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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影帝穿进爽文剧》TXT全集下载_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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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七八个。”豆蔻道,“可是从边关到长安几百里地,有些地方还有盗匪,要是被人知道他是忠王,那些义薄云天的盗匪就能要了他的性命。”燕来设想一下,如果黑风寨的人碰到忠王,那忠王只有死路一条。“明日我进宫一趟,探探母后的口风。”燕来沉吟片刻道。豆蔻:“奴婢不建议主子明日去。后天店铺开张,不论生意好坏,皇后都会宣主子进宫。”“顺王府发现那四家店的伙计厨子都是黑风寨的人,会按耐不住告诉母后?”燕来问。豆蔻笑道:“奴婢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主子。”燕来也忍不住笑了,心说我比你多吃了二十年饭,连这点小事都猜不到,和大公主萧淼那个棒槌有什么两样。有了豆蔻这番话,燕来也不急了。五月三十日,燕来用过早膳,就从侧门坐车出府。端是怕被整日盯着王府正门的人瞧见。平王府位于皇宫东边,东市位于皇宫东南方,两地看似离得很远,实则乘车过去一炷香就抵达卖点心茶水的飘香楼。挂在飘香楼门外的布画还未摘下,画上写有五月三十日开业。今天一早对面如意斋又在做红烧肉,煮羊肉汤,香味飘了半条街,以至于燕来飘香楼的时候不过巳时,飘香楼和如意斋中间的路上就站满了人。燕来看到这一幕仿佛看到金银财宝,心情大好的到二楼就命豆蔻去拿点心茶水。点心上来,燕来眼神示意豆蔻和他的两个丫鬟桃儿和枝儿,“尝尝。”“主子不吃?”豆蔻问。燕来不嗜甜,“我不饿。味道不好就把这些撤了,谁做的让谁吃光。”正准备上来问问燕来点心怎么样的人听到这话蹑手蹑脚下去,当自己从未出现过。豆蔻不知这点,也忍不住笑了,“那奴婢就吃啦?”燕来颔首,端起茶杯,手突然一抖,啪嗒!瓷杯掉在地板上摔个粉碎。豆蔻脸色煞白,看了看燕来,见她主子像被吓到,呸一声就说,“碎碎平安,碎碎平安。桃儿,快去找个扫把把这些东西扫走。”燕来的嘴巴动了动,想解释他没拿稳,可他的手很稳,也没有帕金森,“豆蔻,吩咐下去,所茶水点心和饭菜上桌前务必挑出一点尝一下,没有任何问题方可出菜。”“是!”豆蔻应一声转身就走。燕来握住自己的右手,没有受伤也没抽筋,刚才为何会抖得捏不住水杯呢。“小姐,你是平王妃,豆蔻姐姐以前说,天塌了有皇上和平王顶着呢。”枝儿弱弱地说。燕来转过头,见小丫头脸上布满了担忧,便挤出一丝笑,“我知道。大概是我太紧张。一次开四家店,倘若不能让客人满意,我就成了全京师的笑话。”作者有话要说:我这几天更的都不少吧。四五千字第16章 无中生友“不会的,小姐,客人会满意的。”枝儿见燕来笑了,胆子大起来,“有好多菜奴婢以前听都没听说过。半夏姐姐说像糖醋鱼,宫里都没有。小姐,您别担心,咱家生意肯定能红红火火。”燕来发现她绞着手指,内心不安,还佯装镇定,跟个小大人似的,反倒真心笑了,“我知道。吃吧。”递给她一块红糖蛋糕。“谢谢小姐。”枝儿道。燕来见桃儿身后跟个小子,有几分眼熟,猜到他是飘香楼跑堂,便起身让他把破碎的瓷杯清理干净。豆蔻上来,燕来就让她仨把点心端到隔壁桌吃,他一个人静静。