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碧红着脸进来:“主子,已经打好水了,需要沐浴么?”
吴汝佩半天缓过来神,问:“他什么时候走的?”
“皇上早上走的,已经去上早朝去了。”二碧脸更红的回答。
吴汝佩不懂她为什么脸红,深深觉得应该是自己脸红才对,但又思及那是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男人行房,为什么要脸红?于是坦然的看着脸红的二碧道:“过来扶一扶我。”
二碧过来时候看见吴汝佩身上的淤青,脸更红了。
吴汝佩也不理,当做没看见。
热水浸过肌肤,吴汝佩深深地舒一口气,真是舒服呀,浑身立即放松了,吩咐二碧出去之后,自己便靠着浴桶闭眼靠一会。
估计是真累惨了,吴汝佩竟然在浴桶中活活睡着了!
吴汝佩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落在一个宽阔的怀里。吴汝佩睁眼,抬头便对上苏墨辰戏谑含笑的眉眼。
他正打横抱着她向内室走。
吴汝佩一惊,慌忙想下来,苏墨辰却紧了紧膝盖=弯处的手指,将她抱得更紧。
良久,冷冷的语气从头顶灌下来:“知道在浴桶里面睡着有多危险颗么?万一被淹了怎么办?”
吴汝佩一愣,他这样训人的语气,好霸道,却好窝心。
苏墨辰将她放在床榻上,吴汝佩自觉地拉过被子自己裹着,苏墨辰坐在床沿,眼神微眯,手指抚上她左肩那个剑伤,结的痂被昨晚给弄掉了,里面露出粉红的新长出的肉。
苏墨辰眯眼:“这是怎么回事?”
吴汝佩望着他:“皇上是特地为了这个又过来一趟?”
苏墨辰不说话,从袖口拿出药膏,亲自给她涂上,他低眉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吴汝佩抿嘴望着他!
涂好之后,苏墨辰望着她,得意道:“这个药膏据说很名贵,宫中只有朕可以用,以后不会留下疤或者印子。”
吴汝佩笑道:“那臣妾走运了。”
“怎么来的?”生冷的语气
“啊?”显然吴汝佩反应不了他这么变化莫测的心情及表情。
“这伤怎么来的?”继续生冷的语气
“啊,那个花瓶碎片割的。”吴汝佩慌忙接道
苏墨辰望了半响,眯眼望着她:“储秀宫的花瓶还真是薄,就跟剑一样了。”
吴汝佩一愣,刚想解释,苏墨辰却将她拦下:“你先休息吧,朕就在外面批奏折,有事叫朕。”
吴汝佩一愣,脱口而出:“你把奏折也拿来了?”
苏墨辰点头:“平白无故的看见你受伤,朕怎么也要负责的。”
吴汝佩再次愣住,他究竟想闹哪样?想证明她很受宠,不用做的这么过分吧?即使宫里面的人不误会,她都快要误会了。
吴汝佩表示幸亏自己冰雪聪明,才没有别他的色相和温存所迷惑。
吴汝佩望着他颀长的背影,淡淡道:“皇上,其实你不用做到这个样子的。”
苏墨辰转过身:“嗯?”
“您想向整个皇宫证明臣妾很受宠,平常的那些已经够了,真不需要做到这样,皇后会误会的。”吴汝佩眨巴下眼睛,认真的说道。
苏墨辰顿住,紧紧抿着嘴唇:“那么你呢?”顿了顿:“你有没有误会?”
吴汝佩愣怔一下:“臣妾当然没有,皇上的意思,臣妾都懂。”吴汝佩自以为很狗腿的解释。
苏墨辰勾起嘴角:“你真是狗腿的让人生恨。”
吴汝佩表示不懂。
苏墨辰也不再理她,径直出去了。
吴汝佩依然不懂,披了衣服下床,缓步走到正在批阅奏折的苏墨辰旁边。
苏墨辰也不避讳,将奏折摊开放在桌案上,笑着望着吴汝佩:“怎么?舍不得朕?”
吴汝佩笑了笑,瞥眼却看见桌案上的奏折上豁然的黎渊两个字。
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苏墨辰望着她正盯着奏折看,眯了眯眼,随即勾了下嘴角,将奏折拿起来地给她。
吴汝佩迟疑半天:“臣妾可以看么?”
苏墨辰将她抱在怀里,嗅着她脖颈间的清香,淡淡的闭上眼睛:“这些都是朝臣上奏的要朕削藩的。”
吴汝佩顿了顿道:“所以他们都说要将黎渊扣留在昊城作质子,逼迫北疆王就范?”
苏墨辰顿了顿,勾着笑意道:“对,没错。”眼睛牢牢盯着她的反应。
“那皇上的意思是?”吴汝佩试探的问出口。
“这一切都看世子他本人的意见,若是世子能主动削藩那是最好,若是真不小心兵戎相见,怕是北疆王要痛失爱子了。”苏墨辰轻飘飘的说道,眼睛仔细盯着她每一个表情。
吴汝佩狠狠得皱着眉头,黎渊,那个白衣墨香的男子,一颗心爱着吴九儿的好男儿,不该是这样政治阴谋中的牺牲品。
苏墨辰抿了抿嘴唇,淡淡道:“九月末是秋猎的好时候,到时候朕带你一起去,给你去猎一只熊回来。”苏墨辰笑着亲吻她披散下来的长发,顿了顿,补充道:“到时候叫上黎渊一道,爱妃说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或许黄桑已经动心,或许他只是想让她爱上他才这样诱惑她,不过他有很强的自制,什么样的瘾都能克制!
只能期待他不要做得太过分,不然以后再后悔,就回不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