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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星耀少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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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碗碗你怎么了!碗碗你醒醒!碗碗张开眼睛快看看你发得什么!”

“碗老师!别睡了!”

小碗能吃一大碗是徐鹤然著名的妈粉和欣然cp粉,她这条微博宛如将水浇进热油中,刹那油星迸溅。

于晚发微博的时间是下午七点,许多上班族刚下班到家,点外卖洗漱,顺便继续欣赏许家三位艺术大师精彩绝伦的表演,对这件事最关心的莫过于徐鹤然的粉丝以及星耀少女的粉丝们,于晚的微博,立刻引来无数目光。

当即许多人饭不吃了,澡不洗了,捧着手机站在自家门口,手指快戳进屏幕里。

“碗老师!徐鹤然给你多少钱,我出十倍!!!”

除了珍珠贝们,辛诺的已经改名骑士团的粉丝们同样坐不住,欣然好啊!欣然好歹她们家诺诺在上面啊,这也是她们接纳欣然姐妹的原因之一。

在她们眼中,徐鹤然长得好看,配得上辛诺,两张神颜站在一起赏心悦目,而且徐鹤然现在又讨喜又可爱,天天姐姐长姐姐短跟在辛诺身边,虽然有时候调皮但是她们都能看出来徐鹤然很听辛诺的话,这样一个热乎乎的撒娇怪黏在辛诺身边,辛诺脸上的笑都比往常多,她们当然同意这门亲事!

骑士团和珍珠贝互称亲家,彼此喊徐鹤然和辛诺儿媳妇,大家关系和和美美,但是——

徐鹤然怎么可能做1!

那样一个软乎乎的小撒娇精1的起来吗?

一边哭一边在上面卖力……等等,脑子你给我停下!不要做这种可怕的想象——想着想着还感觉有点萌是怎么回事,不不不,诺诺麻麻是支持你的!

所以,徐鹤然肯定是偷偷给小碗塞钱了!

于晚去星耀少女探班的事情在评论中说过,当时她们还激动地表达对于晚的羡慕之情,嘱咐于晚如果可以请多多拍些自家崽的照片一起分享。

现在照片没拍到,于晚被徐鹤然策反了!

小珍珠学坏了!

那撮千军万马中孤零零的怦然辛动粉丝手里端着盆盆奶,小心翼翼地藏起来,看着越来越多劝说小碗的评论,战战兢兢地停下认亲的脚步。

连她们自己都觉得小碗是不是发错了,还是小珍珠做了什么令她误解的事情?

于晚没有回复评论,但是晚上十点左右,她再次上传一张插画。

小碗能吃一大碗:抢回来喽,小娘子~

插画是古风风格。

蓝蓝的天空白云飘,两只燕子在柳枝旁嬉闹,柳树旁的树下,走来一人。

她穿着大红喜袍,眼睛笑弯成一条线,嘴里叼着草叶,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按在肩上人大腿处。

被她扛在肩上的是位新娘子,她并不乖乖被扛着,小腿翘起,身上繁复的红嫁衣飞舞,胸口的凤凰项圈腾空,她一只手半掀红帕,那张惊慌的漂亮脸蛋跃入画中,金钗凌乱,乌发散落。被抢来的新娘子面带红晕,另一只手手按在抢亲的土匪的脑袋上,新郎官的帽子便歪斜着指向天空。

这位抢亲的土匪并不是男人,她女扮男装,身上大红喜袍被刀剑割出破碎痕迹,看起来像抢亲时经历过激烈的战斗,白色的绷带在扯开的喜袍中若隐若现,一截尾端支棱翘着。

惊慌的新娘子细细长长的腿半曲着,膝盖刚好压在她锁骨的位置,下方鼓起的胸膛证明土匪女儿身份。

抢亲女土匪脸上的笑容轻松明媚,但是她身上,鲜血斑驳,身后的红色脚印蔓延向林深处,一把断刀远远立在地上,隐约可见趴在地上的尸体……

此情此景,让人不禁怀疑,她这身衣服,是不是从原本新郎官身上扒下来的。

“我艹!这,这什么!”

“土匪抢亲?还带战损的我的妈!!!”

“朋友们我现在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所以这个土匪是小珍珠,新娘子是诺诺?这个时间碗老师发这张图,难道这就是碗老师弃欣然入怦然辛动的真正原因?徐鹤然把辛诺抢了?”