桌离木地板不是很高,燕来也不是用两根手指捏着水杯,可瓷杯还是掉了。豆蔻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见燕来这样也不敢多言。直到午时,挡在外面的布被拉开,客人陆续进来,豆蔻才敢开口,“主子,咱们回吧。”燕来起身绕到后院从侧门离开。千里之外,众将士拥着平王走进账中就纷纷扯他身上的甲胄。平王吓得一手抱头一手护胸,“你们干什么?”“属下看看主公的伤。”平王把手放下:“本王没受伤。”“属下知道主公有上天庇佑,可那把抢直冲您心口而去,您怎么可能毫发无伤。”说话之人回想方才敌寇逃跑时突然来个回马枪,平王匆匆用枪挡一下,没能挡开反而让那把凶/器移到心窝处,就忍不住后怕。平王本打算班师回朝,偏巧收到前部下的信,要来支援。平王想到被他部打散的敌寇往东逃了,就给昔日部下传信,两方前后夹击,把北方祸患彻底解决。在传信的同时平王也没停下,命军队往东推进。平王的旧部也没让他失望,收到信就从东往西延伸,迎面碰到了逃窜的敌寇。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有了支援,平王便一心对付敌方将领。而他正是在带兵追赶对方的时候,被对方一枪震下马。平王如今回想起方才那一幕,也有些后怕。可是看到贴身侍卫以及手下将领都露出担忧之色,平王的脸不自觉红了。“主公,您哪里不适?”平王抬了抬手,制止住他要上前查看的动作,“我没事。”自己动手脱掉身上盔甲。众人见他衣袍上没有血,松了口气。平王扯开腰带,平王的贴身侍卫承影正想喊军医,就听到啪嗒两声,有什么东西落地。承影循着声音看去,地上有两块像金饼一样的东西,“这是?”“王妃送的。”平王说出来极为不好意思。承影:“王妃?”是他知道的那个王妃吗。“平王妃?”平王的旧部忍不住开口。平王瞬间想送他一记白眼,“本王能有几个王妃。”“可可哪有人送金饼的?”此话一出,所有人跟着点了点头,是呀,哪有人送金饼的。平王也是个怪人,把金饼揣怀里,都不嫌硌得慌吗。自家事平王不想对外人道,可他看众人的表情,不“交代”清楚他们还指不定怎么发散呢。“本王来的匆忙,只带两身衣物和些许银钱。”平王回想一下那日情形,“王妃担心路上出点什么事,银钱掉了或被偷,非要本王再带些金饼贴身存放,以备不时之需。方才就是这些金饼救了本王。”把挂在颈上的荷包拿下来递给承影。承影摊平,一干将军就看到荷包上有个洞。平王把掉落在腰带上的金饼翻出来,一众人就发现金饼上有个凹槽,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你们说苍天庇佑,不如说王妃救了本王一命。”平王说着,不自觉笑了,“承影,命人再给本王做个荷包。”承影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忙说:“是!”平王昔日部下征东将军,也就是先前要来支援平王的叶子良见承影把四块金饼收拢起来,忍不住感慨,“王妃真乃主公的福将贤妻。”“她啊,是挺好的。”平王说着眉眼笑开。众将士见他这样,也忍不住笑了,为他有此贤妻感到高兴。随后叶子良开口问,“何日班师回朝?”平王想立即回去,可将士们都累了,边关防御也被敌寇踏破,城中百姓四处逃窜,哪怕没逃的也躲着不敢出来,不说皇帝有意立平王为太子,没那个意思平王也想命将士们帮边关百姓修整家园,修筑城墙。“先休整五日。”平王沉吟片刻道。众将士应一声是,各自散去传达平王的命令。平王立即去里面给燕来回信。翌日,平王的信寄出来,燕来再次来到飘香楼。