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片刻，那几个人高马大的帮手就被秦渊的人反剪双手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
那个花枝招展想挠顾也的男人也像是乌龟一样被踩在地上，嗷嗷大叫，局势瞬间扭转。
秦渊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交还到顾也手上，沉稳而冷静，“报警。”
“谢谢。”顾也感激道，立刻打电话报警。
没过多久，警察就赶过来，将这些医闹人员抓了起来，带走。
顾也和秦渊也要跟着去做笔录。
做完笔录后，他们便可以离开了，审讯结果出来后，警方会给顾也打电话。
“秦先生，你已经帮我两次了，谢谢你。”顾也感谢地说道。
秦渊与他并肩同行，沉声道：“不客气，举手之劳。”
顾也想了想，关心道：“你的伤势如何了？”
秦渊淡淡地回答道：“已经没事了。”
顾也道：“不介意我看看？”
秦渊便伸出了那只受伤的手。
顾也动作小心翼翼地拆开纱布看了看，眉间微松，又重新包扎好纱布，“恢复得不错，但还是要多注意。”
秦渊回答了一声好，而后话锋一转，语气严肃道：“那些人像是有备而来，应该没有那么简单，想想你是不是和谁结了仇。”
顾也思索道：“似乎没有。”
秦渊知道是谁，故意提醒道：“大概率是想弄掉你的工作。”
“那样的医院，不待也罢。”顾也想到医院那些人的表现，不禁心灰意冷，更不愿意多提，“对了，你今天来医院是……”
“复诊。”秦渊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的幽光，他看着顾也，低声说道，“我回去后又不正常了。”
＊＊＊
顾也带着秦渊回到医院，无视众人异样的目光，把男人领进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将门关上。
想了想，他按下反锁扣。
顾也清咳一声，端正了神色问道：“秦先生，请描述一下你所说的不正常情况。”
秦渊说道：“该有的反应都没有。”
顾也眉头轻皱，似是有些不解，“怎么会这样？秦先生，不介意的话我检查一下吧。”
“当然不介意。”秦渊道。
顾也再次看到宏伟奇观，他呼叫系统时，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系统，该不会我看见什么……你也能看见什么吧？］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给你提供了外挂而已。］系统回答他道，［而且我可是正经系统，少儿不宜的东西都会自打马赛克的。］
顾也：［我懂了。］
系统再次给他使用外挂，依旧没有检查出秦渊的问题，因为结果一直在显示他那方面是健康的。
除非是他心理方面有问题。
出于隐私保护，系统是没有权限对人物心理方面进行检查的。
顾也得知结果，也只能对秦渊露出歉意神色，“对不起秦先生，我才疏学浅，确实找不出你的问题……”
“没关系。”秦渊的声音微微有些暗哑，显得越发低沉和磁性，“顾医生，借用一下洗手间。”
“请。”顾也指了指方向。
秦渊疾步走进了办公室里的卫生间，好长一段时间，才从里面走出来，周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气息，不难闻，但无法具体形容。
顾也下意识地耸动鼻子，轻嗅。
“怎么了？”秦渊眸光闪动。
顾也没多纠结气味，摇摇头道：“没什么，秦先生，我给你联系了一位教授……”
秦渊面露歉意，温声道：“谢谢你的好意，只不过我突然有急事，必须先走了，请代我替那位教授表达歉意。”
顾也怔了怔，很快道：“没关系，我会的。”
秦渊和他告别，“再见，顾医生。”
顾也点点头道：“秦先生再见。”
秦渊匆匆离去，似乎是真的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
顾也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决定现在直接去提离职。
不管是从自己的角度还是原主的角度出发，他都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一个充满冷漠的地方，只会让人变得无情和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