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川看着她性感的睡衣有些歪扭,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眸色一暗,“给你半小时,再将自己好好的洗一洗。”
他的眸光讥讽却热烈,唐酥道,“你真像一只发了情的禽兽。”
“那你就是任我宰割的最为下贱的一条死鱼。”
是的,唐酥就是个死鱼,在床上没有半分情欲,像一具有着漂亮皮囊的死尸。
厉川嘴上痛快的说完,又离开了厨房。
唐酥将所有东西收拾好,进了卧室,厉川正躺在床上,睡袍散落露出精壮交叠的双腿来,指间拿着一只相框。
又在悼念向瑶了。
虚情假意。
已经死去的向瑶知道他看完了向瑶的照片后会跟一个女人进行鱼水之欢么,可笑。
唐酥打开衣柜,她的睡衣都被厉川强制放在里头,这些丝绸类的性感的睡衣,都是厉川统一买给她的。
布料细腻丝滑,价格昂贵。
厉川说,唐酥平时穿的最保守,那么就选些丝绸的睡衣来,让她衣不蔽体的在别墅中活动。
“你的睡衣给你准备出来了。”厉川开口,目光所至他的脚边,那是一件黑色的小睡裙。
唐酥沉默的拿起,进了卫生间,将卫生间的门反锁好,唐酥又脱下白天换的睡衣,转过身看了看自己的尾巴骨。
果然,那里清晰可见红了一块儿,唐酥修长干净的手指往红肿处揉了揉,暗自叹了口气,明天可能就要淤青了。
她真的很不想和厉川睡一张床。
以前是爱,爱到飞蛾扑火,结果四年的羞辱生生将这份儿爱耗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