不出燕来所料,糖做的糕点极为受欢迎,哪怕比油炸的贵许多。巳时两刻,飘香楼门一开,就涌进去许多人。燕来在路口看好一会儿,发现大多数都是买了带走,顿时明白这些人是门阀士族家的仆人。随即见隔壁店里的掌柜伙计出来就往飘香楼看去,燕来脸上的笑容不自觉收起来。“主子怎么了?”向来聪慧机灵的豆蔻问。燕来:“飘香楼天天宾客如云,他们会不会嫉妒的发疯,一把火把飘香楼和对面的如意斋烧了?”“他们,不敢吧。”顺着燕来的视线往南看去,每家铺子门口都有几个人,而那些人像商量好似的,都对飘香楼指指点点,豆蔻登时不确定,“主子,咱们该怎么办?”燕来:“小心防范吧。但愿他们没那么疯。”“小姐,奴婢觉得他们更有可能模仿咱们欸。”梨儿小声说。燕来眉头动了一下,转向她,“他们在犹豫要不要买几块尝尝,自己试着做?”梨儿连连点头。“主子,梨儿说的不是没道理。”豆蔻想了想,“有点门道的都知道您舅舅以前是做什么的。不敢在店里使坏,不敢放火,可买几块回去自己琢磨,即便皇上来了也没用。”燕来闻言立即想到此地是皇权社会。士族想算计平王都不敢明晃晃来,更别说普通商贾。如果事不是出在这四家店,他昨日手抖难不成是平王出事了。燕来眉头紧锁,不相信什么心灵感应,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可他都能穿到自己拍的剧中,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呢。“主子,您怎么了?”燕来回过神,发现豆蔻很是担忧,笑了笑,“我在想真如你们所言,与我们来说不算坏事。”“为何?”豆蔻和梨儿、杏儿同时开口。燕来:“有人抢生意,飘香楼的厨子才会进步。倘若飘香楼一家独大,不出半年,厨子便会懈怠。再者说,那些人学会做红糖蛋糕,甚至比咱家的味道好,也不可能把咱家客人抢走。”三个小丫头依然不懂。“那些店里的伙计厨子都是掌柜的或东家请的,不会把店当成自己的。咱家厨子伙计能拿到分红,自然比他们用心。”燕来道,“在飘香楼坐下喝茶吃点心的,都是不差钱,享受惯的。他们怎么可能感觉不出飘香楼和别家店不同。”豆蔻想象一下,“飘香楼不会有店大欺客的事,还比别家周到,如果是奴婢,飘香楼的点心比不上隔壁家,奴婢都想去飘香楼。”说着恍然大悟,“难怪主子给他们四成。”“不给他们,一天赚十两,我得十两。给他们,他们吃饭睡觉都想着把店做好,一天赚二十两,我得十二两。是你选哪个?”燕来笑着问。豆蔻:“后者。”“走吧。”燕来掉头上马车。豆蔻忙不迭跟上,“不进去?”“去逍遥居和吉祥阁看看。”燕来道。吉祥阁的饭菜和如意斋一样,不同的是后者从厨子到琴师是女人。前者从跑堂伙计到掌柜的皆是男子。长安民风开放,有女人开店做买卖,可还未曾出现过自上而下皆是女子。人们对此好奇,有钱有闲的都想进去看看,以至于昨儿如意斋生意格外好。如意斋和吉祥阁都在东市,虽然一个在东北角一个在西北角,实则只隔了几条南北走向的街。燕来很担心东市的客人都去如意斋,导致如意斋坐不下,吉祥阁无人问津,门可罗雀。豆蔻跟着燕来见识到昨日“盛况”,听她一说也明白燕来在担忧什么。“主子,您说会不会男人都去如意斋,女人都去吉祥阁用饭啊。”豆蔻道。燕来猛地转向她。豆蔻吓一跳,“奴婢随口一说。”“有可能。”马车行至逍遥居和吉祥阁所在的路口,燕来撩开车帘险些笑喷。豆蔻见状很是好奇,“怎么啦?”推开车门勾头看去,不拘男女,从逍遥居出来直奔吉祥阁。而相同的是那些男女都带着个孩子,孩子手里不是拿着不倒翁,就是抱着蹴鞠,偶尔一两个拿着笔墨或书本。“吉祥阁成了父母长辈带小孩子去的地方啦?”豆蔻惊讶道。