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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番外 我在等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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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润玉继位五百年,政通人和、法度清明,天界呈现出几万年不曾有过的祥和之景,与魔界也互通有无、两厢太平,六界已能预见一个升平盛世的到来。

昔年的炽焰战神携妻子隐居人间,只每逢庆典时才会到天界拜谒兄长,对比起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温馨,作为天帝的润玉,在他人看来就显得孤寂凄清了许多,成日里守着一座花团锦簇的璇玑宫,一人一魇兽过了许多年,也没有半点迎娶天后、册立天妃的意思。

璇玑宫内,润玉如常给庭院里的花木浇水,唇边噙着一抹淡笑,对身边浮着的无寂剑道:“马上就到橖樾生辰了,我们该去看看他,只是送他什么做礼物好呢?”

无寂剑轻轻上下一晃,像是在点头。

润玉放下浇花的木瓢,伸手轻抚剑身,笑得温柔:“你也有些发愁是吗?每年一份生辰礼物,这么多年过去,确实有些送无可送了!”

无寂剑转了个圈,不知要表达什么意思。

忽地,垂眸微笑的润玉一顿,猝然抬头看向南天门的方向,眼神震颤着,露出不可置信之色,下一刻他拂手收起无寂剑,人已化作流光飞离。

自他成为这个世界的润玉后,已有五百年了,他一直以为他们缔结的同心契永远都不会有感应了,谁料今时今日他竟又感应到了……来自同心契另一端的情绪。

疑惑、不解,这么清晰地自另一端传递至他心间,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这并非梦幻。

南天门处,一道纤细身影凭空出现,此女容貌清丽绝伦,周身环绕着清泠泠的仙气,隐隐透着几分威压,显然是位修为不俗的仙子。

景宓环顾一圈,发现这里是进出过许多次的南天门,只是心中仍有些踟蹰和疑惑,不晓得这是哪个世界的南天门,是她和润玉结为夫妻的那个,还是……她莫名坠落到另一个锦觅身上的那个?

她站在南天门外犹豫不决,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宓儿!”一道仙光坠下,显现出身量修长的俊雅仙人,正是身着银色天帝常服、头戴银冠的润玉。

他一眼就看到了南天门外那个只在魇

兽梦珠中看到过的人,这一刻他心中涌出无限欢喜,箭步上前将人拥入怀中,连旁边行礼的天兵都顾不得了。

“润玉?”景宓被抱了个满怀,感到抱住她的人恨不能将她揉入骨血,与此同时心中传来不属于她的激动、狂喜、庆幸等无比激烈的情绪,让她忍不住湿了眼眶。

“真好,真好~!”润玉迭声喟叹,用脸颊贴在她发间摩挲,眼底渐渐涌出湿意。

这些年他一直以为没有她也能坦然面对,但直到此刻,他才发现那不过是自欺欺人,他其实一直一直都盼着有一日能等回她,所幸上天待他不薄,他等到了,真的等到了。

“我很想你,很想很想。”景宓伸手回抱住他,埋头于他胸前贪恋着他的温度、气息,天知道她这些年不得不藏在那个锦觅体内,看着那个润玉与之琴瑟和鸣时有多嫉妒多伤心,可那不是她的润玉,不是啊!

“宓儿,我一直一直在等你。”润玉与她脸颊相贴,亲昵地一下下蹭着,既珍视又柔情万千,“你说过,‘君若不离、我便不弃’,我从未忘记,我等到你了,我真的等到了!”

“嗯,我也终于找到你了!”景宓收紧抱着他的手,在他怀中贴的更紧。

下一刻,润玉揽着她化作仙光飞向璇玑宫,徒留下南天门驻守的天兵天将面面相觑,生出无限猜测。

天兵甲:刚才那是陛下吧?

天兵乙给个肯定的眼神:除了陛下,你以为还有谁?

天兵丙:可是……可是,陛下刚刚抱着一个女仙走了啊?!!

天兵丁:看清那仙子的模样了吗?是哪位仙子?

……

于是,没等到第二日,满天界都知道他们一直守身如玉的陛下终于看上了一个仙子,还一见面就把人给带到寝宫办了,这简直颠覆了众仙对他们陛下的认知,但同时又有种热泪盈眶的欣慰,终于……陛下他终于开窍了啊!

咳,虽说这些传言不尽不实,但结果嘛,也相差无几。

润玉带着景宓一进璇玑宫,确实直奔寝殿了,作为一个心系爱妻的专情神仙,在他都以为此生注定千年万年孤身度过时,却骤然等到了他挚爱的妻子,此时此刻再没有什么比水乳交融更能让他确定这份真实

了。

于是,景宓视线再次清晰时,就发现身处之地正是璇玑宫内原属于润玉的寝殿,没等她多看两眼这寝殿与记忆中的有何不同,整个人就被铺天盖地的龙涎香气息淹没了。

润玉紧抱着心爱的妻子,一下下吻着她的脸颊耳畔,带着疾风暴雨的急促和热烈,他挥手在寝殿设下结界,带着她旋身躺到榻上,一拂间化去二人的衣衫,以身躯将她牢牢锁在榻上。

景宓半阖着眼任他将他的气息印满己身,她的手轻柔地搭在他垂落背后的青丝上,无意识地抚过他顺滑的长发,最终只攥住了一缕发梢……他们结为夫妻数万年,早已无比熟悉彼此,此时此刻,不止是他想确认她的存在,她亦想确认他的存在。

