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也得留下一些功绩才说得过去不是？
“大石心细，你让他去管学堂，我也放心，只是要用兽皮课本，而且部落里的孩子人手一本，这太浪费了吧？”
可惜沐白的想法不错，但真正要实施的时候，第一关就卡壳了。
芒看着沐白，像是吃惊不小，一副完全不能理解的样子。
沐白摇了摇头，“不浪费，这个课本必不可少！”
其实也难怪遭到芒的反对，兽皮对莽原上的远古民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在沐白出现之前，兽皮是所有人御寒的全部指望。
哪怕是她出现之后，最不经拉扯的裂嘴兔皮子都让人收集起来，后来做了靴子、手套、围脖以及衣服的填充料等等，可以说做到料尽其用，半点浪费都没有的。
可现在他却听到沐白说，要拿很多很多的兽皮出来制作小崽子们上学堂的课本，怎么能不吃惊？
这段时间他是见识过怎样制作可以写字的兽皮的。
现在部落里乌圆记帐的帐本，全都是上好的兽皮去了毛鞣制而成的，消耗不小。
“教授给孩子们的知识，必须有一个统一的标准，那就是课本。”
“上课的老师可以有很多，但要是每个人说不同的意思，岂不是要把孩子们弄昏头了？到底听谁的呢？”
“你想想，你厉害，遇到凶兽的时候从不害怕，直接跟它战斗，就教授战斗技巧，而另一个人感觉自己打不过，肯定是要立即调头跑的，他可以教孩子们逃跑的技巧，这都没毛病吧？”
“可是那小孩子们要听谁的？到底是去是留呢？”
“有了课本就不必犯难了，一本书对应一个年纪阶段的孩子，年纪小的自然学逃跑，年纪大了的就可以学战斗技巧！”
“而且将部落里最有经验的人的经验集中起来教授给孩子，也不必担心老师能不能胜任的问题，这才是一劳永逸的最好法子！”
沐白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给芒解释。
其实内心一个劲儿的叹气。
要是纸张能改良得再好一点，那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
说到底，还是她自己能力有限。
刚穿过来那会儿她就开始担心纸的问题。
虽然后来小有进步，利用各种植物材料也做出了纸浆，压出了纸。
但到目前为止，那些纸的质量都太差了。
没有漂白的材料，制作出来的纸张既黑又没有韧性，上上厕所是没问题的，但书写就是天方夜谭了。
不然她也不能将主意打到兽皮上。
看来，还是要继续寻找制作纸张的材料。
“我知道你是担心没了兽皮，雨季怎样御寒的问题，可这不是还有一段时间嘛，而且啾他们的织布作坊也做好了，一定能想到办法解决的！”
实在不行，还可以让蛮牛多换些兽皮回来。
不过蛮牛才刚出去，还不知道交换的成果如何，这个想法暂时沐白还不打算说。
“那行，你说需要就肯定是需要的，尽管用吧，兽皮不够我来想办法。”
沐白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说服了芒，最终他还是在她的目光中败下阵来，算是妥协了。
“第一批老师的人选就这么定了，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尽管芒给了沐白自己做主的权利，但到底芒才是部落里的酋长，沐白还是将所有的情况都一一汇报给他知道。
“如果都没问题，那先让学堂开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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