燕来也没想到会是这种展开,“看来是的。大概是红烧肉和糖醋鱼以及红烧排骨得小孩子喜欢吧。”“可不是昨儿才开门吗?”豆蔻坐回车中问。正在着给燕来打扇子的梨儿停下来,“豆蔻姐姐糊涂啊,您忘了小姐让画师画的布画啦。”“我——”豆蔻朝她脸上拧一把,“你不糊涂。小丫头片子!”梨儿冲她扮个鬼脸,“小姐,咱们回吧。太阳升高天热起来了。”“走吧。”该叮嘱的燕来昨日以及前些天都已叮嘱好几遍,再过去也不过是把之前的话重复一遍。黑风寨的人不嫌烦,燕来也嫌。翌日,燕来果真收到皇后宣召。换上粉白色绣花纱裙,燕来坐上马车就觉得好笑。“主子笑什么?”豆蔻很纳闷,椒房殿又不是什么好去处,有什么好笑的啊。她都想哭了。燕来:“母后此次宣我不是兴师问罪。”“啊?”豆蔻意识到燕来说什么,倾身撩开车帘,“今日的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燕来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母后没你说的那么可怕。”经过几次交锋,燕来不得不承认,皇后要面子,识大体,心肠却不算坏。不然凭他明嘲皇后年龄大,脑子不好使,换个人都得找皇帝叫屈,或者想法设法罚他。皇后一样没做,考虑到他是平王妃,还都忍下来。燕来也就没想过向平王诉苦。“主子知道什么?”燕来收回思绪,见她一脸的好奇,“你没看到知礼的表情?见我出来想讨好我就笑了笑,大概想起我不待见她,又忙收起笑容,整张脸别扭的都快变形了。”“真的?”豆蔻好生后悔,“主子怎么不告诉奴婢啊。”燕来笑道:“我起初也没想起来,到车上才发现不对劲。”“还有皇后解决不了的事?”豆蔻不大信。燕来:“母后尊贵,发生在长安地界上的事,没她办不好的。可正因她是皇后,很多事不适合出面。不然会给人一种仗势欺人,或皇后也不过如此,跟个升斗小民似的。”“让您帮她?主子,您别出头。”豆蔻连忙说,“办好了,皇后不会对您说一声谢。办不好,皇后必然会训您。”燕来乐了,“你说的道理我还能不懂。”“奴婢知道您懂,奴婢怕您心软啊。”豆蔻语重心长道。他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让豆蔻对他产生这种错觉。“母后不是王爷,我不会心软。”燕来认真道。豆蔻见状不再多言。然而燕来一进椒房殿,她就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燕来愣在当场。他先前跟豆蔻讲皇后有求于他,不过是个猜测,并未放在心上。如今见皇后命宫人看座,燕来还以为他听错了,“母后这是做什么?”摆鸿门宴啊。“一次开四家店很累吧。”皇后指一下椅子,“坐下歇歇。”燕来心说,你知道我累,就不该把我叫过来。“母后宣儿媳过来就是要说这个?”燕来坐下之后,并未摆出一张感恩戴德的面容,而是示意皇后有话直说,别整这些虚的。皇后噎了一下,让燕来退下的话在嘴里转一圈,挤出一丝笑,“当然不是。本宫有一好友,认识几十年了。近日她遇到一烦心事,找本宫讨主意。没有皇上准许,本宫出不去,实乃爱莫能助。本宫想到你素来机灵,就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这个开头怎么有些似曾相识。燕来的眉头微不可见的动一下,“为母后分忧是儿媳的本分。母后直说便是。”皇后松了一口气,眼角堆满笑意,“本宫就喜欢你这爽利劲儿。”燕来心说,四个月前您可不是这样讲的。“能得母后喜欢,是儿媳的福分。”燕来恭敬地说。皇后心中一凛,登时不确定要不要说下去。