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根据询问对方他才明白，对方瞳术的真正力量。
那是一种极其强大的幻术。
如同他所想的一样，对方的瞳术力量的确可以改变思想，几乎可以说是低配版的别天神，可以说，当时如果不是系统技能强行压过去的话。
那中招的他肯定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了。
据说这种足以改变思想的力量很难察觉，且是具有强制性的，无法挣脱。
如果当时郑闯受到了她的控制，那这种瞳术便会发挥效果，给他自己下达自杀的指令，从而对方也将获得彻底的胜利。
而这也不免让郑闯感到后怕。
毕竟他也难以预料对方会有这样的杀手锏，如果不是当时族群召唤反制成功的话，那他现在恐怕也只会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不过因为反制成功的原因，这瞳术反而就作用在了海莉身上。
并且因为成功压制住对方曈术的原因，也使得这自杀的指令无法动用，演变成了现在这较为特殊的情况。
也就是说，现在只要郑闯解除着族群召唤的束缚，瞳术改变思想的自杀指令就会生效，从而导致眼前的海莉自杀而亡。
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意味着他掌控了对方的生死。
而这瞳术因为过于强大，冷却的时间为一年，也就是说，至少在一年内，对方没有挣脱这种束缚的可能，只能任人鱼肉。
至于对方眼下这种无意识的特殊情况，除却是两种力量反制的后遗症外，很大程度上也是对方向往生存的自保。
借此郑闯能够了解情况，也能对海莉下达等同于对方瞳术那足以攻变思想的指令，从而彻底改变对方的思想状态。
等对方彻底苏醒过来后，他所下达的指令便能起到作用。
“原来是这样，不过怎么听起来有些过于玄乎了，该不会是这家伙特意伪装的吧？”郑闯看向对方的目光始终带有迟疑。
随即伸手向前，拉住对方衣角，缓缓向下。
郑闯观察对方那呆滞的眼神是否会因此出现变动，想要借此搞清楚这家伙是不是在装傻忽悠自己，然而海莉并没有任何举动。
“看来应该是真的没错了，想不到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清楚赤星人习性与地球人类没有太大差距的郑闯，顿时觉得眼前说辞有了几分可信度，毕竟以海莉敢和自己正面较量的胆量，他相信对方如果神智真的是清醒的，面对这种下流的手段，应该不可能还能冷静下来。
而寥寥数秒过后，郑闯也不免有些尴尬。
只觉得这衣角有些烫手，想往下拉，又怕过不了审。
只惹得旁边的定春直翻白眼。
“咳咳…事已至此的话，那也就真是没有什么办法了。”
“既然你已经做好了杀死我的准备，那现在生死掌控在我手中，也就不该有任何怨言了吧。”对于这送上门的走狗，郑闯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家伙既然想要杀掉他，那他自然不可能心软手软。
随即郑闯下达了自己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