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有所察觉，但是听到这话，楚云寒还是愣了一下。
姜宝儿抬起头，眼眶泛红解释道：“我在祭奠我母亲的时候，被赵齐军锁在灵堂里，他放火烧死了我。我也以为我必死无疑，但是我一睁眼发现自己还活着，只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说着，小声道：“就是昨天被你掐着脖子逼问的时候。”
楚云寒回想着昨天的事情，那时候姜宝儿确实有几分钟闭着眼睛不说话，当时他以为姜宝儿故意装晕想混过去。
他眼神有些古怪。
姜宝儿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我说的是实话。”
楚云寒当然看得出来姜宝儿没说谎，他只是在震惊。
他一向是无神论者，但是这一刻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突然，楚云寒想起了一件事，神色复杂问道：“也就是说，姜家的姜宝儿是被我掐死的？”
其实不全是，楚云寒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原主死亡的真正原因，是她身体太差，再加上惊吓过度。
不过姜宝儿在触及楚云寒的眼神后，疯狂点头：“没错，是被你掐死的。所以你不能告发我，我现在的身体可是她的。如果你害我被切片研究，我和姜宝儿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说着，她还做出阴气森森的模样：“重生都有可能，这世界上说不定真的有鬼。”
楚云寒被她逗乐了，低头笑了一声。
无论是赵家的姜宝儿还是姜家的姜宝儿都被养的太单纯了。
鬼有什么好怕的，有时候人更可怕。
“好吧，看在你诚实回答的份上，我不告发你，也可以当做不知道这回事。”
姜宝儿脸上的阴气一扫而空，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当然是真的。”楚云寒挑了挑眉，笑容不动声色。
姜宝儿心口的大石头落下，随后问出了自己一直都想问的话：“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姜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