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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婚戒可以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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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

“我什么都不要,我是慈善家呐谢公子,看不下去你这么没日没夜的找。”

沈闻歌摇了摇手里的车钥匙:“走,我带你找他。”

谢屿没什么异议。

垂下眼眸,微不可察地舒了口气。

沈闻歌这人太滑,但不至于在这件事情上骗他,应该是和温白鹤利益上有冲突才会这样。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能够把人找到就是这个月最好的消息。

“你知道吗?温白鹤那私生子弟弟挺厉害的,那张脸冷得要死,那群人就跟被pua似的,追捧得不行。反正,现在好像是一晚上光是推出去那些酒,提成就很多,最近也在搞什么公司,利润不错。”

谢屿对时厌的观感不好,听到沈闻歌提起时厌的名字只是不感兴趣地阖着眼。

“听说岁家那两位年轻的快疯了。”

“不过白鹤是我比较佩服的,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够坐这么高的位置,执行力很强,做什么事都果断。”沈闻歌薄唇漾着浅浅的笑,“像打造黄金鸟笼这件事,不假思索就做了。”

“黄金鸟笼?”

笼子这个词本身自带无尽遐想,沈闻歌言尽于此,谢屿掀起眼皮看着沈闻歌侧脸。

沈闻歌耸肩:“具体再多我也不知道。”

开了几个小时后在码头停下,轮船停靠在岸边。

沈闻歌的行为怪异,但先在谢屿只想先找到岁星,顾不得往其他地方深想。

温白鹤心情不错。

这是岁星最直觉感觉到的。

一直都星星爬上天空,都没有提出来要把他重新关回去。

岁星提心吊胆地坐在餐桌上。

男人胃口一般,用了两口,便提着电脑,在餐桌上办公。

岁星咀嚼得很慢。

“就吃这么多?”温白鹤的视线从屏幕上移到岁星脸上。

“嗯。”

岁星放下手中的筷子,得寸进尺地继续讨价还价:“都一个月了,今晚可以不进笼子里吗?”

“可以。但是,仅此一晚。”

温白鹤喝了点酒,眼神微醺,望向岁星的目光凌冽。

“要是我对你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呢?”

“譬如谢屿对你做的事情。”

大概是因为小笨蛋看上去太可怜了,不然按照他的性子,才不会在这里询问半天。

看上去掐一下就能哭很久。

岛屿上并没有置办符合岁星尺寸的衣服,那夜黑色的旗袍早就不知所踪。岁星这些天穿的所有衣服都是温白鹤的,但是裤子总是不太合身。

岁星身上只穿着过大的衬衣,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穿。

“不太行,趁人之危不好的。”岁星低下头,对了对手指。

“那接吻呢,接吻可以吗?”

“不行。”

“脚可以玩一会吗?”

“你怎么这么变态。”

岁星揉了揉白皙发烫的耳垂,类似的话听过不少,但温白鹤在他眼里算是性冷淡的正经人。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温白鹤唇形漂亮的嘴唇弯起来笑弧,动了动指骨的关节,回看着岁星。

捻起来岁星到后背上的头发一缕,嗅到很淡又无所不在的香气。

唇边压着一根手指,意思很明显,岁星偏不遂他愿望,含着温白鹤的手指,牙齿抵着他指腹上的肉,咬出几个牙印,噗地吐出来。

“反正我记得当初有人说很讨厌我。”

岁星不是记仇的人,可是把讨厌明明白白说出来,还是让他觉得有点失落。“讨厌,怎么会讨厌。”温白鹤动了动唇,仰首看着洁白的天花板。

“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应该是我的。”

“每次看到谢屿和你走在一起,都嫉妒得发疯。偶尔午夜的梦里,都会想到你被弄得不停落泪的样子。”

岁星迟疑地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萤。”

“当时想的是,怎么会有人到处都是粉的。”温白鹤摘下眼镜,放在桌子上。

“这个不用再重复啦。”岁星恼羞成怒。

温白鹤的目光太肆意,岁星只好偏过头,看到灯光落在窗里,餐厅里的陈设还有自己,像是裱在画框里的油画。

等等。

岁星看到了什么,猛然趴在窗台边。

稀薄星光下,他看到了……谢屿。

“在看什么?”温白鹤不解地眯起眼,顺着岁星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一前一后走着的沈闻歌和谢屿,平静的脸色骤然一变。

“沈闻歌好样的。”

温白鹤气极反笑,偏过头对岁星道:“藏起来。”

岁星定定看了他一眼,错开视线:“这样一直藏也没有办法吧,谢屿总会发现这里的。”

“可是发现又能怎么样?羽翼尚未丰满前,又能做出什么事呢?”

