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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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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人群散去后,现场留下一地瓜子皮花生壳残骸。

乐善和时仲拿着扫帚将其打扫干净,并把喜棚拆了,东西收起来。

伍叔帮忙把桌子给各家还回去,等收拾完毕又叮嘱他们几句,他也告辞离去。

此时乐母已经撑不住疲累,心满意足地在她房间里睡着了。

乐善进去看过一眼,拉上时仲去看他们的‘新房’。

里面收拾得很干净,地上用青砖铺就,是乐善亲自动手操作,将每块砖都压得很紧实,几乎看不到任何缝隙,跟水泥地面差不多。

四面墙壁是以前刷白的,现在依旧鲜亮,靠墙的位置放着一张竹制大床,足够两个成年人睡,床边临窗的地方摆了张抽屉桌柜,一旁还有两张四条腿的方凳,桌柜对面挨着床摆的正是时仲带来的实木大柜子,另有两个‘嫁妆’箱子摞着放在柜顶上,刚好够到屋顶。

屋顶上牵了电线,从中间垂下来一只灯泡,门口和床头都有作为拉灯开关的绳索,方便生活。

除此之外,和床相对的另一面墙壁边上还放着煤炉子和一个简单的烧水壶,主要是用来取暖和烧水的,吃饭到时大家会一起吃。

乐善和母亲房间里的布局基本和这里类似,她布置房间的时候下意识就这样弄了,现在让时仲看一看,如果有哪里不满意的话,可以按照他的意思来。

时仲看完点了点头,“挺好的,就这样吧。”

他没意见,乐善正好省事,当下抬脚准备出去,把空间留给他。

时仲伸手拦了下,“乐同……姐,刚才有人给我塞钱。”说着把他收到的那些钱都翻出来交给她。

“你这声姐喊得好,以后就这么喊。”乐善笑着接过钱,告诉他这是礼金,不知道怎么随到他这里来了。

今天来参加他们婚礼的人,或者上门凑热闹捧人场的有很多,真正随礼的却不多,所以具体有谁随了礼,她都得拿出小账本记好,以后要还的。

乐善索性不出去了,拉着时仲坐在桌柜前一一询问他随礼人的样貌穿着,再挨个分辨出他们的身份,最后在记账本上仔细写下他们的名字和礼金数目。

时仲那里收到的大都是钞票,乐善这边还收到点粮票工业券,都被她点数清楚收进一个饼干盒子里。

本来乐善还想匀给时仲一些,以防他手里没钱没票捉襟见肘,但他说自己不缺这些,她便没给了。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想时家原来的家世,又有没被人发现的密室存在,对方再落魄也不会少这点东西。

记完账,乐善起身出去,时仲跟着追出来,问有什么他可以做的,看样子是想表现表现。

乐善想到还在医院养伤的时父,大概能猜到他心中的不安,与其让他待在屋里胡思乱想,不如为家里干点活,好安安他的心。

“那你把鸡杀了吧。”乐善单手一指门前拴着脚扑腾的老母鸡。

这是伍叔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顺便也是给乐母以及受伤的时父补身子用的。

可能是受到惊吓的原因,鸡送来没多长时间,已经在门口拉了好几泡屎,咯咯叫的声音也有点吵,干脆早点杀了清净。

“晚上喝鸡汤,到时咱们去看看爸,也给他带一碗补补营养。”

时仲在敬茶时喊了乐母妈,乐善便也投桃报李改了对时父的称呼,以免被人发现端倪。

时仲听到鸡汤还有父亲的份,心里高兴了下,对于要杀鸡的忐忑都减少了点,应下一声,挽起袖子去干活。

乐善把小账本放回自己屋,出来看到时仲正拿着菜刀笨拙地割老母鸡的脖子。

鸡当然不会束以待毙,挣扎扑腾得羽毛乱飞,翅膀打到时仲手上脸上,留下不少红印。

可是时仲一点没躲,抿着唇用腿死死压住它,一只手试图控制住它的两只翅膀,另一只手拿着刀坚持不懈地割鸡脖子。

乐善站那儿看了会儿,忍不住噗嗤笑出来。

时仲听到身形一僵,转过头用胳膊蹭了蹭脸,羞讪道:“抱歉,我没杀过鸡,是这样杀的吗?”

按照他的理解,杀鸡杀鸡,不就是先把鸡宰了,然后拔光鸡毛掏空内脏吗?

乐善好笑地摇摇头,走上前接过菜刀,“杀鸡是要抹脖子没错,不过你得先磨刀。”

“唔,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时仲脱口道。

乐善点头,是这么个意思。

老母鸡趁着两人说话,挣脱时仲的手想跑,被乐善一把揪住它的翅膀提起来,对时仲道:“去拿个碗。”

厨具都放在乐母屋子里的橱柜架上,时仲轻手轻脚地进去,找到碗迅速拿出来。

乐善把鸡脖子对折,凑到碗边用菜刀抹了下,鸡血便喷涌而出落在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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