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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现在知道喜欢了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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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有说有笑的,这边离詹却被单方面殴打着,又是一拳下来,离詹连连后退,直接要离开,并且吼道“不打了,不打了,我打不过你。”

但离姜却不依不饶,非要和离姜比试,见离詹要走,也不和他多说直接上去就是一拳,要不是离詹反应够快,怕是这一拳就要揍到离詹脸上去了,被打了的离詹也不乐意了,也不给力姜面子“族长,你干嘛啊,祭司大人这不是回来吗?”

可离姜也不回答,说起这个男人反而更加来劲儿,离詹见此也只能更加认真的应对着,否则他一会儿回去肯定是鼻青脸肿,虽然最后离詹还是被男人打得够呛,他的右边脸几乎都肿了,最后离詹直接坐到地上不打了,离姜见此没办法才放过了离詹。

但离姜并没有就此过瘾,到河洛最边上的大树上,对着大树好一顿发泄,直到拳头上都是血,男人才罢了手,泄了口气,才放松自己滑坐在大树下,男人依倚靠着树木,粗重的呼吸萦绕在他自己的耳边,闭上眼睛,都是青年的模样,有开心的样子,生气的样子,害怕的样子,狡黠的样子还有被吻住时青年在他怀里情动的模样,这一切的一切,最后都定格在青年坠落悬崖时的模样,离姜也被吓得顿时惊醒过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滴雪水落在男人的脸上,恍惚道“自己刚才睡着了?”

捂住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离姜才惊觉,他这是在干什么,还有疯狂跳动的心脏,到底在干什么

他所以,他刚刚是在害怕是吗?

他可是离山族第一战士,竟然在害怕?

害怕什么呢?让他想想,是在害怕小祭司会永远消失吗?

还是说这不是害怕,是喜悦?那又喜悦什么呢?是喜悦小祭司又活着回来了,还是喜悦…小祭司?

还是说都有?

他发现自己好像不正常,之前他对小祭司好,是他觉得青年同他一起肩负起了离山族,还那么的不计代价,渐渐地渐渐地,他好像就是下意识的会被他的身影吸引,会不自觉的跟随他的目光,就连当时见到小祭司被九万带走之后,那种抛弃一切的疯狂,是他后来想想都害怕的,他当时真的完全就把他使命责任抛在了脑后,后来在被蟒蛇缠住的那一瞬间,在生命濒临的最后一刻,他好似才清醒了过来,他死了族人怎么办?可那好不容易清醒的一点点,都在青年找到他之后全部瓦解,满脑子都在想小祭司没事没事就好。

到后来,青年提出要建立河洛的时候,他承认,他有了私心,他想把青年据为己有,这样的想法几乎每天都在冒出来,日日夜夜的,青年都在他的怀里,他甚至还想过青年在他的怀里哭泣的模样,他的眼睛如亮眼的星星一般,哭起来那一定漂亮极了。

这些他都能接受,他觉得这也很正常,但是直到昨天,他就觉得不正常了,因为在青年坠落下去后,他的第一种想法,就是陪着青年一起跳下去。

后来在悬崖边,他望着那暗黑的深渊,他也不止一次的想着,跳去吧,跳下去就可以见到他的小祭司了,要不是他的身后还站着众多的族人,他那么多的族人都注视着他,等着他,或许他可能一开始就跳下去了吧。

什么时候,他和族人一样重要了呢?什么时候,他比他的责任还要重要了呢?

他或许是想要跳下去的,最后一刻,理智战胜了情感,让他站起了身,并且快速的带着人回到河洛,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就回到了山洞。

在山洞里,每个地方都充斥着夏长赢的影子,这让他感到恐慌,他害怕,但他又控制不住的觉得心痛,这样的纠结,都在见到夏长赢的那一刻全部转化为了难以言说的心意,特别是在面对他的时候,他发现他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到他背上受得伤他就觉得他的心在发颤,他的手也在发颤。

他有点不明白,他不是离山族的第一战士吗?为什么也会害怕。

这种滋味,可要比蟒蛇缠斗要来得磨人。

而夏长赢这边,三个人聊得正开心,他的头发也干了,就听到了大嗓门的离詹的声音。

每次见离詹,基本上就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夏长赢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人一到,离詹就立刻开始叙述了。

“祭司大人,你去问问族长大人,这是干嘛呢?非拉着我打架,下手还重。”离詹捂着自己右半边肿起的脸,满是怨言道。

夏长赢也站了起来,走到离詹面前,看了看汉子脸上的伤,看来这离姜确实下手不轻啊。

“那你知道他为啥叫你打架不?”夏长赢啧啧两声问道。

“我不知道啊,我就在家里陪离黎呢,他非要我出去,要和我比试,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离詹说起这件事就眉飞色舞的,那粗犷的眉毛,在脸上都快起伏成一个连贯的波浪了,看起来滑稽极了。

