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能走哪？」他发出了灵魂拷问。
「其实。」凌念倾真诚地道，「哪里都不借力，直接落地应该是最安全的。」
姜杭：「……」确定他们不借力落下去的时候还活着？
四阶能御空飞行也不是说他们能一直飞，只是借一次力能在空中停留的时间比较长。
「还有这些鱼，估计也是不能碰的。」
姜杭看了看那些小的一群凑在一起才跟他手指头一样粗的鱼，疑惑地问，「这个也不能？」
「这么大的水流你落下去都能瞬间冲走，它们却还在这，能不能碰不知道，但你想碰我也不拦着。」
姜杭伸出去的手指瞬间缩了回来。
这么一说，还真是直接跳下去最安全了。
「你们先跳吧，我殿后。」凌念倾道。
想了想她的空间
之力，三人也是没有犹豫，在半空中差点掉进去的时候，凌念倾准确地往他们脚下扔了个石子，让他们有个借力的地方。
有惊无险，三人都安全地落了地。
刚回头，他们只看到了一个残影，再眨眼，凌念倾已经出现在眼前了。
几人：「……」这样显得他们废了这么大的劲才过来很憨啊。
「你真没到四阶？」顾寒衍问。
若是四阶修为，是凌念倾的话，这个距离她不用借力就能过来，他勉强能接受。
「三阶后期，四阶应该还得有一段时间。」
她从三阶中期到后期就用了近两个月时间，三阶后期到四阶用的时间应该更长。
顾寒衍：「……」他就不应该自取其辱。
「前面能过吗？」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姜杭捂脸，「学院就没想着让我们安稳回去。」
长的看不到对岸的天堑，别说桥了，连跟绳子都没有。
「这没有飞行妖兽或空间通道真的的能过？」
瀑布的地方大不了落水里他们再想办法，但从这深不见底的地方落下去，他们恐怕连骨头渣都找不到了。
「瀑布上面有人来了，机关会不会是在瀑布那边，我们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