说话间,两人已经在别墅外。

一触即发的吻终止在门铃声中,温白鹤不得不先去开门。

他看着谢屿,唇角勾着一贯示人的笑:“来得比想象中早得多。”

烦。

他忽然生出来想抽烟的想法,但是烟味很令人作呕,下意识摸进西服口袋的手伸了出来。

“你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对于曾经疼爱过的弟弟,温白鹤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

再相见,谢屿已然又稳重得多,他不置可否,旋即直接道:“人。”

“餐厅。”温白鹤秀美的脸上转瞬即逝的扭曲,他皮肉不笑,拍拍沈闻歌的肩膀:“好,好。”

连声两句好,熟人都知晓这是他生气时才会说的话,旁人可能会心惊胆战,可沈闻歌不怕他。

岁星奔向谢屿,双腿夹着谢屿的腰,声音很小的埋怨:“你来得好晚。”

“对不起,之前实在没有线索。”谢屿沉默着道歉,搂紧了岁星。

“下面没穿衣服吗?”

谢屿感觉到什么,看到岁星身上松垮垮地穿着男人的西装。

那是温白鹤偏爱的西装品牌,手工定制,只此一件。

沈闻歌摸出来一根糖,慢慢揭开糖衣,塞进嘴里,轻而含混道:“听说白鹤这里还放着黄金鸟笼,又是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夜莺叫得动听吗?”

“那里面很挤。”岁星控诉,凑在谢屿耳边轻声道:“很挤,抬头就是笼内的顶,出不去。”

“以后不会了。”

谢屿吹了下岁星湿漉漉的睫毛,搂紧了岁星:“先把裤子穿上。”

说完脱掉外套,把岁星的腿包起来。

“房间很多。”

“待会就走了,谢谢你这段时间对岁星的照顾。”

“这就走吗?外面……天黑透了。”

温白鹤手背上青筋毕露,努力平复心情,并不清楚沈闻歌为什么突然倒戈。

“不留了。”

温白鹤不再强求,送两人到船上。

望着岁星的小脸微微发怔,好像从头到尾都是在浪费时间。

得不到,忘不掉。

却又反复念想。

颠簸一夜。

醒来时安然在绵软的床上。

清亮的女声婉转悠扬,似是江南的画舫,破开烟雨,水面上漾着的丝丝波纹。听出来是谢屿母亲的戏腔,沉重的头又重重陷回了枕头上。

岁星睡眼惺忪,碰了下谢屿的锁骨,要确定一下真实性。睡梦时总觉得还是在那间别墅上,在逼仄的牢笼里。

“可以结婚吗?”

“嗯……”岁星不确定地点了点头。

“那下午就去把流程走一下。”

“这么快吗?”岁星还没有做好准备,重要的是,好感度还没有刷满,卡在了八十的数值,不上不下。

“嗯。”

“哦……”

“挂了两科。”

谢屿淡淡开口,看着岁星的唇珠,好像清晨都变得万分旖旎。

“记得惩罚吗?”

“你低头。”岁星咬了咬唇,环着谢屿的脖颈。

笨拙地在谢屿嘴唇上啄了口。

“好像不太行。”谢屿笑了一声,牵着岁星的手,吻了吻指尖,“都这么久了,还是学不会吗?”

……

手机消息提示音接连振动,岁星连看消息的力气都没有。

皱着眉趴在谢屿小腹上,手指磨出来红,手指上不知什么时候套了两枚戒指。

“婚戒吗?”

“婚戒,和订婚用的戒指。”

谢屿在岁星眉心亲了一下,幼稚地勾了勾:“百年好合。”

岁星小指勾着谢屿的指头,拇指印了回去,轻声回应:“永结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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