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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2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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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羞耻的话题上怎也绕不开,茶花指尖顿住,就像是被惹急的兔子般,涨红了小脸颤声道:“我的事情,殿下管不着……”

用力挣开他的手掌,甩开时却还抓伤了他的手背。

小姑娘虽然柔弱,可那指甲尖尖用起来显然也是锋利的。

赵时隽手背刺痛,手背很快便浮出了几道血痕。

这滋味就像是耐着性子哄着小奶猫,不听也就罢了,反倒还先学会了伤人。

茶花瞥见了,身子绷地更紧。

好似终于生出了反抗的念头,却也惹得赵时隽霎时就冷下眸光。

他嗤笑了声,将她一把按在那琴案上。

“你看我管得着,还是管不着……”

茶花抵着琴,可他的手指还是自身后滑入下摆。

将她那柔腻的后背寸寸抚过。

茶花惊得小脸发白,赵时隽却毫无情绪地说道:“继续。”

“你若再不继续,我可就不客气了?”

她忍着泪,只能继续练习他方才教得东西,琴音都好似随着她的情绪微微发颤。

紧紧碾着她后背的指腹滑到了那布条处,然后勾着布条上的活结往下猛地一扯。

琴音猛地一颤,紧紧束缚的心口却也骤然得到了松懈。

小姑娘咬着唇,泪珠子往琴案上坠了好几滴。

那布条被人抽出,带着少女幽幽香气,又紧贴着那里,好似也染上了几分香腻一般。

“这就是了……”

“不仅这次不许,往后也都不许。”

男人勉强软和下的嗓音透着几分森冷的意味警告于她,“若下次再见着你这样,我也只好亲自给你解开。”

这个“亲自解开”,显然和方才已然逾越至极的举止不是一个意思。

“我……知道了。”lijia

赵时隽垂眸见她还一副不服气的模样,也不觉恼。

只缓声问她:“你知道什么?”

小姑娘置气般不答他,可背后那只紧贴着的掌心却好似略带惩戒地抚到了侧边。

触及到一些柔软边缘的时候,茶花轻呼了声儿,紧紧压住手臂。

她赶忙开口,微微啜泣道:“殿下吩咐了,下回不许再裹着……裹着那处。”

具体是哪里,她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赵时隽面无表情地睨了她一眼,这才缓缓收回了手。

这场琴练得曲不成曲,调不成调,更是叫人练得胆战心惊,魂不附体。

有人是被吓得,有人却怕直接吓坏了这娇嫩的小姑娘,这才堪堪止住了一些称得上是狰狞可怕的念头。

如此茶花才觉得哥哥说的话是天底下最有道理的话。

这个人不仅欺负她,还很坏很坏……

逼着她去掉那束缚,只怕是专程想看她下回被人看出不一样的地方,好在人前出丑……

待出了琴阁后,下人见两人一前一后出来,并不知方才发生过什么。

乃至将茶花送到门口时,赵时隽却忽然叫她过来跟前。

茶花僵了僵步子,经了方才那场教训,哪里还敢刻意忤逆。

她走到他面前,果不其然叫他低头瞧见了她眼角处未消的泪光。

他终是没忍住又抚上她脸颊,指腹在她眼角揉抚了几下,将那些残留的泪渍揉去,还将她眼角揉得微红,才松开手。

“还伤心呢,嗯?”

她闷闷不乐的模样,亦不是他的本愿。

奈何她实在是会招惹人……

茶花被他那样对待,当下心尖都还止不住发颤,便是一肚子的委屈,也没有要开口的打算。

赵时隽垂眸盯着她,半晌才继续道:“我答应让你去见薛槐,这总可以了吧?”

茶花闻言,待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半是诧异地抬眸。

“您说的……是真的?”

