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白静娴就知道来晚了，合作已经谈崩。
但这次合作十分重要，她还需要再争取一下。
“jan先生，请等一等。”
jan和na停了下来。
“白总，我们也曾经有过数面之缘，在我心里一直把ta视为贵国美容护肤行业的标杆，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早知如此，我根本不应该来到这里，给你们这次机会。”
白静娴一时间语塞，现在无论说什么，听起来都是推卸责任，合作方是不会相信他们也不知情的。
姜音音一直在旁边站着，也不说话。
直到算着时机刚刚好，她上前一步，对白静娴说:“婆婆，或许我可以试试。”
白静娴视线一转，目光落在姜音音身上，脸上写着不可置信。
不是她歧视，而是姜音音这么一个村丫头，怎么可能有好的解决办法？
一旁的薄燕迟也是一脸诧异。
丑媳妇这是想干嘛？！
两个法国人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神情逐渐不耐烦起来，但还是保持着基本的优雅。
只见姜音音快步走到薄燕迟身边，从他手上拿过样品。
“你干什么？”
姜音音嘿嘿一笑，说:“混合一下呀！”
话音落下，她从兜里拿出一小瓶褐色不明液体，引得几人面面相觑。
没人知道这是什么。
白静娴本来就不相信姜音音能有什么好办法，当下一看，更是皱眉摇头。
“你要做什么？别乱来！”
薄燕迟开口阻止，却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姜音音把不明液体滴入了样品之中……
很快，瓶子里的液体立马变了颜色，呈现出淡淡的绿，看起来仿佛有毒。
因为瓶身完全透明，能很明显看见这一变化。
看到这颜色，在场除姜音音之外的其他四人，脸色皆变了又变！
这是在搞什么？生化武器实验？
姜音音笑眯眯道:“别怕，只是颜色奇怪了一些，但是很好用的。”
合作方两位代表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眼前的人在干什么。
白静娴低声道:“别胡来，过来。”
她想着，这次合作是留不住了，白静娴心中重重叹了口气。
而这边，姜音音拿着添加了不明液体的样品走向白静娴，说:“婆婆，让对方再试试吧，现在肯定和刚才不一样。”
白静娴看着她，见姜音音这认真的神情，没有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可……姜音音说的话能信吗？
一时间，她也无法判断。
薄燕迟则赶紧阻止——
“妈，不能让她胡来，否则真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白静娴衡量再三，当下的情形，即便是听姜音音的话再试一次，结果也不会比现在更差。
索性试试吧，白静娴心一横，转而对合作商代表说:“jan先生，可否再试一次？”
鉴于是白静娴亲自开口，jan给了na一个眼神，na摇头，明显对那淡绿色的液体心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