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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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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然流逝,转眼太阳升起,万物被炽热的阳光笼罩。

第三队基地外驻足地。

江平川刚刚从温柔乡爬起,他一脸不屑的样子看着床内的美丽女子,居高临下道:“昨晚做得很好,一会自己去领物资。”

说完不顾床内女子的哭泣,转身朝外走去。

客厅里,有几名男子在吃饭,其中一个扎着小辫子的矮小男生看见江平川后立即站起来,“大队长,早。”

他说完,其他几人也跟着站起来打招呼。

江平川皮笑肉不笑,“大家早。今天周围有没有异常。”

小辫子男非常讨好地走过去给江平川拉开凳子,“队长请坐。回队长,早些时候巡逻了一遍,没发现异常。而且这里已经好几个月没出现过丧尸了。想必是队长太强,丧尸都怕得听到您名字就绕着走。”

“还是你小子说话好听。”

“话说,队长,昨晚那女人如何,嘿嘿嘿,要不是赏赐给我们兄弟玩玩?”说着,辫子男露出极其猥琐的表情。

闻言,江平川一脚把人踹翻在地,略猥琐的吊梢眼充满戏谑,“老子的女人是你能惦记的吗?等我过几日玩腻了再赏赐给你们玩就是。”

“嘿嘿嘿,那就提前感谢队长了。”

听着他们的谈话,坐江平川右边的一个腼腆的青年很是不赞同,他一脸不忿地开口,“江平川队长,你这样做和畜生有什么区别!你这种行为怎么对得起嫂子,对得起基地里对你推崇的人?而且那些女生已经很可怜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待她们。”

听着这话,江平川双手“砰”地一下用力拍向桌面,怒目圆瞪,但转头看见说话的是队内唯一的一个4级空间系异能者,也是基地里某个人物的儿子。

他只能把怒意压在心底,抬头看着外面的天空,咬牙切齿的说:“小子,你懂什么,家花哪有野花香。还有?可怜?老子让她服侍我那还是她天大的福分,不然在外面哪天就成为丧尸了。再者说,末世里的女人不都是男人附属品,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这么做,你就是太年轻了。”

“没有谁是谁的附属品,每个人都是单独的……”

还没等年轻男子说完,江平川就打住他,“韩瞬,你的想法太天真,到底是家人保护得很好,没见过什么世面,以后就懂了,好了不说了,先吃饭吧。”

早晨就这么结束。

无所事事又无拘束的江平川在看了一会训练场后,心里又痒痒起来,回到自己建立的战利品楼内。

而战利品楼很大,除了十几间放着物资外,还有两间房间,分别关着十几个从别处抢来的美女,和几个容貌出色的男生。

他用看蝼蚁般的眼神打量着房间内抱着一起瑟瑟发抖的人,然后把之前的气撒在这,再莫名其妙地骂了他们一顿后,艰难地用手挑出三个人,“你,你,还有你,洗完澡后来到我房间。”

……

另一边。

距离扈邑给碎花丧尸单独净化一小时已经过去几个小时。

碎花的待净化值从初见面的100变成如今“待净化值”几个字完全消失。

也就是说,碎花现在已经完全是一个正常人。

但是,扈邑却觉得碎花身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除了一直待在他身边外,就是手枕着脑袋躺在地上,皱着眉盯着天空的太阳,好似在想什么。

扈邑没能看懂她的表情。

其实碎花还是在整理她的记忆。

整理脑海里各种身影的关系。

一会后,碎花突然坐起来,用手擦掉脸上的泪水。

一股让她心颤的情绪在心口横冲直撞,她觉得自己的血液也跟着记忆中的身影沸腾起来,所有的记忆和感觉复苏。

她激动得手舞足蹈,脑子似有电流闪过,心跳如擂鼓,那浓烈的情感在心中呼之欲出。她嘴巴张张合合,就像过了一个世纪般,终于把心中滚烫的两个字从嘶哑的喉咙吐出来,“植儿。”

她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她叫容花,是一个单亲妈妈。

她的儿子叫雷植!

是她唯一的亲人!

想到儿子总是活跃的身影,想到离别时的场景,儿子从开朗变得沉默,那伤心欲绝且不舍的模样似锤子般疯狂地捶打着她的胸口。

她想回去,回去看看儿子,亲口告诉他:植儿,别怕,妈妈回来了。

想着,她控制不住地站起来,这会她心心念念都是她的孩子,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太阳、桂花树、丧尸、世界都不再重要,她的儿子才是她的唯一。

她如风般飞速朝着一个地方飞奔而去。

往常形影不离跟着的丧尸小弟有些懵,有几个还抬手挠挠迷茫的脑袋,接着回头看看小树,又看看碎花离开的身影,最后还是跟着远去的身影冲上去。

其他丧尸见这几个丧尸跑了,也连忙跟上去,唯恐自己落后半分。

碎花拼尽全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一边跑,一边幻想着儿子扑进她怀里喊她妈妈的场景,幻想着从此保护儿子带着儿子过上幸福生活的场景。

越想越激动,激动得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植儿,妈妈……来……了,等等……妈妈。”

此时她很兴奋,兴奋得忘记曾经有过的丧尸身份,忘记所有的一切。

直到她听见背后的声音,回头看到背后跟着她的丧尸群。

她如惊吓般愣在原地。

如梦初醒。

她恍惚地伸出手掌,认真的看着那惨白发青的皮肤,看着那绝不像正常人该有暗紫色凸出血管,看着发紫且尖锐锋利的长长指甲。

她不敢置信地晃了晃脑袋,往后退一步。

然后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眼眶再次红起来。

她觉得心好痛,犹如被烈火焚烧。

她曾经是丧尸。

伤害了很多人类!

还带领小弟攻击了很多小安全区。

她做了很多很多错事,怎么有脸面见自己那嫉恶如仇的儿子。

为什么?

她什么她要成为丧尸。

“为……什么?”

“为什么!”

“啊!”

想着喊着,眼泪从眼睑划过脸颊。

在烈日的照射下,那如水晶般闪闪发亮的泪滴落入地面,很快被蒸发,就像不曾存在。

过了一会,她平复心情,站起来看着眼前一片或担心或懵懂或呆板的丧尸,她突然找到一丝安心和存在的意义。

或许自己可以将功补过。

况且她还记得那天在二十几人的衣领上看到传家宝玉佩上的花纹,那个花纹还存在就代表儿子肯定没事。

而自己能从丧尸变回正常人,那身上就肩负着重任。

保护人类的未来或许更重要。

想着,她望向山头的一个地方,目光变得从未有过的坚定。

接着她朝丧尸吼一声,随后丧尸群分开两波,一波回山头守护小树,一波转向另一个方向奔跑。

她饿了。

得摘点果子或找些吃的。

一直注意着碎花动向的扈邑,看着这画面,没懂具体什么意思。

但回想起刚刚碎花哭泣的场景,心中也有种忍不住要落泪的冲动,只可惜他没有眼睛。

只得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

又过了一会,那一波丧尸回到山头,扈邑看着这波丧尸规矩地坐地下,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把枝叶全部抱拢在一起,然后树干歪斜靠在一旁寄生藤上。

酝酿一会,哭腔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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