“………………”

“怎么抢的?游戏?是不是节目组今天录制,有游戏环节,然后小珍珠把辛诺扛起来女友力爆棚,一脚把碗老师踹进怦然辛动?”

“小珍珠怎么踹得我不知道!但是碗老师这张图把我一脚踹入深坑,劳烦上面的人帮我盖盖土,今夜,让我们高举酒杯,共同为我们土匪然高呼一声抢得好!”

“下面的让让,我也跳!”

徐鹤然和辛诺完全不知道,她们今天给签名的,这位看起来安安静静,圆脸圆眼,个子不高的于晚助理,凭借一己之力,在将无数人拉进欣然坑后,再次用一幅画,让无数人改换门楣,高呼徐鹤然好会!

潜水许久的怦然辛动老粉眼含热泪,顶着盆盆奶从水里冒出来,小心翼翼地呼唤,“真,真的要入吗,虽然不太多,但是我这里有物料,吃咩?”

曾经的欣然粉丝为了磕糖把所有的视频看透了,没想到她们还有新的资源,那必须尝一尝!至于为什么要顶人家熊猫崽的盆盆奶?

“诶,只是想让珠珠多喝奶,快快长高,等她长过诺诺,就没有人怀疑怦然辛动的体位了吧……”该粉丝充满智慧的说。

“……”

“fu、fu、fu……”

徐鹤然叼着吸管,盘着腿坐在床上,蓝紫色眼睛澄澈明亮,表情无辜地看着辛诺。

辛诺抱着手臂,靠在窗边的柜子上,冷漠地盯着她。

“fu、fu”

她手里的牛奶盒已经瘪了,吸管发出苟延残喘的声音。

“唔,耳朵有点痒。”徐鹤然松开咬得扁扁的吸管,小声说了句,她抬手,揉揉耳朵,忽然想到什么,不信任的目光飘到还盯着她的辛诺身上。

“我怀疑有人在心里偷偷说我坏话,我不说是谁!”她一副“你可别被我抓到”的表情。

辛诺不带感情地勾了下唇,声音低沉,音色清丽糜艳,像有人将一把开透的玫瑰摔在柔软的地毯中,花瓣跌落,脆弱的脉络折断,花液濡湿毯面,碎香在空气中浮动。

“是吗?我倒是觉得……”

“有人今天要屁股要挨巴掌,我不说是谁。”

她语气缓缓,“我只能提示你,这个人,在你我中间。”

“fu——”

徐鹤然吓得使劲吸了口奶,什么都没吸上来,她故作镇定,将奶盒子往地上一丢,脚插/进被子往上用力掀起,手疾眼快手揪着飞起的被子往身上一拽,躺平时,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身上。

“我要睡觉了,晚安。”

说完,她一动不动。

辛诺没有说话,她站直身体,摸了下头发。

窗外,蜿蜒的青石路通向训练营各处,造型简单的路灯像忠诚的守卫,投下温和的光芒。到这个时间才回宿舍的几位练习生说说笑笑,顶着年轻灿烂的脸庞踏上台阶,在走进门厅时下意识放低声音。

辛诺冷淡地收回眼,一把拉上窗帘。

被子里,悄悄往外看的徐鹤然在她转身那刻立马闭上眼睛。

“徐鹤然,把你的奶盒丢到垃圾桶里。”辛诺穿着睡衣,短袖短裤,两条笔直光滑的腿比玉石柔美,当她踮着脚尖从头顶的柜子找发夹时,腿部的肌肉微微绷紧,圆润粉润的弧线被灯光勾勒出清浅痕迹。

“咕咚。”徐鹤然又闭上眼睛,假装看不到听不见。

“徐鹤然。”辛诺站着,目光瞥到床上,用发夹的齿梳了下头发,随即将及腰的乌发盘起,用珍珠发夹固定住。

“还有你的钙片,吃完刷牙睡觉。”

徐鹤然:“呼~”

有珍珠真的要挨揍了。

辛诺想到白日在外人面前丢人的一幕,目光沉沉,她看着打定主意装死的徐鹤然,冷笑。

“咚。”

床垫震动,徐鹤然竖起耳朵,感受到辛诺的脚步,她应该是在床尾的位置坐下来。

只要我不出去,诺诺就拿我没办法。

徐鹤然美滋滋地想。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再偷偷掀开被子看看辛诺的时候,一只微凉的手悄然探入被子中,猝不及防,但又果断凌厉地按在徐鹤然的脚腕上。

“嗷!”

