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那个所认识的那个高高在上的少年吗？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江肴抬头看了过来的一瞬，沈清和正好回过神来，俯身在他的嘴角落了个吻。
还有她含着笑意的声音。
“赏你的。”
学着他的动作加深了这个吻。
“啪！”
客厅的灯光应声而亮，客厅瞬间变得灯火通明。
江肴正好面对客厅，突然的光亮让他短暂地失去了焦距，不适应用手遮了遮光线。
视线逐渐恢复，看清了沈清和后面的人，推开了她。
沈清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以为灯光是江肴开的也没多想。
俯身又在他嘴角啄了下，学着他惯有的拖腔拉调：“呦，害羞了？”
江肴提醒：“干妈在后面。”
沈清和犹如遭受晴天霹雳，整个人僵硬地像个机器人，一点一点转身，扬起假笑：“妈，我要是说我醉了，你信吗？”
卫淑拢了拢披巾，声音稀松平常：“你妈看着很像傻子？”
“不像。”
“肴肴先回房间，你跟我上来。”
说完，卫淑就转身上楼。她本来睡得也不踏实，自家姑娘一直没着家，她担心得不行。
又不想给老沈和老蒋打电话，怕打扰到他们的谈判。
只能下来，自己一个人在沙发上等着，手机界面一直停留在110那里。直觉告诉她不会有事，可没见到面，就是害怕。
门口有窸窸窣窣的响声时，她没轻举妄动，没准是他们谈判完回来了。
直到那句“赏你了”，她才感确定是自己闺女回来了。
谁知一开灯，就看见如此劲爆的画面。
——
二楼卧室的气氛有些沉重。
沈清和站在卫淑的面前，手里绞弄着衣服的边缘，提心吊胆地等候发落。
卫淑双手环抱在胸前，十分平静：“多久了？”
“没多久。”沈清和犹犹豫豫的，“就今天而已。”
卫淑平静地道出真相：“至少回来之前，你们就在一起了。”
沈清和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也顾不上紧张了，一屁股坐在卫淑旁边：“妈，你是怎么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