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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娇艳玫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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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向你宣誓效忠?”晏姝重复一遍歌词,一脸惊喜地看着他:“你竟然也知道这首歌?它很小众的!”

傅野也没多说其他,有些事,她迟早会懂得。

不过,这首歌自然知道,小时候起,他母亲的音响设备就没有停止过响动。

她最喜欢在清晨的花园里一边修剪花枝,一边听歌。

记忆里,满园的栀子花散发芬芳。

起初,母亲所听的歌多是阳光、温暖又活泼的。

再后来一日日地消沉凋零。

就如同庭院里的栀子花。

再后来,他给母亲另买了个宅子,劝说她住进去。

还请来了园丁,把荒废的院落重新打理。

几年过去,瑰丽的玫瑰在院落里开得正好。

母亲却一步也不想再进一草一木皆由自己设计的曾经婚房。

“对,印象里母亲在深夜放过几次这首歌。”他似乎沉浸在回忆里,轻笑了下:“那个时间听,还有些渗人。”

“这样小众的歌你都听过,却没听过我的歌!”晏姝谴责他:“这以后婚后朝夕相处的日子可怎么过。”

“怎么这都能联想到那里去?”傅野愕然,而后笑笑。

他突然想明白他为何时不时觉得眼前的小姑娘不对劲。

她比起不到二十岁的同龄人来讲,恨嫁得多。

可每个人对自己的人生理想都有不同的定义。

有的人,选择拼搏事业,想要财富与地位。

有的人,醉心科研,喜欢钻研或报效国家。

也有的人,生来就喜欢家庭,想要亲密无间的爱人朝夕共处。

他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好,都是个人选择。

只要没有干涉旁的人,或是被干涉的人可以接受,都没什么问题。

“小时候,母亲会在花园里播放许许多多的歌曲。”他解释:“花园翻修的时候,音响设备并没有拆。”

他在暗示她,晏姝果然接话。

“啊!那我以后也可以在花园里听歌么?”晏姝两眼放光。

晏姝一早就发现,他的花园里安装了一个大大的秋千,还有一座很别致的西式凉亭。

在里面听歌创作,应该是件极惬意的事。

“当然可以。”

“那得你下班回家后,我要把我写的歌在你家里循环播放,让你也记得牢牢的,直到连歌词都会背!”

她笑得恣意又开心,像一只小恶魔。

傅野弯腰配合她许久,她笑起来的时候手一下下拖拽着领带。

被拽了两下,他弯着腰突然问:“十九岁,还能长个吗?”

晏姝立马收敛笑意,口里小声嘟囔:“我哪里矮了!”

可其实被人说矮这件事,她已经听惯了。

且不说发小程离参那个嘴毒的。

上小学前,她比他险高半头,洋洋得意的心理还没保持多久。

在初中的一个暑假,他突然猛蹿几十公分,一下子超过她整整一头。

自那以后这家伙天天喊她小矮子。

就连他哥哥她的身高搁他两个哥哥旁边也根本不够看的。

眼下,这位未婚夫个子好像和贺南初差不多?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谁高一些。

总而言之,这种言论她听得多。

像是对从小受到的身高碾压的反抗,晏姝恶作剧般又拽了下傅野的领带,像拉灯绳。

傅野并不急着让她撒手,扬扬眉毛,反问:“你这是学会打领带了吗?”

晏姝听到,气势立马湮灭。

上次她拽他领带的时候承诺过,后面会好好学一学。

算是他们交往的一个承诺。

可她自然还没去学。

她松开领带,咬咬唇,小声说:“还没。”

领带是真丝质地,造型挺括,却十分容易褶皱。

她一直抓着并且不时拖拽两下,现在已经十分不像样子。

和他一身熨帖西服十分不相称。

一会一会进后台的时候,傅野可能还会遇到他的朋友。

晏姝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视线里,漂亮的手腕骨扬起一条弧线。

他的食指勾进领结,向外一扯,两下把领带拽了下来。

晏姝看着他的动作,觉得空调开得好低,可还是好热。

“不带了。”他随意地把领带折了两叠,拿在手里。

“这也可以?”

