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拥有超强修炼天赋，但智商却跟小孩子差不多，只怕每一个门派都会愿意要这样的弟子。
因为这意味着可以对其进行栽培，让其对门派更加的忠诚，也就是所谓的赤子之心了。
“当然，这其中也存在赌性，不是那些门派不要，而是怕日后你这元神会遇到危险，因为你一旦选择了这条路，除非元神又重新修炼到元神境，不然是无法将其给收回的。”
“元神还能再修炼到元神境？”
林夜有些诧异，那这不就是套娃了吗？
“元神当然可以，事实上到了元神境之后，主修的便是元神，而最早的修行者，在踏入元神之后，甚至会摒弃本体，斩断过往的所有记忆，以元神之身重新修炼。”
老石的话林夜倒是不怀疑，但却让他困惑，斩断本体的所有记忆，以元神之身重新开始修炼，为什么？
“为的是突破虚神境界成为真正的神灵。”
这一次，老石的语气很严肃，“天外天塔的那颗眼睛你感觉怎么样？”
林夜眸光一闪，回忆在天外天塔顶看到的那颗眼睛，心底便是有着寒意。
“恐怖，无可抗衡，死寂！”林夜心有余季道。
“那是一位神灵的眼睛，准确的说是一位真佛的眼睛，这还是这颗眼睛没有了眼球，不然你以为你小子还能传送到这异世界来？”
“老夫虽然不知道你是以何种方式传送到这异世界来的，但想来是打通了异世界的空间通道，但在神灵面前，根本就没有机会让你通过空间通道逃到异世界。”
“以本体来修炼，最多可成虚神，唯有以元神来修炼，才有机会成为真正的神。”
“林夜，知道为什么我要你走这条路吗，因为成不了神，那你就无法真正的跳脱出束缚。”
“等你踏入虚神境的那天，就是你被带上枷锁的那一天，只有成为神你才有机会不戴上枷锁。”
老石前所未有的认真话语，让林夜表情也是跟着变得认真起来。
“这话什么意思，为何踏入虚神境就意味着带上了枷锁？”
修炼，就是为了超凡。
可现在老石却告诉他，越往后反而情况又恶劣，那修炼的意义何在？
“那颗真佛的眼睛你看到了吧?”
“嗯，这话你问第二次了。”
“踏入虚神，你的生死将不再是由你自己来把控，而成为真正的神，至少你可以选择死亡的方式，如这尊真佛一样。”
林夜：……
他有些凌乱了。
拼命的修炼，是为了能够选择死亡的方式？
那我还修炼个锤子。
当个普通人我也能选择死亡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