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赶忙陪着笑，看着虚伪至极：“瞧我这张嘴，大小姐，我就是老糊涂了，一时说错了话，您别放在心上。”
“现在知道错了？可惜晚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姜宝儿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老太婆，她好歹还知道反击。原主性格懦弱，以前不知道被这老东西欺负多少次了。
这人每说一句话，就是在往原主身上戳刀。不是讽刺她身材胖，就是说她没教养，明里暗里打压她。
这也导致原主越来越自卑，在自己家里都抬不起头来。
实在是可恨。
关雪看见姜宝儿占了上风，瞬间坐不住了：“宝儿，得饶人处且饶人，张妈年纪这么大了……”
“你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姜宝儿毫不客气打断了她，表情冷厉：“这会知道站出来装好人了，刚刚我被欺负的时候，你不是看热闹看得挺带劲吗？”
“她年纪大怎么了？年纪大就能倚老卖老，满嘴喷粪了？”
关雪气得面容铁青，一时间竟然忘了还嘴。
姜宝儿凉凉地瞥了关雪一眼：“她是佣人，我们姜家付她工资，打扫是她分内的事情。别说我的鞋子不脏，就算我的鞋子脏，那又怎样。我回我的家，还要被她一个佣人在这大呼小叫，驱赶走小门。这尊大佛，我们姜家可不敢要。”
她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眼神狡黠：“张妈，你看，你关小姐都说你年纪大了，干活也不利索了，连打扫都没精力了。我看你还是别在姜家受累了，赶紧回家颐养天年吧。”
张妈被气得面容扭曲，心中憋着一口气，正想骂回去，突然瞥了姜宝儿身后一眼，唇角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
姜宝儿正想看这老太婆还能说出什么话，就见她突然老泪纵横，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大小姐，对不起，我知道我年纪大了，你嫌弃我。你不要赶我走。我保证以后每天只睡三个小时，什么重活累活我都干。我无儿无女，你要是赶我出去，我可就真的没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