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鬼爷爷您磕头了！”
“砰砰砰……”
一旁的少年，已经吓傻了，一脸呆滞。
对于这些人的称呼，张晨从来不在乎。
接着，张晨说明来意，夫妇二人才稍稍镇定一些，但依旧心怀恐惧。
当听到法术的效果时，男子有所心动，只要能让妻儿过上好生活，身体差一点，寿命短一点也没什么。
一旁的妻子却拒绝道：“鬼爷爷，我们只是普通人，承受不起，我听闻，有人暴富，却抛家弃子，或遭来横祸，家破人亡。
虽然现在日子苦了点，累了点，但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平平安安，过完一辈子，便是最大的幸福。”
听到妻子这一番话，男子只能打消了念头。
张晨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女子，之前他所遇到的人，都非常渴望能学法术。
可以说是趋之若鹜，根本不在意副作用。
甚至自相残杀，争夺学法术的机会。
经过几次之后，张晨也明白了，这法术对普通人有巨大的诱惑。
没想到，居然有人能拒绝。
“好。”张晨淡淡的点头，没有强迫的意思，准备离开。
“起轿，我们走。”
纸人抬着轿子，准备离开。
这时，少年忽然喊到：“鬼爷爷，我想学法术！”
不等张晨开口，其母便一把捂住少年的嘴，焦急害怕：“你胡说什么！”
接着连忙向张晨道歉：“对不起，鬼爷爷，他年纪小，不懂事……”
轿子内沉默片刻，响起张晨轻淡的声音：“走。”
纸人抬着轿子离开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女子紧紧抱着少年。
少年则疑惑不解，又有些生气:“娘，为什么不让我学法术了？”
女子一脸严肃:“那看模样就知不是好人，必定是害人的法术，所以不能学。”
“知道了，娘。”少年嘴上答应，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
“咳咳咳~”女子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娘子，你没事吧？”男子拍打着女子的背，关心的询问。
“没事，老毛病了”女子摇了摇头。
“明天就能到城里了，到时候一定要找个医师看看你的病。”男子握着女子的手。
“不用了，这要花很多钱，我们又没多少钱。”女子摇头拒绝。
“唉！都是我没用，挣不到钱，让你受苦了。”男子低下头。
女子不在意的笑了笑，抱住男子，靠在他的胸膛上:“只要我们一家人，能平平安安，我就心满意足了。”
“娘子……”
少年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心中却后悔刚刚没能学到法术，如果他会法术，一定能治好娘的病。
见到张晨的人多了，于是民间流传起了纸人抬轿的传说。
只是传言中，张晨如同索命恶鬼一般，接触的人都会死于非命。
(很多人看烦了，以后这个学法，基本都会省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