“怎么不行?”他反问。

晏姝点头:“可以可以。”

视线却落到他又伸手去解开的衬衫第一颗扣子下的风光。

领口处,锁骨隐现。

晏姝在这刻觉得家里的情报真是不准。

妈妈说什么他的未婚夫是公认的池泽市第一温柔贵公子。

可妈妈还说过,严谨的绅士在正式的场合,凡着西装必配领带或领结。

不同的场合,穿搭不同款式西服。

若是穿西装背心,领带也需配置在背心之内。

可看下来,他的态度好像对这事十分随意,脱下领带几乎不假思索。

虽然未婚夫也确实遵守了西服衬衫着装规则,未着领带,衬衫领口不可扣上。

他十分严谨地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但相比较而言,他对这事的重视程度,甚至不如刚刚那个志愿者。

那人在这种场合,竟然在上衣胸部口袋放着手帕。

也许,人都是这样复杂,在家里和外人面前会有两面。

她喜欢他温柔的时刻,也不反感他偶尔露出的洒脱和不羁。

反正这些,都不影响他去对付董事会那些老顽固,也不影响带给爷爷看。

只要他在爷爷面前衣着得体、态度谦和。

晏姝抬眸就看到他裸露在外的喉结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本已经想通的她十分想让未婚夫把那皱巴巴的领带重新系回去。

他实在是长得太好看了。

“又想什么?”傅野低头就她的身高:“又不会真的让你去学。”

“我以后会去学的,包括我说过的其他的”晏姝红着脸小声承诺。

“不用学。”

记忆里好像母亲对于这种事也一窍不通。

她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不会厨艺、不擅长收纳、不喜欢与人交际。

父亲对此一直颇有怨言,没少苛责。

起初的酒会,父亲还会带着母亲。

出的岔子多了,便换了旁人带去。

那些东西要他说,不会就不会,这有什么好挑剔的?

她低着脑袋乖乖地说:“我还是学学吧,我妈妈说”

“两个人有一个人会就可以。比如这个,”他晃了下手里的领带:“我自己可以。”

晏姝觉得他这话有道理,点点头。

而后,又觉得不对劲,无情地拆台:“那要是,你也不会呢?”

“那就请人去做。”

晏姝想了下,恍然大悟:“你说得对,就比如做饭。我觉得我学一辈子,都不一定有林嫂做得好。她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我第一口吃就非常喜欢!”

傅野想起,刚到他家时,几乎每一眼看到她,她都在吃东西或者在找东西吃的路上。

他扯了扯嘴角:“你这个比喻,倒也对。”

傅野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接起交谈几句,然后转头和晏姝说:“要快点,他要走了。”

对!她还要找ser劝他参加复赛。

晏姝小跑到了后台,临进去时,傅野的手机又开始响。

晏姝趁机止住他的脚步:“我想自己进去,可以吗?”

“自己么?”他直接挂断电话,问她。

晏姝点头:“嗯,我自己可以的。合同是和我签的,我自己可以搞定。”

她在进门之前已经想过,与ser经纪公司签的合同是买断。

她仅拥有那段音乐的署名权和修改权,而公司拥有作品的著作权、使用权和知识产权。

换言之,他可以选择唱、或者不唱。

甚至,他有权利让那首歌一生掩藏于尘埃之下。

她很欣赏这个音乐人,也只希望这个为他量身定做的作品能够被本人演绎。

却也因为欣赏这个音乐人,想要保留他的一份纯真,不想他受到任何人或事的胁迫。

她能看出傅野在池泽市的势力不可小觑,可还是私心想保护她喜欢的声音。

后台贵宾休息室门口,一直和晏姝联系的经纪人急得团团转。

听说晏姝是来劝ser参加复赛,像是遇到了救世主。

“珠珠老师是么?来来来,快进快进,你可要帮我好好劝他。我磨破嘴皮他都不听,坚持要退赛!”

于是,晏姝就被热情地招呼进了休息室。

经纪人说ser在休息室的小间换复赛的服装,但以经纪人的了解,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晏姝一个人在休息室等他出来。

她安安静静坐在椅子里措辞,想着一会见面该怎么劝劝他。

没过片刻,身后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喂?你是新来的化妆师吗?帮我看下这眼线怎么卸不掉?”

“”晏姝站起来,转过身解释说:“我不是”

“那你是谁?”栗色头发的少年随意地把耳钉取下扔在桌上,登时脸色变差,很不客气地说:“你的身份,需要我叫保安来吗?”

晏姝听出他话里的威胁,大概以为她是跟进来的私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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