徐鹤然一个激灵起身,对上辛诺黑沉沉的眼睛。

“哦,醒了?”辛诺挑唇,似笑非笑,手掌往上,按在徐鹤然的小腿中央,肉最多的位置。

“嘶——我错了,姐姐!你是我亲姐姐!手下留情!”

短短两天就已刻在神经里疼痛让徐鹤然的腿忍不住颤抖,她要练舞,练多了肌肉就紧,一紧就抽筋,一抽筋就痛,所以她一天下来要按摩许多次腿部肌肉、白天还好说,有助理姐姐们在,但是晚上就是专门请来的大夫按摩换药,大夫们可不会因为徐鹤然痛的叫就手下留情,下手稳准狠,硬生生把一颗珍珠按成珍珠粉。

现在有人手靠近她的腿,徐鹤然下意识缩腿。

医生的原话,多多按摩,力气大些也没关系。

辛诺对着徐鹤然温柔轻笑,谨遵医嘱。

“乖孩子。”

现在知道叫姐姐?

晚不晚?

“嗷——”

“不许叫,扰民。”辛诺手按在徐鹤然的腿上,学着医生的手法给她按摩,嗯,多加两分力道。

徐鹤然咬紧牙关,伸直脖子,憋着声音,“诺诺!”

“诺诺姐姐,今天已经按摩过了,不用再来了~额!”她惊恐地说。

辛诺要找白天的场子,怎么可能放过她。

“不舒服吗?姐姐的手法好不好?是医生按的舒服还是姐姐按得舒服,不如以后都要我来帮你?”辛诺笑眯眯地说。

诺诺是魔鬼。

徐鹤然心里闪过这个想法,她吸了口气,两只手按在床上,瞅准空子往外翻滚。辛诺手下一空,徐鹤然的腿“咻”地从她掌心溜走。

“跑什么,不许跑!”

劫后余生的珍珠坐在地上,两只手臂撑在身后,腿塞进床底下,她那双蓝紫色眼睛扫过辛诺的表情,见她眼中藏着挑衅,叹息着摇头,“诺诺姐姐是记仇精。”

辛诺跪坐在床上,白皙手掌按在柔软的被褥中,听到徐鹤然的声音,冷笑:“你有本事给我上来!”

“嘿嘿。”徐鹤然吹了下刘海,目光顺着辛诺的脸庞往下滑。少女睡衣宽松,套着她纤瘦的身体,浅灰色的短裤却是贴身的,底部的蕾丝边贴着大腿的缝隙,她那双细长的腿就安静的搭在蓝色空调被中。

嗯~

徐鹤然舔了下唇,轻轻咬了下舌尖。

“上去嘛……也不是不行。”她喃喃道,眼眸中,蓝色部分沉甸甸,像暴风雨将要来临时,蒙上阴影的天空。

“我是一颗知恩图报的好珍珠,诺诺姐姐帮我按摩,我也得帮诺诺姐姐才行。”徐鹤然歪歪脑袋,“我们珍珠家,互帮互助!”

她说完,将腿从床下抽出来。

床中央,辛诺心猛地一跳,她忽然记起来,每当徐鹤然打坏主意的时候,脸上就是这幅表情!

“不是让我上去,别跑呀。”徐鹤然笑嘻嘻地起身,跪坐在床畔。

“不想理你。”辛诺故意道,扯过一旁的抱枕。

“不行!诺诺姐姐就要理我!”

床边,瘦长的影子跃起,还没靠近就被抱枕拍到,珍珠硬硬的不怕枕头,顶着抱枕攻击抓住辛诺的手腕。

“徐鹤然!”辛诺生气地喊她。

“嘘——不要扰民哦。”徐鹤然笑眯眯地说,她一手抓着辛诺的手腕,另一只手向下,按住她不住反抗的腿,然后双手合拢,核心发力,将辛诺整个人往怀里一提。

“啊!”辛诺“咚”落在床上,不知何时她已经被放倒在床褥中,徐鹤然坐在旁边,举着她的腿,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我来给姐姐按摩哦。”

辛诺漆黑的瞳孔放大,就徐鹤然的力气,她——

“啊!”

