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唐酥说了一句，“我没有胃口，而且很困。”
唐酥离开了凳子，上楼朝卧室走去。
厉川手扣了扣桌子，发出规律的扣动声来。
整个别墅里气压都很低，保姆一时也不知道这饭是做还是不做，犹豫了半天，“先，先生。”
“不用做了。”厉川咳嗽了几声，“把这些都收拾了吧。”
保姆顿时觉得浪费了。将所有菜带进了厨房里，“先生，我能把这些菜打包吗？”
“随意吧。”
厉川目光沉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机的铃声也打破了满别墅的寂静低压，他不急不徐点了只烟，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
厉川皱着眉，终于在铃声第四次响起的时候接通了电话。
那边响起了一个妇人的声音啊，“阿川啊，明天就是一月一号了。”
“怎么了？”
“那个，元旦啊，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饭，然后再一起出去旅行一下。”
“不了。”
“那个，阿川啊，瑶瑶生前啊，一直想要一个美国硅谷的电脑，你看？还有这都已经快月初了，你看？”
厉川默了默，“别当我是傻子。从今以后我不会接济你们一分钱，滚！”
厉川没什么好脸色，尤其是这个当口。
向母哎呀一声，听着对方的嘟嘟声，有点儿意外，看着守在旁边自己的的儿子，“这下你的电脑没谱了。”
男孩叹了口气，“那怎么办啊。”
向母看了向父一眼，“老头子怎么办啊，刚才厉川在电话里说，不会再给我们救济了。”
“啧。”向父摸了摸头，“那不行啊，他这么做也太没有公德心了，一个公司的上市总裁，连这点钱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