可她一想到前几日听说的事,迟疑片刻,还是决定说出来。“我那个友人有个侄女,不得婆家人喜欢,她婆家不敢明着作践她,就给她相公安排四,对四个通房,想借此逼她自请和离。偏偏那姑娘又不甘心。依你之见我那个友人该如何是好?”皇后说完就盯着燕来。燕来想笑只能拼命忍着,还真是无中生友。“这还不好办啊。”皇后眼中一亮,燕来又险些笑出来,“她婆家有没有在朝为官的?”皇后连连点头,“她公爹,还有婆家叔叔,都在朝中担任要职。你是说让本宫从这些人入手?不可!皇上不会同意。”作者有话要说:下本写《继母》,真后娘养娃,七月份开,感兴趣的可以去我作者专栏收藏一下第17章 居心叵测“父皇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燕来见她不信,“儿媳不是让母后插手前朝之事。”皇后没想明白,“本宫听得不是很真切,你说仔细点。”没听懂就没听懂,装什么装。燕来不禁腹诽,难怪人常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依他看都不用三个,皇后一人就是一出大戏。“为了江山社稷呕心沥血,劳苦功高等等,总而言之无论什么,母后随便扯个理由,一人赏他们十个八个宫女。”燕来前些天听豆蔻提过一个耳朵,宫里又放出去一批宫女,才想到这个主意。皇后指着自己,“本宫赏?”“您赏名正言顺。”燕来道,“那些朝中大臣面上怪您,心里也高兴。男人都一个德行,没有不爱美色的。”包括他自己。要不是前世见惯了各种美女,今生王府里长得好的都是小丫头,让他为平王守身如玉,比让他给平王生孩子还难。“你怎么这么了解?”皇后问。皇后叫他过来不是兴师问罪,燕来也不想跟个斗鸡一样故意挤兑她。再者说,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整天跟个女人计较。“儿媳的四个陪嫁丫头是儿媳的娘在怡红院门口买的。儿媳的娘担心儿媳嫌弃,就跟儿媳说了一下怡红院的事。”燕来半真半假道,“燕大人也说这世上十个男人九个拒绝不了美色。唯一一个能拒绝的,不是像他一样害怕岳丈,就是穷的没钱找。”皇后若有所思,“真如你所说,此法可行。可我那友人的亲家颇为厉害。她倘若找,找我那友人理论,我那友人又该如何是好?”“您,跟你朋友说不着。皇后,也就是母后您,一国之母体谅她相公为国操劳,才命人去伺候他们。她找您朋友,或者找您,都是不识好歹,以下犯上。”燕来道。皇后笑了,“都是聪明人,说这些没用。”“那不然您就问她,同是女人为何为难女人。”燕来道。皇后的脸一下热了,打量一番燕来,见其没别的意思,暗暗松了一口气,“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别嫌母后烦啊。”“儿媳不敢。”皇后:“如果我那友人的侄女埋怨我那友人,我那个友人又该怎么做?”“那就权当没这个闺女。”燕来看到皇后表情微变,又险些笑出声,“如果换成儿媳,儿媳得帮着燕夫人一起挑人。”皇后犹豫片刻,“这是多数人的想法?”“母后代入自己想一下。”燕来没有直接回答,“看到皇祖母不痛快,是不是很高兴?”皇后笑了,“本宫就知道找你找对了。来人!”“奴婢在。”话音落下,从里间走出两名宫女,一人手中捧着两匹布,一人手中捧着一盒子。燕来心下好奇,难不成是送他的。“这是昨日新到的。”皇后开口道,“本宫觉得比上个月的好,就特意给你留两匹。”燕来心说,你上个月的布料我也没见着。“多谢母后。”不要白不要。燕来也没跟她客气,立即起身谢恩,“母后还有别的事吗?”皇后想一下,“没了。累了吧?本宫就不留你了。