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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知青的乡下妻10 兄妹俩乐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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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带着,竟还敢在外面抛头露面。”周母越说越气,朝着周父不停嚷嚷,丝毫没有顾忌到小儿子在一旁吓得不敢说话。

”她都归家了,阮家不在意,我们还能如何。”周父倒是看得开。

”早知道我就不该放她回去。”周母气鼓鼓,”不行,我得找她去。\

”哎,你干嘛啊?“周父无奈,”人都走了,你就当咱家没这个人行不行。“

”那怎么行,青远还在地下看着呢。“

周父低头看着自己略瘸的腿,声音略显低沉:”你到底想做什么。“

”既然阮家养不起她,我就让她回来。“

道理根本讲不通,周父也懒得多劝,等撞到南墙就知道回头。

周母没想着直接去镇上,出门就直奔周家而去。

两家距离并不远,不过三刻钟的路程,具体的经过,阮柔都是后来听阮母抱怨时知道的。

阮母当时不在家,便只能由阮父接待,两家的关系有些奇怪,他把不准称呼什么,就还是叫了亲家。

周母见着人就大吐苦水,最后直接发话,“若是阮家养不起女儿,我周家还是不缺一个人的口粮的。”

阮父向来好脾气,此时也被气得不行,“慧娘的事自有我和她娘做主。”言下之意,且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做主。

“你们的做主就是把人送到镇上去做学徒,你们阮家不嫌丢脸,我周家还看不过眼呢。”

“慧娘是去学手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就是在周家一年,她一双手做的绣活,估计比在娘家时加起来都多,赚的钱也不知道都用哪去了。\明显是讽刺周家还要儿媳贴补家用。

说这句话的却不是阮父,而是收到消息匆匆赶回来的阮母。

”你个老妇,闲着没事好好操持家里,手怎么伸那么长,慧娘都归家,自有我们做爹娘的管。“

”我呸。“任阮父阮母如何说,周母依旧满心的不得劲,在家做绣活和在外面抛头露面怎么能一样。

两边你来我往老半天,愣是谁也没能说服谁。

原本周母进门,阮父是给端了杯茶水的,此时早已喝完,嘴唇骂得发干,主人家却不给添水。

阮母瞧着好笑,故意咕噜噜灌了一大口水,倒也不生气了,慢腾腾给人讲着道理。

“慧娘在周家一年,上孝敬公婆、中侍候夫君、下照顾幼弟,我这个当娘的自认闺女没给我们丢脸。

我们接她回来,也是跟你们说好了的,至于她回娘家后做了什么,丢脸也是丢我阮家的脸面,就不干你们周家的事了。”

“好好好。”周母又气又羞,深觉势单力孤,既气阮家人不讲道理,又气当家的不愿意跟自己来,扔下一句话就扬长而去。

身后的阮母看着前亲家远去的背影,只当是一只落败的公鸡。

“还愣着干嘛,马上吃饭了,赶紧去拾点柴火。”无人处,她面上才带上一丝落寞。

阮柔回来的时候,只听得阮母说起自己的胜利事迹,至于其他的,则一概没提,她也不好问。

原本这件事就算了了,但没过一阵子,周大伯又带着小孙子上门。

周大伯家拢共只得一儿一女,家中的粮铺自然由儿子继承。偏下一代得了两个孙子,大孙子今年八岁,性子机敏,已经跟在店里跑前跑后,日后定然要接家里的铺子。五岁的小孙子却仍是憨吃酣睡,万事不愁。

