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自习，刘桂芳在教室早早等人齐，看到了不少同学，嬉笑打闹中途看见她的脸，立刻乖巧，“老师好…”
没一会儿人就全到了，没有迟到的，心情甚好，“来，老师讲两句，这是我第一次带文体班，没什么经验，也没想过学体育的上晚自习都是一股味儿，现在换到公寓楼了，都好了吧？”
同学们抓耳挠腮，有些不好意思，“好了好了…”
“那就行，我们来谈一下月考吧，楚晓凡同学英语成绩零分处理，你有什么意见吗？”
楚晓凡停下做题的手回应，“没有。”
“那我说一下原因，”话到这里，江纵放下即将开团的王者，专心听刘桂芳说话，“由于楚晓凡同学多次打扰前面江纵同学睡觉，所以零分处理，有异议吗？”
楚晓凡很快明白她用意，嘴角勾上微小的弧度，“没…”
下一秒，江纵起身，“他没有，我有！他怎么就打扰我睡觉？”
“踹你凳子了呀。”刘桂芳一脸无辜。
“那他是把我叫起来写名字呀！你就凭这个把他打零分，你有毛病吧？”
刘桂芳单手撑在下巴处，“听过一句谚语没？叫做小心驶得万年船，猫哭耗子假慈悲，少在老师面前装，我知道你心里很开心。”
江纵“我？我…他妈哪开心了！？”
楚晓凡压下嘴角的方式是紧咬下唇，应该挺管用，对比把江纵骂一顿管用多了。
刘桂芳拿包走人，“该说的说完了，没什么事自习吧，我先走了。”
江纵一着急，踹了脚楚晓凡凳子，“你他妈说句话呀！虽然考不了几分，但也不能平白无故吧？”
这下给他绷不住笑出了声，将脑袋扣进书里，发出笑声说“对不起……”
“有病！”江纵重新坐回位子生闷气。
刘桂芳走了几步又回去，在门口喊，“数学课代表跟晓凡，来，过来，带上两只红笔，帮老师判卷子。”
楚晓凡收回笑容，与课代表一起去了办公室。
“选择填空对答案，我不多说，后面的大题给分制为，写了解给一分，写对了公式或设对未知数给两分，套对了公式也有步骤，甭管对不对给三分，答案算对给满分，懂了？”
数学课代表，是个女bea，平常与刘桂芳接触也比较多，吐槽说“老师，你真的好懒啊…”
“老师懒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辛苦你们了啊，改完卷子晓凡帮忙把成绩统计了，我就回去了。”刘桂芳毫不在意。
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女生主动搭话，“你不觉得老师今天给你的处罚，很不合理么？”
“算合理了，倘若高考有这种行为，恐怕也是避免不了的，她是在给我和江纵都长长记性，就算不合理，又有什么关系呢？”
女生抬头，看见的是仔细又温柔的男生，突然间来了紧张感，让她心情久久未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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