回去好好歇着,别年纪轻轻把身体累坏了。”燕来瞬间起一身鸡皮疙瘩。“儿媳告退。”忍着挤兑她的冲动,燕来转身走人。豆蔻坐上车接过宫女递来的檀木盒,放下车帘就忍不住问,“主子,什么东西?”“大概是首饰。你打开看看。”除了首饰,燕来想不出别的。豆蔻打开盒子见里面还有四个细长小盒,惊讶道,“发簪?”燕来看过去,豆蔻立即打开,四根雕工精致的白玉簪跃入眼前。“还真是。”说着豆蔻又想掀车帘,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从哪边出来的,“皇后这是怎么了?”燕来:“大公主出事了。皇后叫我过去商议对策。”“公主能出什么事。”豆蔻很好奇。燕来回想一下皇后说的话,又结合一下时间,“不是驸马的通房有孕,就是有了身孕之后被公主灌汤药流掉了。”“啊?”豆蔻惊得张大嘴。燕来:“叫你爹去打听一下。”“是!”豆蔻应一声就巴不得快点回去。而一到平王府,豆蔻把燕来送到后殿,没容他到寝殿就去前殿找她爹。驸马府的规矩不如平王府严,府上的主子也不如燕来狠,连皇后的人都敢打出去。以至于燕来刚用过午膳,梁州派出去的家丁就回来了。“是不是跟主子猜的一样?”豆蔻替燕来问出来。家丁躬身回道,“是也不是。”抬头看一眼主子,见燕来示意他继续,“孩子流了,但不是用药流掉的。据说是驸马和公主争吵时,那个通房上前劝说,也有人说是帮驸马,府里的人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是被公主推了一下,孩子就掉了。”“看来我还是高估她了。”燕来本以为被人欺负到头上能狠下心来。没想到啊,实在没想到她还真是个棒槌。豆蔻:“主子,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我们做什么?装不知道。”燕来看向梁州,“不得对任何人说起此事。”梁州应一声是,就下去吩咐。如此过了八天,燕来的四家店都没出什么事。燕来更加确信那日的不同出在平王身上。而就在这时平王来信了,这次比前几次多了几句话,告诉燕来他过几天就能回去。燕来不信他。如果这么快,他那日见到皇后,皇后这个亲娘不可能只字不提。皇后都不知道,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平王归期不定。好在信上的字是平王的,他人还活着,没人敢动燕来,燕来悬着的心也落到肚子里。晌午多吃半碗饭不说,饭后又忍不住把平王的信拿出来看。不过,他自个并没有发现自己比以往更在意平王。豆蔻发现了,她也发现女主人脸皮薄,端着冰饮到书房也没敢调侃,“王爷快回来了吧。”燕来连忙把信夹在书中,“信上没提。”见她满脸喜色,“庖厨又做新菜了?”“奴婢又不是贪吃鬼投胎。”豆蔻把冰饮放下,“这是这个月最后一次。主子,吃了这个可不能再吃。”燕来疑惑不解,“为何?我又没生病。”“您的那个快来了,吃多了肚子疼。”燕来想问哪个,腹部一痛,顿时觉得冰冰凉的瓜果索然无味,“别跟我提那个。”“您答应奴婢,奴婢这个夏天都不会再提。”豆蔻道。燕来想反问,你是主子我是主子。可一想到每月总有几天,腰酸腿无力,睡觉都不敢翻身。再来个肚子疼,他能去死一死,就言不由衷道,“知道了。”“奴婢给您记下。”豆蔻道。燕来皱眉,“你一个小丫头,怎么跟个老娘们似的。”“您别以为这样说,奴婢就会心软。”豆蔻拿着托盘离开,“奴婢吩咐厨子给您做些热汤。”燕来:“我没胃口。”“那也不行。”豆蔻不容燕来开口,就往庖厨去。傍晚,燕来的饭菜变成鲫鱼炖豆腐,红烧排骨,炒青菜和炒鸡蛋。每顿四个菜是燕来要求的。