她有些不信。

他方才拒绝的那般果断,哪里会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赵时隽道:“自然是真的。”

赵时隽虽参与了这件事情,但却并不会插手后续那些繁琐的流程。

薛槐受到死刑这件事情是毋庸置疑的。

但他的罪责还需收集全了,再由知府上奏到朝廷去,这里离京城路途遥远,等送到京里,还要上头阅查,得了批复再送回来,这才能将他顺利处斩。

所以这薛槐还能苟活一段时日,茶花若想要见他,实则并不是什么难事。

端看赵时隽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了。

与她道完这事儿,她眼里那股子伤心委屈终于散去了些。

他瞥到她锁骨下,被解开束缚之后,衣裳果真又被撑起了些。

这时才想到她这段时日怪不得身量往上拔了一些,衣裳却不见小。

道是被她勒得太紧,眼下才撑着衣裳,看着叫人心生燥意。

她这副身子是生得极好,想叫人不上火流鼻血都难……

可这显然不是她这样磋磨自己的缘由,没得勒坏了身子,日后吃苦的反倒是她自己。

茶花察觉到男人的目光,这才羞耻地轻轻扭过身去。

可念及他好不容易才松了口,答应让她去见薛槐,她却还得强忍着,客气地与他轻声道:“时候不早,殿下早些休息才是……”

话是委婉的,但想要快些离开他这磨人的视线范围的念头也是真的。

赵时隽轻哼了一声,到底没再叫她为难。

夜色渐渐深沉。

星辰下浮过几片暗色的云群,渐渐地连那轮月色也覆盖住。

一番洗漱后,赵时隽上了榻去,睡前却忽然想起什么,吩咐丫鬟把落在琴阁里的布条取来。

丫鬟匆匆过去,片刻回来后,便捧来一只填漆刻金托盘。

托盘正中,放置的便是那杏白的布条。

因是裹着最是细腻的位置,是以被小姑娘不知反复揉洗过多少遍才不至于磨伤皮肤。

触手柔软不说,还覆着幽幽的奶香。

赵时隽眸色渐深,拿起那物什,这才让丫鬟下去。

……

当晚茶花便睡得很不安稳,好似生了噩梦一般。

梦里她好似回到了昔日居住的孤僻院子。

起初她自是不记得后来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独居惯了。

可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总觉得撞鬼似的,不管到哪里身后都处处好似被人碾着压着。

直到一只手自她身后抚到了侧边,可这回她却没能阻止对方越过雷池,然后一把握住……

茶花猛地惊醒来,鬓角都被冷汗浸湿几分。

她缓了片刻才趿上鞋儿下了榻去,倒了茶喝。

待喝完一盏凉茶,胸口起伏不定的呼吸才微微平息。

梦里的情景让人多少都感到心悸。

茶花怎么也不愿再睡回去,好似唯恐会继续梦里发生的事情。

抬眼往窗外打量一眼,这个时辰显然是快要天亮了。

想到赵时隽答应让她去见薛槐这件事情,茶花心里的无助才稍稍得到缓解。

这件最难的事情都已经得到了意外的顺利。

旁的暂且抛到一边,眼下她却该想个法子去联系虞宝镜。

毕竟真正需要见到薛槐的不是茶花,而是虞宝镜才对。

乃至天亮以后,茶花都不曾流露出想要外出的念头。

一直到丫鬟们忙碌结束,复又不着痕迹地偷偷打听到正院的男人大早上便出了门去,只怕一时半会都回不来时,她才暗暗松了口气,从外面招来个丫鬟。

“我在屋里呆着有些枯燥,能否劳烦你将殿下赠我的那把琴取过来。”

丫鬟知晓昭王待她不一般,自然不敢推脱,与其他人一道,将那琴案摆好,香炉点上,复又将一把价值不菲的琴小心翼翼搬来。

茶花便坐在琴案前,复又格外认真地将昨夜男人教的指法反复练习了一番。

一旁丫鬟见状却夸赞道:“姑娘这样勤奋,也难怪能得到殿下的亲自指点……”

底下人自然是觉得昭王那样身份贵重的人,哪里会轻易愿意亲自去当旁人的抚琴先生?

这般殊荣自然是她们这些下人都羡慕不来的事情。

但茶花听了她这夸赞后,抚琴的动作却猛地打颤。

昨夜那些帧帧画面毫无防备地闯入脑海,让她霎时将唇瓣咬得鲜红。

昨儿说是教琴,他只怕大半的功夫都用在了她身上……

丫鬟们虽不知情,但她原先要听到这话必然觉得刺耳,会被气哭……

可许是被欺负多了,当下除了感到难以启齿,竟也没再轻易湿了眼睫。

可见人都是这般,从一片白纸,乃至到经历一次比一次过分的欺负,也深谙泪水无用的道理。

尤其是对方并不会每一次看到她落泪都会轻易放过。

只叫心口缓过那些令她战栗的情绪,随即茶花才继续轻轻开口道:“这琴抚得不是很顺手,我想再去琴行一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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