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唐酥还沉沉睡着,就被人拍了拍脸,感受到脸上传来麻麻的痛意,唐酥睁开发沉的眼皮,看向面前的人。
“唐小姐,醒了?”厉川的秘书陈清是个很干练的漂亮女人,扎着长马尾,烈焰红唇,穿着利落的黑色西装。
唐酥抓着身前的沙发垫不放,昏昏沉沉的坐起来,眼前的陈秘书有几道重影。
等了几秒消除了重影,唐酥却发现这客厅不止陈秘书一个女人,还有向瑶的父母,厉川,厉川的父母。
几个前辈一脸鄙夷的看着她。
向瑶的妈妈嘴里咒骂着,“不知羞耻的女人。穿的什么东西?真够浪的。”
唐酥看着向瑶的妈妈,声音森寒,“你再骂一句试试?”
向太太哼了一声,凑上前一把将唐酥放在身前的沙发垫给抽走,“光天化日,瞧瞧这女人穿的,衣不蔽体,整个都露出来了,还挡,挡什么啊,来让你婆婆公公看看,来,别挡啊。”向太太拽着唐酥放在身前的胳膊,“敢穿就别怕被看!”
厉老先生吭了一声,“向太太,毕竟是我厉家的媳妇儿。”
向太太一听,立刻笑起来,“那我就给厉老先生一个面子。”随即哼了一声,将那烫手的垫子给随意扔到了一旁。
厉老先生也算是德高望重,对着唐酥说了句,“还不赶紧去换衣服,丢人!”
唐酥苦笑一声,这才缓缓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朝着楼上的卧室走去。
唐酥一手扶着楼梯上楼,一手碰上自己的额头,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头晕眼花,身体酸软无力。
“呦,醒了。”刚穿好高定西装的厉川从楼上下来,迎面碰上了上楼的唐酥,“脸这么红,是不是吃了什么下作的药。”
“呵呵。”唐酥强打着精神,“什么药能有你下作?”把所有房间的门都锁上,让她穿着这身黑色的超短连衣裙在长辈们面前出丑,唐酥不仅想问一句,你不尊重我也罢了,你明明知道向瑶的忌日向家父母和你父母都会来,你尊重过你亲生爸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