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自己疼的打滚竟然还有心思关心药苦不苦?
江夏白纠结了一下,从缪寒天手里接过那枚小药片,放进了嘴里,差点被苦哭了。
“你骗我,苦死了”
缪寒天把水杯塞到他手里:“喝水”
江夏白赶忙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这才冲淡了些嘴里的苦味儿。
喝完药,江夏白说什么都不肯回去自己的小窝里睡,非要赖到缪寒天的床上,他把被子都卷到了自己身上,把自己包的和个蚕宝宝一样,只露出个脑袋:“我不回去!我要在这儿睡!”
缪寒天揉了揉额头,只想赶紧让这个祖宗睡觉,他明天还要训练。
“那就赶紧睡!”
江夏白听见他这么说,确认他不会再赶自己,这才忙不迟疑的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熟了,就是眉头还紧紧的皱着,药没有那么快就发挥作用。
缪寒天躺在床上,还好室内是恒温,没有被子也不会被冻得生病,他刚有点睡意,江夏白就哼哼唧唧的从角落里滚到了缪寒天身边。
缪寒天听到他难受的哼哼了几下,想了想,做贼似的把手放到了江夏白的肚子上轻轻揉了揉,江夏白的肚子暖呼呼的,缪寒天觉得有点烫手。
揉了几下,缪寒天把手缩回去,摸了江夏白肚皮的手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好像那股柔软的暖呼呼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江夏白睡着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得了甜头,觉得有个什么东西在肚子上一揉就舒服多了。
缪寒天一缩回手去,他就挺着小肚子到处乱拱,哼哼唧唧的,缪寒天没办法,又把手伸过去给他揉了揉,江夏白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按住那个东西,这样它就不会跑了!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按住的缪寒天:
“嗯哼”江夏白抽了抽鼻子,怎么不动了?
缪寒天认命的又开始给他揉肚子,江夏白这才舒服的哼哼了几下,睡熟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夏白睡得满足,肚子不疼了,胃口变好了,看外面的太阳都觉得比平常好看。
他看了看低气压的缪寒天,觉得小崽子肯定是昨天晚上熬夜没睡好,看看那一脸的起床气,有人欠了他几百万星际币似的。
江夏白一脸餍足的穿衣服起床,吃早饭,还时不时的和缪寒天搭话,问道:“寒天,你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缪寒天:“恩”他拿着叉子吃着盘子里的早饭,手腕疼
吃完早餐,江夏白照例拉住缪寒天,给他上眼药。江夏白从一开始的不熟练到现在上眼药上的越来越熟练,内心感慨自己真是少年的体型老妈子的心啊,天天担忧着自家的崽儿。等滴好药剂,江夏白一脸期待的问:“怎么样?今天有没有更清楚一点?”
缪寒天的眼睛现在已经处在了能模模糊糊视物的阶段,但并不清楚,看什么都是一大团一大团的,就像打了马赛克。
他眨了眨眼:“还好”
江夏白听了有些失望:“能看清楚我吗?”
缪寒天看了看自己眼前黑白交杂的一团,摸了摸那团黑色的东西:“这是头发?”
江夏白被摸了脑袋顶,兴奋的在他手里拱了拱脑袋,点点头:“对啊对啊”
“这是脸?”缪寒天的手向下移了移,双手碰到了江夏白圆圆的软乎乎的脸蛋。
江夏白被他捏住了脸,口齿不清的说:“乃放开偶的脸表捏”
缪寒天觉得好玩,又捏了几下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江夏白把自己的脸从缪寒天的手里救下来,伸出手揉了揉,不满的说:“嘶~都快肿了”
“不会,我有分寸”缪寒天一脸淡定。
江夏白偷偷的扮了个鬼脸儿,心里嘀咕着:你有分寸就有鬼了。他晃了晃第二个小玉瓶,小玉瓶里的药剂只剩下一个底儿了,第二瓶也快要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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