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吓了一跳，顾不上地上的碎瓷片跪了下来，忍着痛道：“奴婢不敢。”
是不敢，而不是不会。
孟皇后失魂落魄的跌坐在贵妃榻上，神色茫然的看着前方，许久之后才道：“你起来吧，去把伤口处理一下。”
“是。”嬷嬷应了一声退下，很快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孟皇后一人。
她看着寂静凌乱的地面，心里却久久无法平静。
许久之后她开口道：“来人。”
话音落下一个年轻的姑娘走了进来，对着她恭敬道：“奴婢拜见娘娘。”
“你起来。”孟皇后看着她，“你告诉本宫，真的是本宫做错了吗”
此言一出宫女的脸色一下就白了，这种话她怎么能说，说了她还有命在吗
“本宫恕你无罪，只要你能实话实说。”孟皇后疲惫道。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身边的人连真话都不敢对她说了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似乎很久了吧，久到她已经忘记了从前的她是怎么样的了。
明明她曾经也是天真的少女，可现在呢她变成了什么样子
“奴婢不敢。”宫女跪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