的脾气这绝对是巨大的让步了，当即拉出了一个他平时诱拐毛茸茸的笑容：“这样？”
元始果然在努力按通天的样子扯了扯嘴角。
通天露出了一个惨不忍睹的表情。
元始：“……”
无奈，元始深深吸了一口气，甚至闭上眼调整了一下情绪，随即才装作特别好脾气地道：“你换一个，我看你那张脸就只能想起你又往昆仑山带了一只会满地排泄的湿生卵化，实在是笑不出来。”
通天默默拉出了一个他平时看着赵公明他们又开始疯狂升级了的欣慰笑：“这样呢？”
“……”
和镇元子一块喝茶聊天坑徒弟的从容笑：“这样？”
“……”
和太一切磋完了之后凑在一起畅想自己将来道侣的开心笑：“这样？”
“……”
最终，通天闷头喝茶，元始闷头剥橘子。
行了，确认过眼神，高岭之花不配拥有“笑”这个表情。
半晌，那个橘子终于被元始祸害得上头的白丝都被撸了个干净，元始才幽幽道：“行了，我对着他们就是笑不出来，不用强求了，凤羽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不会在意这个的，你刚才说一，那二呢？”
通天也说不出“要不我再摆几个笑容让二哥你参考一下”这种话，他只无奈摇头，亲自给二哥倒了杯茶：“第二件事，二哥，我想收凰凰为徒。”
这对于通天来说绝对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这是个出门一趟看到小可爱都要带回家的性子。
但通天这话出口，兄弟二人都听到了一个颇重的喘息声。
兄弟俩回头：“多宝？”
多宝本是心事重重地叫了广成子去天池守着，巴巴过来想给自家老师说正事儿，才到位便听到了通天这句话，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小少年心性跳脱些也无妨，多宝索性也不按捺了，直接期待无比地问通天：“老师，凰凰妹妹不是有师承的吗？您是打算和准提前辈抢徒弟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娶媳妇第一步→_→
把别人家的徒弟变成自家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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