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回不去了。
想到这，秦舜眼眸里不禁泛起一道白雾。
“怪物，你不配！那张脸，你不配！”
“我一定我杀了你，我发誓！”
“总有一日，我会不折手段的将你们赶出这个世界！”
“一个不留！”
秦舜有些歇斯底里地嘶吼道。
压抑大半月的情绪，在此刻狠狠地宣泄了出来。
抚着额头缓缓坐起，沐晴并没有因为秦舜的斥责而感到难受。
相反，她很高兴。
待其发泄差不多后，这才缓缓道：
“我还活着哦……舜。”
这回轮到秦舜傻眼了，不能说傻眼，只能说有些没反应过来。
那微表情仿佛是在说“你当我傻吗”。
沐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嫣然一笑。
在那甜甜的笑容中，猛地用自己的头撞向了秦舜。
“嘭——！”
这直袭天灵盖的酥麻，差点没让秦舜昏厥过去。
“王八蛋……”
倒在地上，秦舜不甘的回道。
“哼，礼尚往来，还你的！”
见状，沐晴骄傲地扬起了那发红发烫的头颅。
“如果这是梦，请让我快点醒来。”
秦舜放弃了挣扎，静静地躺在那。
“摆烂？”
沐晴蹲在一旁，双手撑在脸上：“你这样可不行啊。”
“闭嘴，丑八怪！”
秦舜不爽的回了一句。
“我这脸不好看吗？”
沐晴有些好笑的问道，她岂会不懂秦舜的心思。
秦舜一定是把她当做鬼怪看待了。
毕竟他们认知中的那个“沐晴”已经死了。
“小时候答应我的事，你都忘了？”
沐晴也不生气，她现在还有一些时间。
可以慢慢耗。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后，秦舜无奈地翻坐了起来。
“你到底几个意思？”
沉默半晌，秦舜开口问道。
“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想见见你而已，看看你有没有能力知道真相。”
沐晴笑嘻嘻的，一把揽住了秦舜，任由其挣扎也不放开。
秦舜闭上了双眼，再次沉默。
见状，沐晴一脸亲昵道：“别害羞吗，我的小竹马~”
对方不着调的模样确实很像沐晴，但秦舜始终不愿承认。
认鬼为友，他实在做不到。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你一定回来找我对吧？”
怕秦舜记不得，沐晴反复念叨了几遍。
“我还活着，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无法和你相见。”
沐晴神色低落道：“要是我能再强一点，你也不用经历这些了。”
沐晴有些自责地叹了口气。
陷阱，这一定又是鬼怪布置的陷阱！
秦舜恍惚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心狠地咬了咬牙。
“不回我？”
“明明在别的女孩子面前都放的那么开，怎么一到我这就这样了？”
“我真就那么差吗？”
“王星星也好，秦洁也好……那个南宫夏月也是。你真的嘴上一套，行动上又是一套。”
“舜，你告诉我……”
“青梅就一定会输给天降，是吗？”
秦舜愣住了，眼神古怪的看向了身旁的女孩。
那一瞬间，他似乎嗅到了万年陈醋的味道。
太酸了！
不，这一定是言语陷阱，等着自己掉进去！
想到这，秦舜将脑袋转向一边。
“好啊，你这是害羞了？”
沐晴俏眉微皱，伸出手，硬生生地将秦舜脑袋掰了回来。
“过分！”
一个人絮叨一会后，突然大笑了起来。
那笑容有些心酸有些无奈……隐约又带着些苦楚。
“你，笑什么？”
秦舜没忍住问道。
“我笑这命运无常……”
“我明明拥有着窥视未来的能力，却无法阻止一件又一件的悲剧。”
“我笑这命运不公……”
“我明明是最先来的，却什么也没得到。”
说着幽怨地看了秦舜一眼。
“你闻到了吗？”
沐晴淡淡道。
“正宗醋的味道……”
“纯正的。”
想了想，抿着嘴补充道。
【作者题外话】：亲爱的读者老爷们，沐晴没被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