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确定是和我，而不是和彦吗？”
凯莎一脸玩味的看向陈凡，说实话，她很惊讶陈凡会来找她们。
彦闻言后，扭捏着转过身去，似乎在观赏风景一般，但那时不时瞟来的眼神却出卖了她。
但是，陈凡是何许人也，单身二十多年的他会在意这些吗？是的，确实不会。
陈凡看了一眼彦后，便对着凯莎说道：“不是找彦，我找的是您，不知能否单独谈谈。”
虽然对着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说您有些别扭，但是，一想到女人的年纪都能做自己的祖宗时，陈凡便能说得十分顺口。
彦听到陈凡找的不是自己，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头。
冷似乎还记得不久前陈凡惹怒凯莎的事情，她瞥了一眼彦后，走到陈凡面前，冷冷的哼了一声。
“凯莎女王日理万机，没空陪你闲聊，请回吧，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陈凡摸了摸鼻子，他就知道会这样，但是不来不行啊。
摇摇头，陈凡在心里又感叹一番女人的小气后，他看向了凯莎。
凯莎挥了挥手，对着她们说道：“你们先去休息，既然他有话说，那我就听听。”
听见凯莎的话，所有天使纷纷领命，张开翅膀便飞向其他岛屿。
“说吧，想聊什么？”
陈凡刚要开口，却突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问道：“您知道终极恐惧吗？”
“你从哪听来的？”凯莎答非所问，却是关心起了陈凡的消息来源。
“当然是杜卡奥将军。”陈凡笑着答道。
说起来，陈凡和杜卡奥其实不经常往来，谈话也只是公事而已。
毕竟多说多错，虽然不知道杜卡奥为何从不过问自己的异常，但是陈凡也乐得如此。
“想要了解终极恐惧，你得先知道一点。”
“我们肉眼可见的便是主位面，而在洞察之眼下，还能看到的世界那就是暗位面。”
“除了主位面和暗位面，还有一个连洞察之眼也无法窥探的层面，这就是虚空。”
说到这，凯莎轻叹一声，似乎情绪不高。
“这三个位面，第一个不同之处，就在于普通人生活在主生物位面，如果有超级战士基因，就能感应暗物质，也就是暗位面。”
“至于虚空，它可以颠覆现有的全部物理定律，还能改写现实，创作物质。”
“这种能力，我们天使称之为次生物能力。”
“卡尔你知道吗？冥河星系的死神，他在推算后认定，虚空位面存在着生物和文明，这些高维度智慧群体约束并主宰着主生物位面。”
“这就是所谓的终极恐惧，和虚空有关。”
听到这，陈凡心跳加速，如果虚空中存在着文明，那会不会就是自己曾经的世界？
如果是真的，那自己或许就有了回去的希望，只是该如何实现呢？
凯莎似乎感觉到了陈凡此时的不平静，皱着眉紧紧盯着陈凡，似乎从中想看出一些什么。
“您也是这么认为的吗？”陈凡深深呼出一口气。
凯莎收回目光：“不，我不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