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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43 交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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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奈绪子和铃木园子没有追上车子。

应该来说,她们也追不上车子了。

她们从躲避的树干后面出来,看着车子远去,而小兰和柯南小跑过来,喘着气和她们汇合。

小兰询问世良去处,柯南询问世良姐姐在哪。

山田奈绪子回答世良进去了就没出来,园子说一色相生也是和她分开后没有任何的动静。

在摸不准车子离开房子去了哪里的情况下,柯南提议去房子里看看。

二楼窗户上印出蜡烛摇晃的虚影。

小兰担心里面还藏着什么人,自告奋勇走在最前面,但是黑暗的环境让她有些惧怕,她吞着口水,手电筒的亮度调到最高,脚步加快着。

一行人下意识就来到唯一存在光源的房间。

房间不大,却布置得阴森恐怖,园子下意识倒吸冷气,又攥紧了身边小兰的手,柯南最先发现了背靠手术床昏迷的人,瞳孔一缩:“一色哥哥你没事——”

声音在半途戛然而止。

假发从眼前人的脸上掉了下来。

柯南直接傻眼,手忙脚乱想要把假发还回去,却在触碰到一张清秀但与一色相生完全不一样的脸的时候愣住。

他捧着假发,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铃木园子拨开小兰就跑过去蹲下来去查看昏迷的人的状况,她着急地试探对方的呼吸,抱着对方瞪着柯南:“你在干什么啊小鬼?快叫救护车啊,相生都昏迷……呃,虽然他不戴假发的样子像大妈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救人要紧!”

见过一色相生真脸的小兰忙蹲下身把手搭在园子身上:“等等园子,他不是相生君,我见过相生君的脸,他不长这个样子……”

正要解释的柯南:“……”

等等,小兰什么时候看过一色的脸了?

又是措不及防的一道雷劈下来,柯南都有些懵了。

唯一置身事外的山田奈绪子冷静地咳嗽一声:“这也不是他。而是她。她应该就是那个占卜师。”

山田奈绪子的视线落在对方套上了数枚指环的双手上:“其中一只手的手指有很明显的色差。”

园子尖叫一声,直接松开搂住占卜师的手,像是碰到病毒一样连滚带爬地后退,直到撞上墙壁。

占卜师的身体砰地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然而她依然没有转醒,一直处在闭眼的昏迷状态。

“是、是是是占卜师?”园子结结巴巴地出声,“怎么可能啊,那明明是一个老奶奶啊!地上躺着的家伙再怎么看都像是大妈吧!”

“因为这就是她原本的样子。她不仅把手保养得很好,皮肤也保养得很好,她虽然七八十岁了,脸看起来却像是四五十岁的样子。”小兰去搂住园子的肩膀,把园子往自己的身边靠去,温声细语跟园子解释起来,“平时她都是弯腰膝行,再用化妆品和假发打扮成老人的样子,这样子不但占卜的可信度更高,而且还容易博取人的同情,之前的几位受害者都是被她的样子欺骗的。”

这都是世良真纯跟小兰解释的真相。

园子的肩膀慢慢放松,肌肉却仍旧紧绷着,她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占卜师,百思不得其解:“那她干嘛打扮成相生的样子……等等,该不会那个把我救出去的相生也是她打扮的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园子身体的鸡皮疙瘩全部都起来了:“我的天,这么一想相生的声音是有些不对,她图什么呀还假扮成相生来救我?”

“这个……”小兰这会儿没办法给出回答了,她下意识去看向山田奈绪子,但是从这案子开始就没有见过一色相生的山田奈绪子也是毫无头绪。

回神的柯南检查着昏迷的占卜师,不由自主又进入了推理的世界:“不,救园子姐姐的应该是一色哥哥本人。”

“哎?”在场的三位女性不约而同看向了柯南。

柯南沉着冷静地回答:“应该是占卜师原本想要假扮一色哥哥,然后一色哥哥将计就计,按照占卜师原本地计划进行吧。”

柯南转过头去看园子:“园子姐姐,你能把你遇到的事情说出来吗?”