对此,夏长赢只能气愤的表示“离姜他怎么可以这样呢?他完全就是不讲理。”

“一会等他回来,我好好和他说说。”

“那先谢谢祭司大人了。”听到了离詹的保证,那心里的不平衡才弱了些,他就不信了,就凭着族长对祭司大人的重视,祭司的话,族长一定听。

不过要是离黎知道理詹跑来告状,估计又得一脸嫌弃的把自家男人拉走,可惜离黎不知道。

听了夏长赢的保证离詹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甚至还有些得意。

望着离詹的背影,夏长赢一开始还觉得这汉子粗中有细,至少从一开始对他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没想到熟悉了之后还挺可爱的,也难怪离黎这样冷静聪慧的女人会喜欢,两个人简直是互补。

不过离詹不说自己也会和离姜好好聊聊,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去看伤员,刚才他也休息够了,族里还有那么多受伤的战士,还等着他,所以夏长赢也不准备再呆在山洞里了,决定先跟着离原和离柏去看看伤员。

也不再过多停留,为了节约时间,夏长赢直接就跟着离柏和离原去了伤员所在的屋子,这间屋子是之前玄鸟族伤员呆过的,看来这暂时发展成了河洛的病房,但不过要一直当病房得话,条件还有些差,这间屋子太小了,至少还要再扩建,然后再摆放一些床位什么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由于人太多,只有一半的人有兽皮可躺着,大多的人都是躺在地上,还好这间屋子是高脚的,没有挨着地,否则大家就这么挨着地伤员哪里受得了。

来到这屋子,把所有的战士的伤都简略的看了一遍,一些伤比较轻的的战士,离原和离柏都已经处理,还有些伤口比较严重的,例如贯穿伤,只是暂时抹上了止血止疼的药,但就那样还不行,还要伤口消毒,而且还要考虑发炎的问题,不过还好现在是冬天,伤口也不容易感染发炎,要是在夏天就好说了,最怕的就是细菌感染,这里可没有特效消炎药,到时候就难搞了。

不过目前情况,还不错,夏长赢当即就开始了从伤最重的战士开始医治。

第一位是离山族的一名战士,之前应该是跟着离仟运送过盐岩的,他记得他见过,只是不知道名字。

年轻战士见到祭司蹲在了他的面前,当即就想坐起来,夏长赢立马把人按住了,并且安慰道“你现在受伤了,别动,我看看你的伤口。”

年轻战士,虚弱着点了点头,得到男人的同意之后,夏长赢把伤口上的敷上的止血的草药剥离开了一些,伤口在男人的肚子上,看伤口这形状,一个是被什么尖锐的石头刺入造成的,也算这人命大,这样的伤口没有流血流死,都是万幸了,甚至还等到了现在,也算是命不该绝。

好的是,这屋子里,治疗工具有上次用剩下的,而且离柏和离原也准备好了,也不需要再准备什么,夏长赢就可以直接开始治疗。

为了避免发炎,夏长赢先用草药给伤口消了毒,怕年轻战士疼夏长赢还给男人吃了点可以麻痹神经的草药,这还是他上次和离柏离原一起找回来的,不过这种草药麻痹的作用不是太大,还是会感觉到疼,但总比不用草药要来得好一些,秉着有总比没有的信念,夏长赢就开了医治。

怕男人疼,到时候乱动,夏长赢还叫离柏去叫了两个战士来,把男人的手脚先按住。

为了分走年轻战士的注意力,夏长赢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男人聊着天“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人虽然痛苦极了,冷汗跟着额头冒,也很乖巧的回答着夏长赢的问题“我叫离匀路。”

“那你和离匀灿是什么关系啊。”

“他是我哥。”年轻战士咬着牙回答着。

就这样,两个人不时的聊一句,直到医疗的最后,夏长赢的做完这一场下来,他的手都在抖,他的背上还有伤,让他这么一直这样在这里保持一个动作处理伤口,对于他来说实在有些难受。

到下一个人的时候,夏长赢直接就叫离柏来做了,第二个人的伤口没有上一个人严重,伤口也没有上一个人的大,所以这场雨觉得由他自己指导离柏来做。

第一是清创,一般是用煮过的水来清洗伤口;

第二是敷药,夏长赢之前准备好的草药里就有这一疗效的;

第三是包扎,但这里没有布料,夏长赢用得是一种厚实的麻草,蒸煮消过毒之后敷上去,效果不错,现在就在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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