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靠得很近，暧昧亲昵。
但游芷曳知道其实不是这样。
哪有什么暧昧。
冬潋的指尖凉凉地贴着她的手腕，靠着大动脉，她怕都怕死了。
听到冬潋这话，游芷曳抖了抖，连挣扎也不敢了：“我没…”
没说完，被徐婉蓉颤颤地打断了：“…你们？”“在干什么？！”
游芷曳侧过脸，对上徐婉蓉不可思议的目光——
身在豪门，徐婉蓉不是没见过世面，但今天发现她是没真见过世面！
这俩不是喜欢她儿子吗？怎么看上去反倒像是一对！？
而且还……这样那样？！
徐婉蓉心神随着手中的咖啡荡了荡。
游芷曳往旁边站，正想解释点什么。
突然见冬潋从包里翻出一张银行卡，放到徐婉蓉面前。
“钱汇在这个卡上，劳烦了。”
游芷曳闭嘴了：“……”
徐婉蓉的注意力也成功被转移，她瞥了眼卡号，皱紧眉头：“知道了…这点钱凌家还是出得起的。”
平白无故给冬潋送钱，徐婉蓉也有点气不过，但又不肯在小辈面前落了面子，记下卡号后，连招呼都不愿打，甩着方巾离开了。
系统紧随其后：“注意，剧情关键人物徐婉蓉下线，女主冬潋的自尊心已受到强烈打击，请宿主出言嘲讽说，冬潋，认清现实吧，你跟凌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别妄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然后，对冬潋伸出援手，让冬潋转入你的公司。”
直到徐婉蓉消失在视线内。
游芷曳才试探地看向这位自尊心已受到强烈打击却面色冷漠毫无情绪起伏的女主。
“冬潋？”她又开始念台词了，“认清现实吧…”
“你跟凌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别妄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
手腕上的力度更紧了些，游芷曳用另一只手碰上冬潋的指尖，可怜地看向冬潋——别捏了，她就快伸出援手了。
说着，游芷曳下一秒就拉住了冬潋的手：“你缺钱的话…要不要…来我公司？”
冬潋冷淡的眉眼向下，定定地看着她。
沉默了会。
“什么职位？”
“……”游芷曳思考了一下，试探道，“私人助理？”
“哦。”冬潋抬了抬下颌，音调跟着升高了些，“是那种…只负责取悦游大小姐的私人助理吗？”
冬潋放轻声音，说得冷淡又暧昧。
游芷曳忍不住抖了抖，耳侧被烫得微红，反驳。
&ot;当然不是，我说的是正经职位。”
冬潋看着游芷曳颤颤的眼睫，忽然，冷不防笑了一下。
“正经职位？”
“大小姐是不是忘了什么？”
殷红的唇分分合合。
最后几个字，冬潋没发出声音，却一字一顿地做了口型。
——“包养协议”。
游芷曳读懂了，心虚地别开眼：“…那是另外的价钱。”
冬潋又不带感情地笑了笑：“行。”
停顿了片刻，冬潋的视线从游芷曳的脸上擦过，突然说。
“我今天就收拾东西。”
“啊？”游芷曳眨了眨眼，没能立刻明白，“为什么？”
冬潋走近，不容商议地侧过身，声音贴在游芷曳耳边。
“小游总。”
“为的是什么。”
“你难道不明白吗？”
耳朵沾染了热气。
冬潋猝不及防的贴近让游芷曳被吓得一定，她僵着脖子，抿了抿唇，终于抿出点别的意思，脸颊后知后觉开始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