园子愣了一下,本能点了点头。

她将自己的东西滚落到巷子里,目击一下子高瘦了很多的占卜师用手帕死死捂住了一个女高中生的口鼻——说到这里的时候,园子一下子反应过来为什么占卜师的身形变化那么大了,正像是柯南刚才所说,那才是占卜师的真实身形,平时的老婆婆模样都是她装出来的。

然后女高中生倒地,占卜师看到了园子。

园子当时整个人都僵住了,身体不能动弹,等回过神来,占卜师的手已经向她抓来,她下意识往外跑,口鼻却被蒙上了乙醚,但庆幸的是,吸入一点的时候她就挣扎出去——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挣扎让对方后退,没想到是正好回来的一色相生英雄救美,但是园子当时把一色相生当成了占卜师,好不容易掏出了家里人托付给她藏在身上的防狼电棍对准一色相生就是刺啦一下,直接把一色相生干倒了,然后园子迷迷糊糊回过神来看见的就是一色相生躺倒在自己面前的画面,傻眼的时候,被后方的占卜师抓住了机会,将她迷晕。

听完的柯南:“……”

他无语地看着尴尬笑着的园子,却没有说什么埋怨园子,只是说道:“一色哥哥应该比园子姐姐预想得要早醒来,破坏了占卜师原来的计划。”

如果铃木园子所言没错,她用防狼电棍击中一色相生,那么一色相生提前醒来还洞察占卜师的某个计划,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结合一色相生的行动和铃木园子的近况以及占卜师的昏迷不醒……

占卜师是想要杀掉一色相生的,并且还打算在杀人之后假扮成一色相生制造不在场证明欺瞒铃木园子,然后用某种手段打消铃木园子有关失踪案主谋就是占卜师的想法,让铃木园子成为这起案件中唯一的幸存者——铃木园子应该只看见占卜师的老婆婆打扮没看见她的真实容貌,占卜师完全有借口捏造一个人让其背罪,然后自己脱罪——就像她在选择把人放走的那一刻,占卜师应该就清楚她在把人带走的那一刻脸已经暴露,一旦失踪的人回去会把她供出来,但她依然我行我素,这就证明了她有后手。

但是占卜师在第一个行动的时候就遇到阻碍。

因为一色相生醒了,反过来将占卜师弄昏,然后把占卜师扔在这个房间,顺着占卜师的意思继续演了下去。

占卜师都被弄昏了,一色相生还选择这么做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幕后还有其他人,一色相生想要引蛇出洞。

从一色相生一直演戏但身边没有其他人来看,所以同伙很可能通过其他方式来观察……

柯南倏然抬头。

高处放置着一个摄像头。

他的脸色微变,但很快注意到什么,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就被拎起来凑近摄像头。

柯南下意识道谢,转而却注意到动手的竟然是山田奈绪子。

山田奈绪子:“你要看监控器有没有运转吧,柯南。”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该知道的名字,山田奈绪子还是知道的。她冷静的陈述事实,声音听不出疑问,只有肯定。

对上那双平静到近乎死水的眼眸,柯南打了一个寒颤,立马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过了,连忙打哈哈,说是新一哥哥知道情况一直有跟他联络,然后迅速晃荡身子挣扎着落到地上,佯装电话一直接通地拿起手机——实际上是把电话拨给了阿笠博士让阿笠博士帮忙救场:“对、对,新一哥哥你说的没错,现在监控摄像头灯是暗着的,没有在运作,极有可能是一色哥哥确信取信于对方之后就把电力设备给破坏了……”

那边的阿笠博士翻箱倒柜找出变声器,发出工藤新一的声音嗯嗯啊啊连连点头称是。

两人自以为演技尚佳,却不知道山田奈绪子的眼神更加耐人寻味,不过她平常就是那副面瘫脸,谁也琢磨不透她的心情,柯南打完电话瞧着山田奈绪子好像没发现什么似的跟小兰打听起工藤新一是谁顺便转移了小兰的注意力——小兰想着为什么工藤新一总是打电话给柯南不打电话给自己,以为危机转移掉的柯南是放下心来的。

柯南说:“我想一色哥哥会装作占卜师去与另外的人汇合……”

说到这里,柯南忽然灵光一现,眨了眨眼,另一只手握住手机,佯装受到了工藤新一的启发:“什么?新一哥哥你说那样子露馅的可能性太大?而且一般人不会允许同伙在自己的秘密基地装监控监视自己?让我再结合那日记的内容再看看四周?”

柯南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我明白了。”

柯南装模作样绕了一圈:“这里曾经除了占卜师还有两个人……一个应该是世良姐姐,还有一个是那个被绑的姐姐。如果按照原计划,占卜师应该会按照日记的内容把被绑的那个姐姐送到荒地去……”

如果真像是日记里所说,占卜师把活着的女高中生丢到荒地,只是被切下手指的女高中生应当有能力自行回家,可女高中生却没有回家,所以其中应当还有其他人作祟,这个其他人,很有可能就是在占卜师屋子里装监控的家伙,他在占卜师把人扔那里之后做了其他的事情……

一色相生带上世良的理由应该是比起那个陌生的女高中生他更信任世良,相信如果他装作占卜师演了一出戏之后把世良和另外一个女高中生放在那里,世良能伪装成被害者,出其不意地给幕后之人一击。

……

事实上,一色相生就是如此打算。

和世良真纯暗号交流后,一色相生若无其事演出,算计好监控摄像头报废的时间,然后开车前往占卜师惯例“抛尸”的地方,把人放在那里,干脆开车离开。

在自作主张确认一色相生就是占卜师并且如今已经不在这个区域之后,一道身影终于出现,他悄无声息地接近,然后扬起了随身带着的锄头。

拿锄头的手被人伸手抓住。

来者被一个擒拿直接按在了地上。

世良真纯卡住了对方的身形,近距离看清对方脸的刹那,愣了一下:“小、小孩子?”

