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含笑在见到聂行远出现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而就在此时，封尘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光担心你朋友了，就不担心你自己？”
抬头看了过去，笑容灿烂，满是欢喜的说道：“这不是有爹爹在嘛！”
封尘无奈，揉了揉她的发顶，“傻。”
聂行远来到了纪玖萱的身边，眸子里满是抱歉，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让大家一直都小心呵护着的丫头被伤到了，这般的难过。“阿九放心，真相永远不会被掩藏，信师叔。”
虽然聂行远这般说了，一旁的王于妙也听到了，却毫不在意，她认定所有人都没有证据，因为死无对证，一切证据都随着月白兔的消失而消散。
“我信师叔。”纪玖萱认真的点了点头，看向刚笑笑说的那人——王于妙。
此人之前在灵兽园中见过，便是熏鸡长老的徒弟，那时她心底便知道此人睚眦必报，完全没想到会发生今日这件事。
她信封含笑，刚笑笑便说是王于妙害死了，那么绝对不会有错。
对上她嘲讽的笑颜，纪玖萱此时觉得特别的碍眼。
“这已经是事实，我等亲眼所见，并无虚假。”王姓弟子显然不怕聂行远的，说话间带着傲然。
“我可没有亲眼所见，我们到的时候灵兽已经死了，事实是什么我还是等待调查结果，不妄下判断。”望凌锋的弟子急忙撇清关系。
王青昌此人奸诈得很，要不是戒律堂的巡逻任务被分配到一起，他根本不喜与之为伍。
其他人也急忙跟着摆明了立场，最后就剩下王青昌一人瞧见了。
“是王于妙杀了月白兔，我试图阻止，王师兄来了，拦住了我，甚至帮着王于妙作掩护。”
封含笑见周围其他戒律堂的人都撇清了同王青昌的关系，急忙解释道。
说得急了，生怕大家不信，更是直接道：“我可以发天道誓言，刚所说一切绝无虚言，若有伪造，天道惩戒。”
这话音刚落，封含笑身上浮现一道天道誓约阵纹，光芒过后归为沉静。
发完誓后一点事也没有，众人下意识看向王青昌。
封尘看了一眼自家闺女，无声的笑了，还真是又傻又可爱。
有她爹在，封含笑是真的有恃无恐了，对着王青昌跟王于妙抬了抬下巴，嘲讽道：“我敢发天道誓言你们敢吗？”
这封含笑是真的狠，要知道天道誓言即便是绝对的事情也是不敢轻易发，毕竟关系到将来进阶的事情，可她却毫不犹豫的说了。
见这般封含笑是不会有事了，纪玖萱沉冷的看向王于妙，“我要向你挑战，生死决斗。”
敢杀月白兔，动封含笑，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众人震惊，除非必要，不然同门很少发起生死决斗。
聂行远心里波澜起伏，却没有开口阻止。
王于妙也惊讶，眸子里却是惊喜，若是她能够杀了纪玖萱，那么她师父定然会很高兴的。
“行啊！死了可是你活该。”她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也没搭理戒律堂的人，月白兔的事情还没解决呢！她可是嫌疑人。
纪玖萱也没有去纠正，反正都要死的人了。
至于王青昌，她知道小师叔定然会处理的。
主峰，比武场。
封含笑紧张的拉着纪玖萱的手，担心的说道：“萱萱，你怎么就约了生死决斗了呢！这样很危险。”
在她看来，王于妙这种人有很多办法可以解决，暗地里下手会省去更多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