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先生，上次我们见过一面，没想到你就是宁瑜的父亲，难怪——”
他笑了下，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一直都说服不了宁瑜来拜师，连秦小姐都坐不了主，要不……我们就好好谈谈吧？”
秦瑶视线落在张康伸出来的手上，始终僵固在空中
她抬起眸子，看着慕时年，他眸光冷的顿时让病房里的温度下降好几倍，她忍不住吸吸鼻子，然后拧眉。
慕时年和张康认识，并且关系不怎么好。
她沉默下来。
慕时年声音清冽道，“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宁瑜不可能认你为师，你死了这条心吧。”
张康微微眯了下眼睛，然后看向秦瑶，“所以，秦小姐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张教授，谢谢你对宁瑜的欣赏，但是孩子是我和慕时年两个人的，我自然要听他的意见。”
“既然他说不合适，那我就只能拒绝您了。”
秦瑶委婉一笑，见张康还想说什么，她又添了一句。
“而且慕时年的脾气说一不二，做了的决定也从来不会改变，张教授就不要在我们身上下功夫了。”
张康笑容荡然无存，甚至眉宇间的阴郁很浓，可他依旧保持着基本的客气和礼貌。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勉强了。”
“不过既然你们跟婷曼关系不错，改天就一起吃个饭吧，当时我尽尽地主之谊。”
慕时年不语，秦瑶知道他就是说话也是拒绝。
她好歹给了张康一个面子，“谢谢，那有机会再说。”
张康应了一声，“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但走到门口时又停下来，看着慕时年说，“慕先生这几天去学校应该见不到华老师了。”
“我想还是应该告诉你们，她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也在住院，就在楼上。”
说完，张康转身就走了。
秦瑶面色错愕，目送张康离开后回眸看着慕时年，“华老师也在医院？她怎么了？你知道吗？”
慕时年缓缓摇头，“不太清楚，我这两天一直忙着赵家的事情，没有看到华老师。”
“所以，今天早上她来看我是从楼上下来的，并且她特意换了一套衣服，有意瞒着我们她住院的事情。”
秦瑶忽然想到华老师身上的淤青，忍不住蹙眉，“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等会儿柳军买了午餐给你，你吃了以后打听一下华老师在哪个病房，我们过去看看吧。”
“好。”慕时年从唇中吐出一个字。
柳军给慕时年买了午餐回来以后，秦瑶又拜托他去医院外面买一些补品来，去看华婷曼时带上。
柳军打趣成了他们夫妻两个的跟班，“我看你把李巍的工资分给我一半得了！”
慕时年头也不抬的说，“你连李巍的五分之一都比不上，不过是跑跑腿就想要报酬了？”
当即柳军的笑容荡然无存，在秦瑶面前叫嚣，“你嫁了个什么男人？你心里清楚吗？”
“柳先生，我嫁的是什么人我还能不清楚了？我还想劝你两句，你还没结婚，以后用得着他的地方更多。”
秦瑶提醒柳军：确定要得罪慕时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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