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蝶看向他：“灵族有没有困魂禁法，你不是清楚吗？”
灵枭听到这句话，皱起了眉。
他明白夜蝶的意思。
夜蝶看出他的特殊，认为他是依靠困魂禁法才留下来的。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他死后灵魂未消失，是因为冥王令碎片。
但这种事，不可能告诉夜蝶，因此灵枭在听了夜蝶说的话之后只是皱了皱眉。
也许灵族曾经有困魂的禁法，但现在没了。
否则他不可能没发现。
“爹娘将她的灵魂召唤回来之后，一直想办法维持着她的灵魂，同时为了不让这件事泄露出去，我爹娘将我和她的身份换了。”
“自此之后，我成了夜蝶，死去的人变成了灵翎。”
“你和她不是同时出生，且灵族选定圣女有特殊要求，你顶替她，不会被发现？”身为灵族人的清乐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夜蝶冷笑一声：“你能想到的问题，我爹娘自然能想到，再加上我爹娘更喜欢她，所以想出了一个方法。”
“将她的魂放到了我的身体之中，用以温养，如此一来，也可帮我应对那些麻烦，不会有人怀疑。”说到这里，夜蝶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厌恶：“然而那个时候我并不想做什么圣女，更不想身体里面突然多出来一个人的灵魂，哪怕那个人是我的姐姐。”
黄泉看着她：“但你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