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凡不想说话了，因为他怕自己又憋不住吐槽的。就外面那帮同事的模样，摸鱼都摸得这么光明正大还理直气壮的，也就是自己这里，而且也是自己之前各种公司文化要求下的。自己乐得公司是个松散愉快的气氛和场所。
换在别的公司的话，那帮员工，当场打包走人的概率几乎就是百分之百的。
要硬说是有战斗力，柯凡估计那战斗力的数字，估计也是负数的吧。确实是别的公司模仿不来的，而且估计也不敢模仿。
付琳思的声音传了过来：
“心理咨询行业，本来就是个压力很大的行业，心理咨询师要面对来自用户的倾诉、压力和发泄，很容易自己的心态跟着就崩溃了。然后就是个死循环了，咨询师一旦心情变差，不但无法服务好一个用户，可能还让用户心情更糟。而且咨询师服务的用户一天又不止一个，那后续……。”
说完这些，付琳思又是再次看了眼办公室外那热火朝天的大型集体摸鱼现场表演，洋溢着骄傲和崇拜的微笑：
“我们公司的价值观——‘玩’，让这个公司同事每天都有着很好的心情和心态，哪怕遇到压抑的用户，也能让自己的心态去感染别人，缓解压力和给对方真正的做好倾诉。
这种服务质量，以及员工的状态，是别的公司在外部看不到的，也学不来的。”
服！大写的服！柯凡算是真的服气了。就这么还能脑补出那么多的条条框框。脑补强者的世界，果然不是自己能理解的，甚至不是自己能接触的。否则他怕自己每天都生活在吐槽里面了。
不过给自己提供了那么多忽悠的思路和想法，柯凡还是很高兴的，他赶紧赞同：
“你分析得很好，也很全面、到位。对我的想法很了解，以后多努力继续。”
还是不能当面吐槽出来的，毕竟以后自己还是很需要付琳思的脑补能力，不能打消她的积极性。
不过，心里面那满溢的吐槽，如果在被脑补下去的话，柯凡很害怕自己会憋不住当场来个大吐槽，赶紧转移话题：
“烧钱策略的分析你都做得很好，那我们的另一个重要目标‘弓手资本’现在怎么样了？”
这才是柯凡念念不忘的根本目的。
特别是现在烧钱变赚钱了，有了更多的钱，柯凡更加有实力，也更加有底气，就更加想尽快弄死长孙少明和“弓手资本”在国内的业务。
付琳思依旧是满脸的崇拜，而且看起来心情也是非常的不错，看到付琳思这副表情，柯凡也跟着笑了起来了，他知道，光是这副表情，长孙少明应该过得很不好。
人的悲欢并不共通，举例如是长孙少明的悲伤，就是柯凡的欢乐。
果然，付琳思的第一句话就让柯凡开心了起来：
“我们一直都在跟踪‘弓手资本’所投资的那些公司，而且我也通过投行的朋友了解他们的情况。‘弓手资本’投资的几十家互联网线上心理公司里面，最近已经有一半停止运营了，或是倒闭，或是资金链断裂。而且剩下的那一半也只是苟延残喘，很快也会完蛋了。”
“哈哈哈哈……！”
柯凡高兴得当场就大笑起来，他先是大笑，然后又很高兴的追问：
“另一半是怎么苟延残喘法？你怎么知道他们也快要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