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从羊城炎热的酷暑，突然置身于侏罗纪冰河世纪。
他心中大乎：糟糕！完蛋了！！
“人工智障沙雕”这个软件，他早上就在自己手机的应用市场排行榜看到了，当时因为这个奇葩的名字引起他的好奇心，他还去下载试玩了。
当他打开“人工智障沙雕”软件后，那分外熟悉的软件界面，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软件呢？立即就想起这不就是自己卖给柯凡的人工智能a吗？
这个破软件居然登上了各大手机应用市场的软件排行榜，这让当初参与这个项目的曹荷思感到非常不可思议，觉得他的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都颠覆了。
带着自我怀疑，曹荷思继续使用了这个软件，使用过后，他发觉柯凡的公司显然是把这个软件做的很大的优化改进，让之前的人工智障，变得看起来聪明了很多。
只是这是内部的优化和改进，从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所以这个软件和之前的模样看起来是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改变。
当时他还在想，狗日的柯凡把这个软件做了那么大的升级、优化，居然没把最表面以及最显眼的软件界面做得美观些，笑了好长一段时间。
现在看来，柯凡是早有预谋的，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啊！
因为这些，林敏表并不知道啊！林敏表并不是专业的人士，公司创业纯属靠骗靠坑，没啥能力。属于眼高手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那种人。
现在柯凡这么说，这个软件多好。
曹荷思哪怕用他的菊花想，也知道林敏表会是怎么样的猜想和反应。
果然，小小的会议室里，林敏表对着柯凡时灿烂的笑容，瞬间转头看向了曹荷思便变成了凶神恶煞，要杀人的表情。
柯凡是看见了林敏表的表情变化，他假装没看到，继续装模作样的说道：
“这次合作和效果，非常的让我出乎意料。
这种效果让我非常满意，所以我在想要不要再和你们屁声买一些软件？
不知道你们现在还有没有其他的软件可以出售呢？我可以考虑看看。”
林敏表凶狠的目光，从曹荷思脸上收回，他勉强的笑着对柯凡说道：
“这个，第一次合作，你可能出乎意料。但是我们公司的软件，一向都是呕心沥血、精益求精，所完成的，所以会有个好成绩是很在正常的。”
他先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哪怕觉得自己吃亏了，认为自己把一个金矿当成个铜板卖给柯凡，但是也还是要吹嘘一下自己的。
说完，林敏表赶紧继续：
“不过非常不凑巧，正是因为我们公司的软件实在太好了，之前要售卖的已经都一售而空了。
这个可能要让柯总等以后再看看我们的软件出售了。”
柯凡装模作样道：
“啊，那太可惜了，从这次的人工智能a软件来说，可见，屁声的软件还是有那么点回事的。
只可惜明珠暗投啊！要是花点钱做下推广的话，成为网红爆款，那是分分钟的事啊！”
林敏表认同的点头，他自己也这么觉得，只可惜自己当时瞎了眼，信了曹荷思，又舍不得一些推广的广告费，不然哪能到柯凡捡了这个人工智能a软件呢。
林敏表心中相信自己肯定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这种事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