榻上灵光一闪,润玉化出龙尾,自发地缠住了她,尾巴梢轻轻地晃来晃去,像是要就此将他们绑到一起,再也不分离。

景宓微微蹙眉,只觉得此时的他比之记忆中仿佛失控了,反而……显出三分粗暴、五分狂野,让她有些、有些心颤,好似下一刻能就会将她吞吃入腹,从未被他这般对待过的景宓,不由得生出些许惧意,奈何一波又一波被他挑起的情/欲,让她根本无暇思考,更应接不暇,只能被动地任他予取予求。

灿然的龙尾不知何时又变回双腿,润玉紧紧抱着她喟叹出声,只觉得再也没有如此刻般心圆意满、别无他求了,失而复得让他激动莫名,久别重逢让他难以自制,此时此刻他已顾不得她的感受,只想用这种融为一体的方式,确认她并非虚幻,亦肯定他并非幻想。

景宓发出粘腻的轻哼,忍不住伸手抵在他胸前,试图推开他一些,鼻息间全是类似龙涎香的浓郁香气,一如此时的他般,几近让她窒息。

“宓儿,宓儿……”润玉充耳不闻,只一声声缠绵地唤着她的名字,他太需要用这种方式证明她的存在了,况且,此时此刻他根本难以自控,也不愿强自忍耐。

寝殿内满是浓郁的龙涎香气息,霸道地浸染了每一缕空气,谁也没料到,这场激烈的□□,竟足足三日才止歇,作为承受方的景宓甚至几次失去意识,又在润玉的索取中醒来,最终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三日后,润玉神清气爽地揽着沉睡的景宓躺在榻上,一手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庞,一手为她渡着灵力缓解不适,他凝着墨色的双眸清润地仿佛盛着星河,眉梢眼角都是餍足的笑意,唇边更是泛着舒心安宁的温柔弧度,整个人柔情万千得好似能掐出水来。

两人早已打理清爽换上了寝衣,半点也看不出他们之前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欢/爱,这自然是唯一醒着的润玉所为。

仍旧沉沉睡着的景宓脸色红润,只是累得狠了,许是渡入体内的灵力起了作用,那纤浓的眼睫震颤着,费了老大功夫才缓缓张开。

“不……不要了~!”她尚未完全睁眼,便吐出这样一句呢喃,嗓音早已喑哑不堪,甚至连声音都带着低泣之意,足见被欺负得有多狠。

“宓儿,都是我不好。”润玉闻言心虚地眼神一闪,抬手幻出一盏星辉凝露,仔细地喂她饮下,“都怪我不知节制!”

星辉凝露润泽了她的咽喉,总算让她舒服了些,听到耳边传来这话,景宓无语一瞬,忍不住睨他一眼,虽说夫妻万年,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他的过度索取,但如这次般急躁粗暴全不顾她感受的,还真是头一次。

当年他们初次灵修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待她都是极尽温柔怜惜的,直到她知晓他一直在压抑本性害怕吓到她,才渐渐让他解开心结,敢于释放自身。

景宓并非不知龙之本性,故而这次久别重逢虽然有些让她承受不能,却没怎么怪他,总归她也感受到了别样的滋味,夫妻之间嘛,实属正常。

“可还觉得难受?”润玉以同心契一感应,发现她没有生气,这才真的放心,不过仍是关切地问道。

景宓摇摇头,声音仍然低弱:“只是太累,缓缓就好。”

“我已命人准备了膳食,稍后宓儿用些再睡吧!”润玉轻柔地伸手抚摸着她的长发,温言叮咛道。

“嗯。”景宓点头应了,没有立刻睡去。

两人依偎着享受独属于他们的温馨安宁,没有立刻询问彼此什么,只要他们还在一起,旁的似乎都算不了什么了。

一刻钟后,润玉抱着景宓下榻走出寝殿,到了旁边殿阁内仙侍布好膳食的桌边,喂她用了些汤水粥品,这

才将她送回寝殿,任她再度睡去。

看着挚爱的妻子入睡,他仔细地为她掖好被角,含着笑意起身离开,吩咐人即刻开始准备大婚,还选定了最近的良辰吉日,作为大婚之日。

于是,就在景宓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天帝将要大婚的消息飞速传遍了六界,惊得无数人以为幻听了,不是说天帝打算孤独此生吗,怎么一言不合就要大婚了呢?那……天后是谁啊,为何此前从未听到半点风声呢?

无人打扰地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景宓再次醒来时,才觉得舒适了很多。

“宓儿?醒了?”倚在榻边手持一卷典籍的润玉,第一时间发现了,立即放下典籍将她扶起来靠在怀中。

“唔,睡饱了。”景宓靠在他身上舒展了一下身体,仰头眉眼弯弯一笑,“交换下信息?”

虽然还没来得及弄明白身处何地,不过凭着他先前的只言片语,她大概猜出这个世界应该不是他们结为夫妻的那个,也不是她莫名成了另一个锦觅的那个,否则他不会说出“真的等到了”这样的话,亦不会没有和那个锦觅在一起。

润玉环着她,下巴蹭着她的发间:“我记得我们马上就要悟得大道离开破碎虚空而去了,可是一夜间莫名成了这个润玉,彼时已承继帝位,只是……所思所想所历均非记忆中的模样,且……这里没有你,纵然同样有个花神之女,可第一眼我就知道,那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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