被世良真纯的手紧紧攥着的是初中生模样的少年,他的手上还拿着作案工具,此时正满脸惊骇地看着世良真纯。

世良紧紧皱着眉头看着不断挣扎试图逃脱她的桎梏的少年,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劲:“等、等等,你是侏儒……”

“放开我!?≈ap;≈ap;……”脏话从对方的口中不断爆出,他挣扎却无济于事,反而死死被世良真纯压在地上。

“警察马上就到。”脚踩在落叶上的声音响起,有人接近这片区域,少年的视线中先是出现了一双布鞋,然后他视线上移,瞧见熟悉的校服,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瞳孔瞬间睁大。

“三水……不,是你,是你!”少年的表情看上去简直是要扑上去从一色相生的身上撕咬下一块肉来,“你根本就没有被假扮!你一直在骗我!”

一色相生坦然回应:“对,我在骗你。我假扮了三水小姐(占卜师),为的就是引你上钩。”

少年被一色相生的态度一噎:“你们可真是下得去手!”为了给他设下陷阱还把手指给砍了……

“啊。”世良真纯明白对方的意思,她空出手来,“我的手完好无损来着。”她活动着缠了绷带的手指,上面虽然沾了鲜红色的液体,但是她的五根手指确实都在。

“那位高山小姐也只是单纯昏过去了。”一色相生淡淡道,“我从三水小姐的身上抽了血,在你的监控摄像头下表演了一场魔术而已。”

这时候少年,不,应该说侏儒男人挣扎得更是剧烈:“你、你们这些狡诈的家伙——”

“比不得你。”世良真纯用刚才空出去的手直接把侏儒男人的脑袋按到了地上,让他啃了一嘴的泥巴,“你把那些女孩子弄到哪里去了?”

“什么女孩子,我不知道。”侏儒男人顿了顿,这时候忽然冷静下来了,他冷笑着狡辩,“我只是半夜拿着锄头想要来这山上采一些花出去售卖而已!”

“别开玩笑了。”世良真纯顶撞回去,“你刚才所说的一切可都证明就是你在占卜师家里装了监控还捡占卜师扔掉的人!而且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分明想要用锄头砸死我!”

“哈?我说什么了吗?你们有录音吗我可以告你们两个合谋做伪证!我半夜在山上看到尸体第一反应是鬼!一锄头自卫有什么不对!”侏儒男人不甘示弱,“你放开我!小心我告你杀人未遂!”

“你这家伙——”世良真纯有被气到,因为她发现按照侏儒男人的逻辑,日本警方还真可能被说服,而且除了当场抓包,世良真纯压根儿没有办法证明侏儒男人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在这之前,世良真纯甚至都不知道有侏儒男人这么一个人存在。

瞧着世良真纯的表情,侏儒男人的表情渐渐变得自信得意起来:“呵,你根本没有证据,所以还不赶快放开我?不然的话,进监狱就是你的下场!”他嚣张的态度让世良真纯眼皮子直跳,直到余光扫到身边的影子,世良真纯忽然又笑了起来。

“一色。”世良真纯说话,“你怎么看?”

“他确实没有杀你的意思。”一色相生回答。

世良噎住,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似乎不可思议一色相生竟然帮歹徒说话,而侏儒男人爆发出猖狂的笑容。

然后一色相生垂眸,报出一串地址。

侏儒男人的声音仿佛被按下暂停键似的,他瞳孔放大,脖子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机械性地往上抬头,看向了一色相生。

一色相生仍旧是那副模样。

他脸色平静,就那样对上侏儒男人的视线,由于一个被按在地上、一个站在远处的缘故,哪怕没有那个意思,他的眼神也透露着居高临下的压迫。

指甲掐进了土里。

侏儒男人再一次感受到了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羞耻与气恼,其中隐隐掺杂恐惧与心慌,他色厉内荏地对一色相生呵斥:“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根本听不懂!”