儿孙多本是好事,可家产不够分,就显得不美了。

周大伯早就为此发愁,在镇上寻摸收学徒的。

奈何这年头,学徒不好当,五岁去、十五岁都不定能出师,期间师傅家管吃管住、没有工钱,挨打受骂都是常有的,除了能学一门手艺,比卖身为仆也好不了多少。

周大伯家不缺吃不缺喝,两个孙子都是当宝贝养大的,又哪里舍得送去吃苦受罪。

这不,从隔壁街的二弟那里听前侄媳妇来镇上当学徒了,一开始只当个笑话听。可后来再琢磨琢磨,又去打听了一番制香的手艺传承,就动心了。

周大伯到底是在镇上做生意多年的,有几分见识,为人处事比周母不知强了多少,求人办事,自然有求人办事的姿态。

他特意备了厚礼,带着小孙子一起上了阮家的门,态度客客气气,一点不提曾经周家的事,只请着帮忙说项说项。

奈何还是那句话,阮柔自己都是个小学徒,哪里能做得了东家的主,便也只能礼貌回绝。

周大伯倒没为此生气,只是两家本就没有什么交集,之后也只当陌路人。

再就是周母上门非要她回去上香的事了。

阮柔腊月二十三就从镇上回来,大家都看在眼里,不好对外明说自己不乐意,扯了镇上师傅的大旗,也只能做戏做全套,腊月廿八这天一大早就溜了。

“嗨,你说这孩子,大过年的,没心没肺。”

阮父也笑:”随她吧。孝敬师傅也没错,人梨师傅第一次在这里过年,她做徒弟的帮忙看看,也是好的。\

“敢情你们父女才是一边的。”阮母道,”待会周家要是来人,你自个跟人说去,我可不出面。“

闻言阮父再不敢回嘴,腊月二十五他就收工了,如今无事可干,担心对上周家的,只能悄悄溜到老伙计家里闲唠嗑。

小石头也早不见了人影,不知上哪家讨食去了,阮母认命在灶头前忙活起来,不一会也该有小孩子上门,她的零嘴还没准备好呢。

周母几次遇挫,如今也学聪明了。

要给儿子上香的大日子,她头天晚上净琢磨前儿媳这回事,一宿都没怎么睡,外面公鸡刚打鸣她就起了。

推推身旁熟睡的周父,”起来了,今天一大堆事情要忙呢。“

周父睁眼,瞧见外面还是一片漆黑,抱怨道:”要起这么早吗?“

”要!“时辰都选好了。

周父无奈,只得起来。

吃完早饭,叮嘱小儿子看着家里,周母硬是拉着周父出门,还提着一筐鸡蛋和一包花生。

”昨天就说好了,今天只要把她弄去,这个年我也能安生过了。“周母一边走一边叮嘱。

”人也没说同意,咱们就去了。“周父还是不能理解,跑这一遭是一点,另一点是他如今腿有点跛,在村里都是熟人还好,出了村子再叫外人看见他就浑身的不自在。

”给她死去的夫君上柱香,总不能说我们逼她吧。放心,等她什么时候再嫁了,我保准不打扰她。”

“那你就当她嫁了,指不定咱儿子还不乐意看见她呢。”

“哪那么多废话你。”

她都做好在阮家大战一场的准备,结果到了地儿,却只见到阮母。

“亲家,慧娘呢,我来接她回去。”周母丝毫不客气,循着声音直接找到了厨房。

阮母刚炒完一锅花生,歇晌的空儿,她擦擦额角的汗,讪讪,”真对不住,慧娘她师傅留在镇上过年,昨儿来人把慧娘叫走了。“

”我看你们就是故意的。“周母这会儿也不生气,反而一股子委屈涌上心头。

”是,我承认,慧娘在的时候,我对她不大好,所以她回来了我也没拦着。可今天请她给青远上香,她没有理由不去吧。我就是想让青远在地下放心,怎么就不能够呢。“

说到后面,已经带了点哭意,她凶狠地摸摸眼泪,却并不给人同情自己的余地,闷头去搜寻几个房间。

”哎,你怎么乱翻呢,说了人不在家。“这一打岔,阮母刚刚升腾起来的怜悯消失不见,恨恨跟上去。

周母的动作极快,趁着人没反应过来的功夫,早将几个房间都看了一遍,大点能藏人的地方更是翻了个遍。

中间又有周父有意无意地阻拦,阮母赶过来的时候,只见人靠在墙壁上一幅失神的样子,“怎么就不在呢。”

她没好气地道:”我没骗你,慧娘跟的梨师傅留在镇上过年,孤儿寡母的她去看看,也能帮帮忙。“

”难道青远在她心里,还比不上几个月的师傅。“周母喃喃。

“你还是早些回去吧,也别耽误了好时辰。”她劝道。

周父过来搀扶,最后两人一起出了门子,连着带过来的篮子,她反正是受不起。

阮母跟在后面,看着人走远,心中还在做着比较,一个一年、一个半年,关系如何还真不好说。当然,她总觉得其中还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然闺女也不至于做的这般不留情面。

只是闺女不说,她也不愿意强逼着。

大过年的,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周母叹叹气,弯腰把几个屋子重新收拾妥当。

“你去吧,要我跟你一起去吗?”

