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和白酒悄无声息的进行着产品调整，没有显露出一丝慌乱。
对于当时的市场情况来说，这种少而精的战略性部署，着实有着创新，甚至没有人感受到变化带来的深远意义。
丁大牙的突然来电打破了游泳馆里的喜悦和快乐。
“你在大华市吗？”
“当然，我一直在驻守。”
除了问一些销售额的事情，丁大牙很少打电话过来。
“那就好，明天我过去找你，你让代理商做好准备，马总要来考察市场情况。”
马广海？
他来干什么？
在不起眼的大华市，作为销售副总经理的马广海，还从来没有因为工作的事情来过。
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曹梦醒和刘刚坐在门店的二楼，仔细的想着有没有什么纰漏。
市场运作一直在进行，模特们也时不时来个完美亮相，销售回款有条不紊，似乎也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准备的。
“他来到底干什么？总得有点目的吧？”
刘刚一下子也如临大敌。
“我了解了解。”
拨通王丹萍的电话，曹梦醒打探着马广海的行踪和此次出行的目的。
“既然丁大牙告诉你是去考察市场，那就是考察呗！”
王丹萍觉得他有点过于敏感。
“之前他从没来过，考察市场一般都在省内调研，怎么跑到大华市来了？”
“也许是觉得你做的好吧！这事等他去了不就知道了。”
曹梦醒不想打没把握的仗，不停的追问。
“也可能是出去散散心吧！呆在酒厂总听着不三不四的话，谁能呆的住？”
王丹萍叹了口气。
当领导就是好，想出去躲躲就能出去，而她不行，想躲出去也没有机会和资格。
挂断电话，曹梦醒想了想，她说的也有道理。
看来大学人才招聘计划流产，对马广海冲击很大。
其实一切和这个计划没有太大关系，这件事不过是个引线，引出来的内耗才是关键之处。
第二天临近中午，曹梦醒看到了久违的丁大牙。
他的龅牙依然挺拔，他的面相依然猥琐，只不过看起来有些疲惫，也不知道他最近是不是过于勤劳。
“马总明天到，市场让业务员勤走走，多盯着点。”
丁大牙递过来一根烟，嘱咐道。
临时抱佛脚，是应付检查；而一切如常，就是运筹帷幄，没什么好担心的。
曹梦醒对大华市的情况了解透彻，不过嘴上还是顺从的答应着。
来到刘刚的门店，大华姑爷早已等待多时。
“刚下车吧？走走走，赶紧吃饭去，不能让丁经理饿着。”
丁大牙高兴的点点头。
上一次他就是在刘刚这样人畜无害的表情和态度下受的伤，一二三缴枪的往事，成了他心里永远的痛。
“中午咱们简单吃点，我还有事，实在喝不了酒，要不，曹司令你陪丁经理喝点？”
刘刚不喜欢中午喝酒，万一下午有事，会让他的反应变得迟缓。
“曹司令？”
丁大牙对这个称呼不理解。
“哎呀！这不是长期在这驻扎嘛！市场上的事我有不明白的地方就得找他，帮我解决了不少愁事急事，就像个总司令。”
刘刚憨厚的笑着说道，让人看起来就像是真话。
“这是我们厂家业务员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