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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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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显然是想要鱼死网破,当着众人的面揭露曹操等人通缉犯的身份。

曹操眼睛一眯,当即起了杀心。

就在这时候,卫老大喝一声:“堵住她的嘴!这妖妇,还不把她给我带下去,关在柴房里!”

卫老大声喝骂,仆役们根本不敢有违,立刻冲上去七手八脚的堵住寡妇的嘴,不让她出声。

“他是曹……唔唔唔!!”

寡妇的话还未说完,已经被堵住了嘴巴,曹操的名讳根本未曾喊出来,已经没了声音,一句也听不清楚了。

卫老突然大喝一声,阻断了寡妇的话,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卫老想要资助曹操起兵,因此不能让众人知晓曹操的身份。

二来也是为了自保,卫老将曹操等人奉为上宾,卫家每个人都知道,如果这时候寡妇喊出了曹操是朝廷通缉犯的身份,那么卫老肯定也脱不开干系。

因此卫老无论于公于私,都不能让寡妇坏了大事儿!

寡妇挣扎着,但她终究是个女子,力气怎么能拗得过家丁仆役,就被捆了起来,直接带往柴房去了。

卫老赶紧对众人说:“都散了,散了罢,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之事,谁也不能说出去,倘或有人多说一个字儿,就从我卫家滚出去!”

卫老阴测测的说:“我卫家,可不养吃白饭的闲人!”

卫家旁支登时吓坏了,他们知道卫老是说给他么这些墙头草听的,因此灰溜溜不敢多说,赶紧全都作鸟兽散去。

卫老等众人都散了,这才对曹操拱手说:“真是对不住,闹出这样的事儿来,是老朽管教无方,无颜以对啊!”

曹操虽十分愤毒,但还要借助卫老的家资,因此不好多说什么,当下收敛了怒气和阴霾,脸上带着笑容,说:“这也不是卫老的过失,卫老何必将责任全都揽在身上呢?”

卫老又是一连串儿的赔礼,说:“如今这地界,你们也不方便久留了,今日夜了,大家伙儿先歇息,明日一早,老朽变把家中的资底全数变现,准备给各位。”

曹操一听,闹出这事儿虽然不愉快,但卫老也因此痛快了不少,便笑着说:“有劳了。”

卫老说:“老朽这就叫大夫来,给二位看看伤情。”

曹操说:“不必了,我们自个儿带了医师,就不必劳烦卫老,卫老也去歇息罢。”

卫老点点头,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一步三叹气的拄着拐便离开了。

曹操扶着张让往回走,两个人进了房舍,张奉立刻迎上来,说:“主公,义父,你们受伤了?”

吕布一看,他耳聪目明,寡妇的声音又喊得大,因此听到了七七八八,冷笑说:“那寡妇如此水性杨花,还企图诬陷旁人,布这就去摘了她的项上首级!”

曹操冷笑一声,说:“什么时候由得吕都尉多管闲事儿了?若是要杀人,我自会动手。”

张让见曹操和吕布一见面,又开始吵架,忍不住头疼,慢慢撑着案几坐下来,对曹操说:“曹校尉,让为您包扎伤口罢。”

曹操说:“包扎什么?你那伤口先处理一下才是,流了满面的血。”

张奉赶紧拿着药箱,跪在张让面前,为他小心的处理伤口。

曹操一看,因为伤口在额头上,张奉凑过去有些近,清理着张让伤口里的泥土和石屑,两个人仿佛十分亲密,张让的嘴唇恨不能碰到了张奉的下巴。

因为疼痛,张让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透露出一股羸弱的美感。

曹操心里没来由生气了一股烦躁,十分不耐烦的摆手说:“算了算了,让我来,张奉你笨手笨脚的。”

张奉正在给张让清理伤口,没来由突然被“责备”了,想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医令,那可是大夫之中的佼佼者。

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张让义子的身份,张奉才能荣升太医令,但张奉到底是有真才实学的,并非是个花架子。

张奉突然被主公盖上了一个“笨手笨脚”的标签,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正愣在原地,渺茫的看着曹操。

而身为主公的曹操,则是走过来,满脸无奈的从张奉手中拿过清理包扎的东西,看似不情愿的坐在张让面前,说:“我来给你清理伤口。”

张让不疑有他,就点点头,老实的坐着没动。

曹操也学着张奉的模样,靠的很近很近,还抬手轻轻捏着张让的下巴,让他微微仰头。

张让微微仰头,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虽然不卷翘,但十分浓密,仿佛羽扇一样,轻微的颤抖了两下。

那一瞬间,曹操突然特别想低下头来,狠狠撕咬张让略微缺乏血色的嘴唇。

当曹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之时,吓了一跳,不由一怔。

“嘶……”

张让被他使劲一按,正好按在伤口上,疼的一个激灵,挺直的脊背打了一个抖。

曹操方才一个失神,就失手按在了张让的伤口上,听到他呼声,这才回了神,赶紧说:“意外意外,我重新来。”

张让没什么太多表情,疼痛也只是皱皱眉,淡淡的说:“曹校尉的包扎技术,好像也没有奉儿强。”

曹校尉:“……”

曹校尉被张让质疑了“技术”问题,有些脸黑,不过还是轻手轻脚的给张让清理上药。

等清理好了,张让就让曹操坐好,也给他清理手上的伤口。

曹操方才怒火中烧,伸手去抓短刃,手心都给刺破了,尤其是掌心关节的地方,都是伤口,一动就会抻裂。

张让微微低头,仔细的给曹操清理的伤口,不愧是专业出身,曹操并未感觉到任何痛疼。

不过曹操总觉得这么干坐着,有些奇怪,便故意“嘶……”的抽了一冷气,还说:“你怎么也如此笨手笨脚,轻些,若疼死了我,看谁还能如此舍命救你。”

曹操故意“卖弄”自己的救命之恩,张让并未听出曹操话里有话,因为曹操救他是事实,张让也没有那些虚的虚荣心或者自尊心等等。

于是张让便说:“多谢曹校尉相救。”

曹操说:“你知道便好。”

他说着,瞥了一眼吕布,话里有话的又说:“你现在可知,谁待你好了?”

张让抬头看了一眼曹操,没说话。

曹操摆出一副大人大量的模样,说:“罢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什么,毕竟……方才我也有错。”

曹操之前和张让单方面的大吵了一架,虽张让没放下心上,而且十分不解,但曹操总觉很是尴尬,想要和自己的“宝藏”缓和关系,因此便趁这个空当,就当给自己台阶下了。

曹操当即放软了声音,用款款的温柔软语,低声沙哑的说:“方才也是我不对,你勿要放在心上,你知我脾性一向比较急,原谅我一个,好是不好?”

张让本就没有介怀,听着曹操温柔的话音,也没有被动摇,更没什么心神荡漾的感觉,只是淡淡的说:“曹校尉言重了,让并未生气,因此也无需原谅曹校尉什么。”

曹校尉:“……”张让这话说的,好像方才曹操的左手和自己的右手吵架了一般。

张让话说到这里,突然说:“对了,曹校尉,那卫家的遗孀已然知晓了咱们的身份,而且我听那遗孀和仆役的话,似是从……令弟那里听说来的。”

“曹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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