“不用。”阮柔将头摇得像拨浪鼓,阮母态度十分正常,倒显得她不太正常了。

“行,那就自己去,都这么大了,路上小心点,遇事莫要冲动。”

\嗯,知道了。\

阮柔遂启程,临出门还有些疑惑,但也没多想。

见人出了门,阮母才开始长吁短叹。

阮父好笑道:“既然这么不放心,怎么不跟着一道去。”

“我又不能跟着她一辈子。”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不假,可总不能永远跟在后面。

“放心吧,慧娘今年这么大了,也经历了这么多事,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阮母懒得跟她说话,自去忙活不提。

村里有那稍富裕人家买了牛的,在非农忙的时节会赶牛车,做点来往镇上的小生意,多的时候一天也能赚个十几文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多少贴补些。

阮柔径自向村口去寻牛车,她可不想再走着去了。

杏花村赶牛车的大爷姓金,约摸四十来岁,她平常都得称呼一声金大爷。

”也去镇上呢,上车吧。”金大爷和气打着招呼。

“哎。”阮柔到的时候,牛车上还空着位置,她交了去的一文钱上了牛车。

车上已经有好几个村中的妇人,彼时正热闹地说着话,但看见上来的人,先是安静片刻,随后是更热情的询问。

“慧娘去镇上啊,可是有什么要买的?“

“对了,上次来你们家的是什么人呐?”

“买包盐,给我娘带两尺粗布。”阮柔回答完第一个,随即给出了家中人商量好的第二个答案。

“前些日子我娘上街,帮着搀了一把他们家的少爷,人家知道感恩,还特地找上门来了。”

“哦。”几个妇人挤眉弄眼,见母女俩都是一样的回答,不像作假,疑惑顿消。

又有人问,”那群人的模样看着很陌生,是咱镇上人吗?“

“听说刚搬来镇上的。”这点倒不是什么秘密,铺子开在那东家总有出来的一天,她索性直接说了。

“哦,那就难怪了。”有妇人恍然大悟,笑着取笑道:“那天那架势,我还以为是来上门提亲的呢。”

阮柔一愣,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个说法的。

“婶子你说笑了,人家那是镇上的少爷,我一个乡下丫头怎么配得上。”嘴上说着客气话,其实心里却并不这么想。

“就是,不提别的,慧娘她才刚”后面半截话硬是被人堵住。

“瞎说什么呢,慧娘你婶儿她没什么恶意,就是说话不过脑子。”

“对对,是我说错话。”

“没事儿。”

因着这么尴尬的一出,接下来半道上车上都很安静,几个伯娘婶子互相打着颜色,都没有再说话。

没了说话声转移注意力,阮柔这才察觉身下牛车的颠簸。

与她以前坐过的那种会放置高床软枕、坐起来异常平稳舒适的马车不同,身下的牛车只是简单的,在两道铺了一层木板,硬邦邦的,更没有一点儿减震效果,一路很是颠簸难受。若不是风透过窗子吹进来,她指不定都要吐出来。

好在不到两刻钟牛车就到了镇子,两拨人彼此分开,都双双呼出一口气,可算解脱了。

阮柔选定了方向,继续往镇子东边去。

此时的陈氏香料铺正热闹着,无他,府城夫人那边送过来的两位师傅并几个下人一起到了。

且不论心里对这两人如何作想,陈问舟面上都作出一副客客气气、欢迎至极的模样。

“杜师傅、梨师傅,您二位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两人都是拖家带口的,一人带着个十来岁的小孙子,另一边则带着个三四岁的小女娃,心知会给人带来麻烦,此时也不敢拿乔。

陈问舟低头时候皱巴了一张脸,抬起头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后院的客房都收拾好了,就是地方不大,受委屈了。”他将人引到后院,妥善安置好,以后要仰仗的师傅,麻烦就麻烦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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