“不懂没关系。”一色相生陈述事实,“你就是在那里和那些人交易的吧。”

世良真纯的脸上带上狐疑之色。

她其实没听懂两人到底在说什么,所以摆出了更加认真的态度去听。

然而听懂的那一刻,她巴不得自己从未听见。

“你确实没想用锄头杀人。”一色相生这样说道,“因为对你来说,活人比死尸的价值更大,更能卖个好价钱。”

世良真纯的脸色变了。

侏儒男人的心里一阵阵涌上惊恐,然而内心越是惊恐,他表现得就越是镇定,叫嚣着一色相生胡说八道,然后给世良真纯直接粗暴按头按到整个人埋到树叶和土壤里去说不出话来。

世良真纯:“你闭嘴。”

世良真纯此时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一色相生没提醒世良真纯,因为他知道世良会把握好分寸,而有些人……也不需要手下留情。

世良抬头去看一色相生:“一色,你继续。”

“他用锄头不是想要杀人,而是确定对方是否还在昏迷状态,我想之前有过捡人时对方醒来的发展,他用锄头防身,甚至准备让对方失去行动力。”

一色相生的声音在继续:“然后他就把丧失行动力或处于昏迷状态的人带到我刚才说的那个地址,把人卖出去。”

世良咧开嘴。

她的手蠢蠢欲动,觉得自己实在忍不住了。

她简直难以想象那些女孩子会遭遇什么……

“他的初衷应该只是想把那些女孩子带过去卖掉肾脏分一杯羹。”一色相生这话不是为了替侏儒男人辩解减轻他的罪证,只是陈述事实,他的目光落在侏儒男人的背部,“他身上有动过肾脏手术的痕迹……”

侏儒男人陷入了经济困境。

他曾偶然间找到渠道,卖掉了自己的肾脏,当时得到了一大笔钱,但很快又被他挥霍殆尽。

他找到了卖花的营生,伪装成孩子装出勤工俭学的模样,总能得到更多人的同情和喜爱。

他上山去寻找售卖的花朵,然后无意间撞见了占卜师把人扔在土地上的画面,等占卜师走后,他接近躺在地上的人,发现对方没死,仍旧处于昏迷状态,一种可怕的歹心顿起。

事后他去询问了之前的相关人士,在确信把人送过去做手术之后确实能得到酬劳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把人送了过去。

之后占卜师继续犯案,侏儒男人有计划地埋伏并且将人带走,因此拿到了不少酬劳,至于本该在他印象里只被割去肾脏的女高中生们为什么之后再没有了任何消息,他也就不管不顾了。

“这群混蛋!”世良骂道。

“我已经通知警方了。”一色相生说道,“把情况简单地跟他们交代了一遍,让他们去和那边的人碰头,确认存在非法交易后,会把人抓起来。”

“然后这家伙的话——”

“锄头上应该可以检测出第三名失踪者的血液,证实他曾对那位小姐行凶。”一色相生之前有提到过,侏儒男人拿着锄头是准备让人失去行动力,那么这就代表有人中途醒来,从侏儒男人的态度来看,这人很有可能就是除此时尚在昏迷状态的那位高山小姐之外最后一位失踪的人——也就是第三位失踪者,“如果顺利的话,那边的人也会把他供出来,他是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的。”

“说得对。”世良此时的脸上终于重新露出了微笑,但一想到那些少女的遭遇,她的眼神又黯淡下来,“如果能早点找到凶手就好了,就能避免更多的悲剧……”

一色相生轻轻“嗯”了一声。

他安慰世良几句,世良也凭借自己良好的心理素质很快打起精神,她将侏儒男人抬起来,将他的双手反扣在后面:“我把这家伙带上车,那位高山小姐就麻烦一色你了。也不要忘记带上掉在地上的那个锄头。”

抬起来的侏儒男人还想要破口大骂,但被世良用解下来的沾血绷带堵住了嘴巴,便只能发出唔唔的晦气声音了。

一色相生则是将仍旧处于昏迷状态的女高中生高山拦腰抱起,拿出手帕将锄头拎起来,走在前面带路。

顺利地到了停靠在一棵树下的车子附近,一色相生把高山放到副驾驶座,锄头搁在身旁,世良真纯坐到了后头,把临近的车门关上。

一色相生发动车子。

“我去最近的警局。”一色相生提议,“你可以先跟小兰和园子他们报平安。”

“说得对……”世良被提醒,用一只手扣住侏儒男人背在身后的两只手,去掏手机。

一色相生把脸转回去目视前方。

他没有系统学习过开车,但乘坐过不少人的车子,尤其是被里光或安室接送的时候近距离欣赏过两人的驾驶技能,所以懂开车,第一次上手表现得也很老道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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