太多他吃不完浪费,厨子在灶台边待太久也容易中暑。作为一个从现代社会来的,燕来虽然已经强迫自己融入,也很难做到视人命如草芥。可他没要求全是热的啊。燕来皱着眉头抬起头,桃儿立即拿起公筷,“小姐想吃哪个?”“是不是豆蔻命你来的?”燕来对他的四个小丫头狠不下心,最近这几天豆蔻一见劝不住他,就让几个小丫头上。桃儿笑嘻嘻道,“豆蔻姐姐吃饭去啦。”“鸡蛋。”燕来指着离自个最远的菜说。桃儿一下夹很多,“小姐还想吃什么?”“盛点鱼汤出来晾一会儿。”燕来叹气道。桃儿:“是。小姐,您别怪豆蔻姐姐,豆蔻姐姐都是为您好。你贪凉把身体搞坏了,就没法给王爷生小王爷了。”“咳咳…咳咳……”燕来慌忙别过脸,看到突然出现的手绢,拿过来擦擦嘴,抬头瞪着她问,“你说什么?”桃儿连连摇头:“奴婢不说,不说啦。”“再让我听见,我就……”就如何?燕来还真不能如何。难道要告诉桃儿他这具身体不孕。真说出来,皇后明日就得给平王送一屋子莺莺燕燕烦死他。燕来想一下,“再让我听见,从今往后别想再吃到红糖蛋糕。”“奴婢不讲,小姐吃饭吧。再不吃就凉了。”桃儿道。燕来拿起汤匙,依然不放心,“不准再说。”“是!”桃儿笑着应一声。燕来总感觉她笑得别有深意,想问问她笑什么,又担心她语出惊人,干脆当做刚才的事不曾发生过,“最近外面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玩的事?”“奴婢不知。这事得问豆蔻姐姐。她经常找采买,还有门房聊天。”燕来沉吟片刻,“把豆蔻找来。”须臾,豆蔻过来就问燕来,“主子是不是担心王爷?”燕来眼晕,这一个两个没完了。“我刚收到王爷的信,有什么可担心的。”燕来没好气道。豆蔻想一下,她主子说的很对。不是平王,飘香楼那边也没什么事。那就只有一个。“宫里?”燕来微微颔首。豆蔻摇摇头,“没有。”回想一下她认识的人,“叶将军的长子在宫里当差,是皇上身边的侍卫,奴婢找他打听打听?”“当年跟随父皇和王爷打到宁阳县的那个叶将军?”燕来问。豆蔻点头:“是的。听说叶将军如今就和王爷在一起。忠王府传出的消息。”“忠王又想干什么?”燕来皱了皱眉,“吃饱了撑的?”豆蔻:“哪是啊。叶将军本来在东边,离咱家王爷挺远的。他没请示皇上,擅自往西推进跟王爷汇合,用忠王府的话说,其形迹可疑,居心叵测啊。”“蠢货!父皇怀疑他,还敢用他儿子。”豆蔻笑道:“咱们懂,忠王必然也懂。他大概想着积少成多吧。”“也得父皇有别的人选。”燕来问过他爹燕大人,皇帝的四个庶子,最为聪明的那个如今才六岁。皇帝有心改嫡立庶,不到庶子成年,他也不敢露出一丝一毫。不然无需平王出手,蔫坏的贤王就能捏死庶弟。豆蔻:“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主子,奴婢明日去叶家看看?”“乔装打扮一番。我不想你前脚出府,后脚消息就传到贤王和顺王耳朵里。”燕来道。豆蔻:“奴婢和采买的人一起出去。”燕来嗯一声,算是许可翌日,辰时左右,豆蔻跟着采买直接去东市。在东市绕一圈,豆蔻才拐去叶家。巳时两刻,燕来刚把王府账册收起来,豆蔻就回来了。燕来见她满头大汗,命杏儿给她倒杯茶。豆蔻一口气喝完才缓过来。“什么事这么急?”燕来不由得放下茶叶。豆蔻:“奴婢担心主子等急了。”顿了顿,“若不是奴婢亲自去打听,怕是有人跟奴婢说,奴婢都不敢相信。”“豆蔻姐姐就别卖关子,快说吧。”杏儿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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