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那么多的互联网线上心理产品倒闭或者关闭了？”
冯海鑫赞赏的看了眼付琳思，这个女生领悟能力太强了，这么快就发现了问题，他赞同的点头，然后又接着说：
“而且情况不止那么简单。我发现最近几天，倒闭和停止运营的互联网线上心理产品非常多，而且这个过程还在加速，倒闭的越来越多了。
另外，之前每天会有几款到十多款新的互联网线上心理产品上架应用市场，但是到最近几天，已经变成好几天才有一款。”
冯海鑫提出的数据，让张策和付琳思顿时眼前一亮，电光火石之间，他们立刻想到了个很可能的分析。
张策直接一把拉过笔记本电脑，又再三审视的看着上面的竞争对手产品数据情况，眼神中的光芒暴涨，他激动的拍着冯海鑫那健壮的臂膀，高兴得跟和在酒吧里捡到个躺尸的女神似的，乐呵呵的直嚷嚷：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自从我们开始烧钱，集团和福报厂也跟着烧钱后，互联网线上心理市场已经开始加速淘汰，混战的局面已经是提前进入后期。
而且已经变得厮杀惨烈的互联网线上心理类别，开始让那些之前想进来却还没上架软件的其他公司开始望而生怯了？”
冯海鑫脸上也是很高兴的神色，不过手上动作却是报复性的抬起手臂，同样是非常用力的拍着张策的肩膀，雄壮有力的手臂用力拍打之下，让张策直咧嘴。
冯海鑫看着张策这模样，高高兴兴的回答：
“是啊，等于柯凡这次的方式，直接将原本还处于混战初期，可能要长期消耗战的局面，提前推动到了后期的淘汰局，让市场直接加速蜕变。”
张策被拍得生疼直咧嘴，不过却依然很高兴。笑了会之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连忙走到自己的电脑面前。
本来这里就是张策的独立办公室，他电脑就在前方，三两步走过去后，他就不吭声，直接在电脑后面闷头查询，模样变得认真严肃，似乎是想起了非常重要的事情后连忙在处理。
付琳思没有参与到张策和冯海鑫的互动，之所以这样，因为这个看起来高冷的美女，此刻一直在喃喃自语：
“原来是这样！柯凡的目的居然是这样的，我现在才懂了，实在是太高明了。不愧是互联网线上心理集团的老板和开拓者，对人心的把握也是让人觉得高深莫测啊！”
冯海鑫见张策走到办公桌后查询电脑，看起来是在做很重要的事情，便没有再和张策开玩笑，转而回答付琳思：
“是啊，没想到，这次策略，看似和以往其他公司那样烧钱，但是直接在前期就开大，将烧钱补贴的方式在一开始就狠命砸。居然会有这样的效果。”
付琳思却有更深的脑补：
“不仅是你刚刚说的那些，这个看似简单粗暴又很直接的烧钱补贴，撒钱的背后，还包含了很多柯凡的战略，只不过他用最简单和直接的一个方式，实现了众多的目的和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