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又在涂伯乐身上看过，“要是这家伙的话，又能给你的实验空出来不少时间。”
“可以。”
蓝染几乎犹疑就同意了。
有一位同样足够水平的书法家在的话，他的教学也可以轻松很多。
至于他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堕姬腰间的绸带上面，存了不少涂伯乐的符纸。
以他的眼光看，这些草书写得都别有意境。
做个助教绰绰有余了。
“法师大人，咱们接下来要去那个尸魂界了吗？”
“对。”涂伯乐点点头，又摸了摸堕姬的脑袋，白色长发手感柔顺，和撸猫似的。
“那个世界还好些，有文明的存在。”
“正好，这个千篇一律的虚圈，我呆的也有些烦了。”
涂伯乐自我安慰了一句。
如果不是印章灵的强烈建议，他早就利用月下独酌开溜了。
自己在虚圈刷成一方剑神，不求超越蓝染的灵压，起码不能再那样被压制的程度再出去撒欢，他不香吗？
只可惜，世事无常。
而且，还有堕姬在。
尸魂界那边对平衡的敏感程度远超了涂伯乐的想象。
刷了几圈普通虚后，竟然就直接派出了两位队长前来。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蓝染在推波助澜，毕竟前往虚圈，本来也是在他的计划当中。
“法师大人”堕姬抬起脑袋来，“我会努力修炼，逃跑也好战斗也好，绝对不会让法师大人再次陷入像之前的局面。”
虽然法师大人没有说，但堕姬心里也明白，如果没有自己的话，那三名死神根本不可能留下法师大人，月下独酌的能力她也见识过。
“梅是有用的，绝对绝对不会拖后腿的。”
她将头埋进了涂伯乐的怀里，暗自发誓道。
涂伯乐不同于她的哥哥，会一直宠溺她，有时甚至会训斥她。
就像当初不让她吃人。
但她要是做得好，法师大人也不会吝啬夸奖。
不吃人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很容易困zzzzz
堕姬窝在涂伯乐的怀里，眼皮子只是充充样子地挣扎了几下，又很快败下阵来。
“她对你的依赖，实在有些超乎想象呢。”
眯眯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涂伯乐的身边。
“但你竟然没将她吃干抹尽难道，你不喜欢这一款？”
“那也比你这个注定伤别人心的要好。”
涂伯乐扭过头，也跟着调侃了一句。
至于市丸银的问题嘛，他是喜欢被动的。
“你果然知道！”
市丸银冷声说了句，眼睛一下睁到了最大。
一瞬间，涂伯乐真的看到了他的眼睛。
“不对你不应该知道的。”
市丸银手中的神枪不知道什么握在了手上，面容不善。
“但，至少我和你的目的没有冲突。”
涂伯乐站起身来，某只树袋熊架得更紧，以避免让自己滑落下去。
“无论如何，刚刚的事情还是谢谢你了。”
凑到眯眯眼的耳边用十分轻微的声音说道：“你可以试着握住他的刀。”
市丸银楞了好一会，一条细缝的眼睛看不出眼神变化，只是一转头，就看到涂伯乐的身影似乎就要走远。
“喂，灵力通道在这边！”
涂伯乐若无其事地转过身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