徐鹤然的手指很长,用力时骨节凸起,指腹贴着辛诺柔软的肌肤。辛诺仰起头,胸部高高耸起,衣料滑下,纤细平坦的腰陡然暴露在空气中。

“怎么样,诺诺姐姐,舒不舒服?”徐鹤然弯弯眼睛,用天真的表情问道,“我的手法好不好?虽然技术有些生疏,但是如果诺诺姐姐愿意让我经常试试的话,假以时日,我的技术必定叫你满意!”

“徐、鹤……嗯!”

辛诺手死死抓着床单,修长的颈部崩成一条线,锁骨窝上下起伏,周遭光洁的皮肤沁出一点点凉汗。

你死定了徐鹤然!

徐鹤然是颗聪明的小珍珠,她经过短短两天的受苦受难,已经了解到腿部某些穴位和最劳累的肌肉位置,她当然不是乱按辛诺,她不忍心随便对辛诺,而且,这已经是收着力气给辛诺按摩的了。

“来,深呼吸。你是不是拉伸的时候偷懒了?这里好硬。”徐鹤然认真地给辛诺按摩。

呵。

辛诺缓缓磨动牙齿。

“对了,医生是不是说平时多按按脚掌对身体也不错来着,她还教了我穴位。”徐鹤然见辛诺直挺挺躺着,看起来不打算反抗了,便放下她的腿,握着她的脚腕,指尖落在辛诺的脚底。

“这里是不是肾脏反应区,诺——!”

徐鹤然的话还没说完,两条直直的腿瞬间盘住她的腰,辛诺反身用力,带动腿部肌肉把她按在床上。

“嘶——徐鹤然,你还敢咬我?”辛诺漆黑的眼尾带出一抹红色,她坐在徐鹤然的身上,狠狠拍了下她的脑壳。

“冤枉啊,是磕到了!”徐鹤然伸手求饶,她磕的牙也挺痛的!

“磕到哪了,我给你揉揉?”某珍珠还不知死活地问。

辛诺坐在她身上,看到徐鹤然露出灿烂的笑容,越想越气,越气越……气!

“徐鹤然!虾了你!”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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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宿舍,五人默默起床,彼此露出心照不宣的神秘微笑。

嗯,昨天,很激烈啊,隔壁。

萨萨对着林薇宁挤眉弄眼,“仙仙,帮姐姐转告给小珍珠,让她悠着点。”

“没正行。”林薇宁正在穿鞋,忍不住笑道。

萨萨哈哈大笑,她靠在下床的梯子旁,观察了下林薇宁的表情。

天使娱乐一共派来七位练习生,经过三轮淘汰只剩她,林薇宁,简悦音,还有名次岌岌可危,34名嘉利。她从13挤进第4出道位,这次回公司经纪人对她表情还算温和,但是林薇宁就不是了。林薇宁是天使娱乐培养的练习生中,着重看中的练习生之一,但是她突然从第一落到第七,经纪人将林薇宁痛骂一顿。

在天使娱乐,不仅明星,练习生,经纪人身上的压力同样很重,只有带出优秀的艺人,经纪人才能往上爬。她们身为练习生,在公司的地位并不高,带她们的经纪人地位不是很高,他对林薇宁倾与厚望,林薇宁名次降落带给他的打击比练习生本人还大。

他将自己的压力发泄给练习生,林薇宁回到训练营后心情一直很低落。

但是昨天晚上训练回到宿舍,她发现林薇宁开朗许多,还一直哼歌,估计是对下个舞台很自信。

见她状态缓过来,萨萨才松了口气,她扭过头,对旁边的女生道:“诶,月亮,你们有悦音这位出奇制胜的大将,是不是要用悦音的歌呀?”

上个舞台后,她们对简悦音的词曲信任度上升很高。

穆月亮吐了下舌头,“你猜呀~”

“我猜,我猜你们不敢!”萨萨忽然冲过去,拍了下她的屁股,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我还不知道你呢小宝贝,这次获胜者奖励很丰厚,你就算本来选的悦音的歌,也不敢用了吧?不过你在二队,优柚三队,我在五队,咱三可千万别撞歌啊!”

