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的话如同千丝万缕的鬼魅，将云卿歌紧紧捆住。
少女抿了抿唇，身世，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死结。
前世今生，都如此！
当即，她抬头看着虚无的空气，道：“拜你为师可以，但我们要约法三章！”
“你说！”老头子大喜。
“第一，蛊神殿的荣光，你不能逼着我恢复。”
“好！”老头子略带沉吟，他们蛊神殿向来低调，只要香火不断，荣光不荣光的，也都无所谓了。
云卿歌见他答应得爽快，继续道：“第二，以后不能再用风将我卷得丢来甩去！”
“好好好！你是我们蛊神殿的圣女，我怎么会对你丢来甩去呢，放心吧！”
老头子答应得欢喜，好似忘了刚刚是谁将她摔得七荤八素的！
云卿歌撇了撇嘴，“第三个要求就是，在我拜师之后，你必须将蛊魔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
“好，没问题！”老头子美滋滋地说着，反正也是要说的。
这哪里是什么要求啊，分明就是废话嘛！
云卿歌哼了一声，飞快地跪在地上喊了一声，“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然后就起身了，这速度比雷电还快，老头子还没反应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