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指了指阅览室的大门，示意李雷，不要再来打扰自己刷成就。
李雷无奈，只能站起身，离开阅览室，正巧看到从正门走进来的学霸娘同学。
“嗨，姜同学。”
李雷挥手向姜小玥ay嗨，结果直接就被忽略了。
姜小玥就这么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李雷失望地叹了口气。
不愧是高冷的姜女神，算了算了，我们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姜小玥戴着耳机，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她走到了前台。
从书包里拿出两本科幻读物，放到了前台的弧形红木桌上。
阅览室管理员是个中年阿姨，一看到姜小玥就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还书啊？”
姜小玥点头，签字，还书，然后继续借书。
借到书以后，姜小玥抱着书，打算去到熟悉的靠窗位置体验阅读。
然后，她就看到了杨凡，占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那个靠窗，阳光最充足，偶尔有微风拂过，还能飘进来一些花絮的宝座。
因为阅览室不大，平时借书的人多，看书的人少，所以姜小玥很喜欢在这里看书。
那个位置，经常来阅览室的人都知道是学霸娘的专属，很少会去坐。
可今天，杨凡却出现在了这个位置上。
姜小玥的小嘴微微鼓了起来。
宝座被占据，她也只好到杨凡对面的位置坐下，总之都靠窗，只不过是方向不一样。
杨凡闻到了熟悉的香味，抬起头，正好与姜小玥幽怨的眼神对视。
“啊？姜同学，你怎么来了？”
“…”
姜小玥不说话，拿出刚借的《永恒的终结》，翻开书。
“你还看科幻小说啊，我还以为你只喜欢看霸道…”
杨凡还没说完，姜小玥就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瞪圆了眼睛，一看就很不好惹。
杨凡立刻点头，用眼神传达自己明白了，绝对不多嘴，姜小玥才收回手。
虽然有过一起看电影的“美好”记忆，但姜小玥回到学校后，依旧和平时一样，不怎么爱说话。
杨凡也没多想，抓紧时间刷成就才是正事。
等到自己攒够10天赋点，数学就可以升到lv5了。
并且，现在刷题不仅仅不会觉得无聊，还感觉很有意思。
每一种题型都有它独特的魅力，都足以让人兴奋不已。
他这几天上课也在刷题，下课也在刷题，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基本上都在刷题，已经达到入魔状态。
但是他发现在宿舍刷题的效果很差，因为张磊和司马明总是喜欢打扰他，时不时就拉着他打游戏，或者来询问一些很弱智的问题。
在教室刷题的效果也不理想，因为老师们上课时不时就要提问互动，他又忍不住不互动，这该死的强迫症。
只有在阅览室刷题效果最好，这里人少又安静，刷题没有人打扰，可以最大程度地集中精神。
并且，他还不是一个人在奋斗。
就在不远处，室友李林也在拼命刷题。
他不能接受，就连刷题的数量都被杨凡比下去。
要知道，他曾经可是宿舍里成绩最好的人，也是资料和练习册最多的人，更是刷题最多的人。
杨凡已经抢走了自己宿舍成绩最好的头衔，现在又买了大批资料和习题，这是要在刷题上也超过自己吗？
不可能，绝不可能！绝对不能被他超过。
体力完全不如杨凡的李林，就这样陷入了内卷的漩涡中无法自拔，连续一周淦题库，他已经顶着重重的黑眼圈，还有青色的胡渣，整个人看起来，老了十岁，精神也逐渐萎靡起来。
而杨凡，却越刷越精神，越看越年轻。
两人一对比，一个在冬天，一个在夏天。
“哎，又刷完了。”
杨凡叹了口气，看向姜小玥，并熟练地取下她左耳的耳机，
“姜同学，你有时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