她提高声音,让优柚也听到。她们这三个练习生,是训练营风格相近的甜妹,名次又高,还都是队长,对歌曲的选择权利较大。

穆月亮同样担心这个问题,三队除了优柚,还有她公司的两名练习生,比起萨萨队伍,她更担心三队,但是身为二队队长,她绝对不能露怯。

“哼哼,反正大家舞台见分晓!”

“来战!”萨萨比了个蛇拳。

“害,我们顺其自然,能进前三就满足啦。”优柚搂着桑诗意的手臂,跟众人摆手,表情随和淡定。

穆月亮,萨萨:“……”

忘了,这屋还有个三队的呢!

像她们这般你来我往暗戳戳打探歌曲的事同样发生在其他宿舍,大家简单交流几句,点到为止,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训练上。

就在大家说说笑笑准备去食堂吃饭时,走廊上,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徐鹤然!”

环球娱乐经纪人大步流星,满面冰霜,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助理。

哈雅手臂按在门框,举起对讲机:“洞幺洞幺!快跑!你家经纪人要杀珠了!”

“嘎吱。”崔琦停下脚步,目光如炬,扭头看向哈雅。

哈雅:“……”

“咳,今天天儿真好啊。”哈雅放下手,吹口哨。

“今天我就让导演把对讲机没收!”崔琦冷声道。

哈雅立马求饶:“别啊崔姐,我举报!昨天晚上小珍珠不老实睡觉,跟辛诺在房间打闹!我们都听到了!”

其实隔壁听到声后大家呼朋唤友去听墙角来着,哈雅是听得最乐呵的那个!

“什么?”崔琦瞪眉,背后火焰燃烧,她走到徐鹤然门前,一边拍门一边喊道,“徐鹤然,医生怎么说的,让你多休息,你腿不疼了是不是?”

“你不休息,辛诺不休息?”

“你昨天是不是还把辛诺扛到肩上了!”

今天早上,助理把粉丝画的照片给她看的时候,她整个人吓得心都快蹦出来了,小碗能吃一大碗她知道,季松钰身边的助理于晚,这位助理是季老师的朋友,还是徐鹤然的妈粉。

她既然画这张图,还说什么怦然辛动,肯定是徐鹤然昨天又胡闹了!

门内,徐鹤然负隅顽抗。

“我没有!”

“你有证据吗!”

“你没证据那就是我没有!我清清白白小珍珠,不受诬赖!”徐鹤然站在紧闭的门后叉着腰,耀武扬威,“可别什么黑的白的都赖在我身上啊,我可乖了!”

“哼。”辛诺带上帽子,嗤笑,毫不犹豫把插着的门闩打开。

徐鹤然:“!!!”

救命,有内鬼!

“谢谢,诺诺,你先走吧,我跟然然说几句话。”崔琦见到辛诺,语气温柔,让开门等她出来后,立马拦在想要趁机冲出来的徐鹤然面前。

“徐鹤然……”崔琦阴森的声音宛若地狱的无常呼唤,徐鹤然耸着肩膀,瑟瑟发抖,然而崔琦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时,表情一变,震惊道,“你的脸怎么回事?”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哥,来,你来这边,往这里拍!”

练习室内,江琼拽着摄像师的衣服,把他拉到徐鹤然面前,指着她的脸说,“务必拍出高清,4000k清晰大图!”

徐鹤然抱着手臂,盘着腿,对着黑乎乎的镜头翻了个白眼。

她左边脸颊,肉最多的地方,整整齐齐的牙印像印在肉上一般。

“辛诺牙口好啊。”哈雅点评。

徐鹤然又翻了个白眼,一早上,她已经被所有人围观一圈,好在导演把手机收走了,不然这些人怕不是还要拉着她拍照!

“你怎么在这,这是一队!出去出去。”徐鹤然嫌弃的摆手。

“别呀,我多呆会儿,我想看看你这牙印啥时候消。”哈雅笑嘻嘻地说。看假茶花掉眼泪哪有逗真珍珠好玩。

“诺诺!”徐鹤然叫帮手。

辛诺头也不抬,正在研究急救箱里的纱布。徐鹤然叫她,她假装自己听不到。

徐鹤然委屈的瘪嘴。

“嘿,你看,闯祸了吧,辛诺不理你了吧~”哈雅火上浇油,看热闹不嫌事大。

“你好烦啊!”徐鹤然气呼呼地说,她左看右看,最后还是善良的林薇宁出手,拽着哈雅的手臂把人轰出去。

“终于清净了。”徐鹤然故作大声地说,她抬了下屁股,脚蹬地,整个人“嗖”往后滑,徐鹤然屁股撞在镜子上,脑袋垂下来。

“诺诺姐姐……”她甜甜的喊,“你在干什么呀?”

