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很小吗？
季总你都要利用离婚这事来宣传你新开的商场了。
你还在这里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
怎么互利共赢不好嘛。
亓瑶也不是非要有求于他，反正她之前也没少花钱，大不了找别的店家合作嘛。
虽然效果可能打一些折扣，但总不能还求着季见谂吧？
“季总大概也瞧不上这些，是我不识好歹打扰了，就当我没……”
“亓瑶。”季见谂拧着眉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一旦习惯了有这么一个人嘘寒问暖，当过往的温情都不在时，他似乎还没能适应。
亓瑶反应过来，“那季总能给我多少折扣？我这边的宣传可能要持续一个月左右，大概需要……”
“既然是联合做宣传，不需要你掏钱。”
亓瑶瞪大眼睛，壕无人性啊季总。
尽管离了婚，我觉得咱们还可以做朋友，尤其是跟你的钱做朋友。
“具体的事情还是面谈吧，还能解决一些细节性的问题，你大概什么时候有时间？”
“随时。”
“那你来集团一趟，我派车去接你。”
“不用不用。”就这么点小事，哪用得着这么复杂，“马上就去。”
看着结束了的通话。
季见谂翻看了眼与亓瑶的通话记录，上一通电话竟然是两年前，通话时间8秒。
饶是他一贯好记性，也没想起来他们上次通话时说了什么，只有短短的八秒钟。
沉默了有两分钟，季见谂打电话吩咐，等会儿让过来找他的人直接来办公室。
许助理接到这个通知的时候下意识地拿起手机，看到亓瑶给自己发的消息这才反应过来——
怎么离婚后，这两口子反倒是来往多了些？
……
安卉毕业后在子公司工作两年，唯一一次跟着来集团总部还是前不久。
没想到再来总部，竟然直接到了顶楼的总裁办。
迎上季总那骤然间冷冽几分的视线，安卉有些心虚，“宣传的事情都是我在抓，亓瑶姐安排我过来谈事。”
早知道是与季总面谈，她死活都不会来的好吗？
许助理见状瞬间了然，老板以为是太太过来，所以连例会都没去，结果等来的是太太的特使……
多少有那么点子尴尬。
“她很忙？”
安卉想了想，“也还好。”她哪敢说亓瑶之所以没过来，是打电话喊那个小导演去吃饭了。
两人正在谈恋爱，如果她的第六感没有撒谎。
“嗯。”季见谂神色淡淡，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就在安卉以为大老板会把自己赶走时，冷不丁的听到他开口，“说说你们的计划。”
……
亓瑶约黎想吃饭，没去什么私房菜，那些早就吃腻歪了。
去的是大学城那边。
大学城这边最不缺小吃街，街道两边是鳞次栉比的小吃，亓瑶美滋滋的吃着烤冷面，一旁黎想还拎着煎饼果子和一份肠粉。
“尝尝看？”
竹签上的冷面块染着番茄汁酱，味道十分鲜美。
黎想看着殷切投喂的人，连忙张嘴吞咽下去。
“你这是猪八戒吃人参果，能吃出什么味？”亓瑶打趣着，“我外婆之前就经常这么说我。”
外婆。
如果不是逝去的老人家，或许他跟阿瑶压根没办法再联系上。
“阿瑶你……”
“亓瑶？你是亓瑶吧。天呢，我真没认出来，你真的是亓瑶啊。”
黎想看着这个举止有些夸张的女生，有点不明所以。
女生把头发撩了上去，露出一个大额头，“亓瑶你忘了，咱们一个专业的呀，我是章乐乐。”
大额头让亓瑶想了起来，“我记得，你怎么在……”
“我毕业后留在学校去后勤部工作，这不是来这边吃饭吗？我记得亓瑶你不是嫁给那个季总了吗？这是……”
章乐乐想到刚才亓瑶亲密的给这个男生投喂，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亓瑶这是给她老公戴了顶绿帽子？
卧槽，嫁进豪门竟然还敢这么玩，真不怕她老公跟她离婚让她净身出户啊。
心里头百转千回，章乐乐竭力压制住这八卦的心。
还好刚才她聪明，看到那人像亓瑶特意拍了张照片。
亓瑶笑了笑，“真好，留在学校工作了。”
“也就那样吧，比不上你。”
明明是穷人家的女孩子，却被亲妈设计着当了二十年的千金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