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也是楚容让自己去六楼的原因？
四楼明明没人，但因为听那个下属说秦衍喜欢清净，所以楚容就要把她安排到六楼去？
突然探得了某种真相，荼鸢立刻胯下脸来，暗骂了一声：“情侣狗。”
她刚骂完，就感觉一道凉凉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正巧电梯打开了，荼鸢立刻扬起笑容：“没什么。”
说完她立刻闭嘴。
什么没什么？她刚刚说了什么吗？没说什么。
不过楚容也没有计较，领着荼鸢进了门。
荼鸢十分自来熟地摊到了最中间的长沙发上。
楚容只好坐在两边的单人沙发上面。
荼鸢摊了一会才坐直，开始跟楚容聊正事：“对了，你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楚容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
她皱着眉头，声音很低，透着一股冷意：“是我小看他了。”
荼鸢见楚容表情有些难看，不由得也蹙了蹙眉：“怎么说？”
楚容一只脚踩在茶几边缘，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人朝着那边歪了歪，用手轻轻刮了一下自己的鼻梁，目光看着虚空中的某一点，没有聚焦。
她缓缓开口：“我一直以为他的势力在华国只渗透在京城，这次去了z市我才知道，他的势力似乎已经深入了华国许多地方，不少地方都有他的人手，那些人替他办事似乎有十几年了。”
这下就连荼鸢都有些意外了：“十几年？”
荼鸢：“意思就是二十年前京城的那件事情之后，他就一直在为自己的以后铺路？”
楚容没有说话。
荼鸢的目光则是一直死死地盯着楚容的眼睛。
她试探性地问道：“你觉得他想做什么？”
楚容摇摇头，有些挫败地道：“我不知道。”
自从知道那件事情之后，她每一天都在调查这些东西，都想把那个罪孽深重的人揪出来，为她的母亲报仇。
可即使她这十几年走遍了整个世界，四处发展了自己的势力，她也只是找到了一丝丝的线索。
“前天晚上，那些运货来的，是不是他的人？”荼鸢陡然想起了那些人脖子上简简单单再普遍不过的字母。
楚容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眼眸看了看花纹简单的地板：“不离十。”
荼鸢是问这话的人，不过她问完之后却又想起什么，干脆地摇摇头：“不太像。”
那些人一看训练的就不怎么样。
那人藏了这么久，肯定是有一身本领在身上的，怎么可能自己的手下这么弱？
楚容没说话，却也陷入了沉思。
c和b是楚容目前见到过的字母，他们确实很弱。
可如果这是按照什么实力来排的话，这两个字母上面还有a，甚至还有s，她总感觉自己在被一根线牵着走。
荼鸢突然轻笑了一声：“你这个眼睛，还真看不出来是美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