“哼。”辛诺面无表情,往纱布上贴绷带。

徐鹤然垂下眼睛,侧着脸看她,“你看看我,你一早上没理我了。”

“哦。”辛诺言简意赅。

从昨天晚上,她就不搭理徐鹤然。

“我真的错了,我让你捏回来,姐姐,诺诺姐姐。”徐鹤然头埋在她肩上,一边蹭一边撒娇。

辛诺信了她的鬼话,“呵。”

徐鹤然:“……”

“珠珠,你经纪人找你。”站在走廊的林薇宁喊道,随即惊讶地捂住嘴。

徐鹤然眼睛一亮,立马起身,拍拍屁股往外跑。

正在往剪好的纱布上贴最后一块绷带的辛诺动作顿住,紧紧皱眉,原本已经平静的心情被烦躁,气恼侵占,又夹杂着一丝委屈和阴郁。

走廊上传来女生惊讶的“哇”声,或许是节目组再搞特殊环节,然而这一切令辛诺提不起兴趣。她看着手里的纱布,突然有种想把它塞进徐鹤然嘴里让她吃下去的冲动。

一个人影快乐地跑进来,徐鹤然开心地喊道:“诺诺。”

辛诺眼底烦躁未退,在徐鹤然喊她名字的瞬间,她立刻抬眸,想瞪她。

一束色彩鲜艳的花映入她眼中。

“当当当~”

徐鹤然跪坐在地上,捧着花对辛诺说,“我真的错了,这是我向诺诺姐姐奉上的道歉礼物,请诺诺姐姐不要生气。”

花是向日葵,满天星,热烈地挤在牛皮纸中。

“还有一杯少糖的奶茶!”徐鹤然又举起另一个袋子,“加满珍珠!”

“诺诺姐姐,我现在是不能给你咬了,但是我给你找来许多珍珠,你想怎么咬就怎么咬!”

少女蓝紫色眼眸明亮,藏着真诚和一抹小心翼翼。

辛诺看她半晌,板了整整一早的嘴角终于,缓缓抬起。

“笨蛋。”辛诺轻声道,将手里的纱布按在徐鹤然脸上,挡住那处的牙印。

“不算违规吗?”

“没有哦!崔姐帮我特地跟导演申请的,请全体工作人员和练习生喝奶茶,导演他同意我才买的!”徐鹤然将花束和奶茶都递给辛诺,张开手臂,抱了她一下。

“诺诺,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辛诺手指掐住向日葵的花瓣,抿唇,语气淡淡。

“嗯。”

“嘿嘿!”徐鹤然开心了,忍不住抱住辛诺,这次,她终于可以放心地蹭辛诺了!

镜子里的女生喜笑颜开,表情像拥有全世界般满足。

原来诺诺刚刚,是在给我弄这个啊。

徐鹤然看着自己脸上的纱布想,她目光落在镜子,自己的脸上,看着自己的纱布……

“诶,我有个想法!”她松开辛诺,打了个响指,说,“关于这次舞台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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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演倒数第二天,节目组统一派出化妆师,和练习生讨论妆容,服装则是节目组出面和练习生经纪人沟通带到营里来。

“怎么搞得这么麻烦?”有练习生不满的抱怨道。

“可能是怕泄歌吧。”有人猜测。

众人耸耸肩,明天就是舞台,她们只是随口聊了两句,立刻将注意力转向妆造。

挤挤攘攘的化妆间内,简悦音站起身,环顾四周,有些疑惑地问节目组派来的化妆师,“然然她们呢?”

一队少好几个人。

“哦,她们要染发。”

“染发?”

然然不是已经染了头发吗?辛诺也要染发吗?

“诺诺当然是来陪我的啦。”徐鹤然用正宫的口吻对江琼说,“请你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喳。”江琼配合道,“您能带小的染发,小的感激不尽,哪里敢肖想其他。”

她说完,立马翘起兰花指,对着辛诺抛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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