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白婉在周围又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凶手的任何迹象。
不过，她想到了一件事情，回首望向跟在身后的秦子轩：“大人，现在出了人命，只怕百香楼更加说不清了。恐怕县令大人等会要出去说明一番，我担心会引起恐慌。”
秦子轩点头：“嗯！我同婉婉想的一样。不过婉婉帮我想得这么周到，我很开心。”
看着他那张俊脸上灿烂的笑容，白婉很想告诉他，自己纯粹是为了往后她和百香楼的生意考虑。
白婉继续埋头检查，秦子轩贴心地提醒道：“婉婉，这里的尸体我会让捕快来处理。你是女孩子，万一让有些不怀好意的人看到，肯定会在背后说你闲话。”
这里‘不怀好意’的人不用猜，也知晓是百香楼的掌柜。
白婉觉得有些道理，缓步走出去。
只是在走出房屋时，她突然想到，问：“说起来，大人今日在百香楼请客么？”回想当时他从楼上走下来，应该没错。
提及这事，秦子轩满脸的愁绪。
“如果大人不方便，可以不说。”
白婉向着廊前走去，易饶一干人都在那里。
跟在后头的秦子轩摇了摇头，道：“不是的，婉婉。我刚才是想到了我的朋友。今日我百香楼宴请当初同窗的兄台，却不想他刚准备动筷子，他便吐了口鲜血，昏迷过去。”
“当时我让人去喊来大夫，哪曾想楼下也出事了。待我出来时，就恰好看见那壮汉用花瓶砸你。好在易饶功夫不错，救下了你。”
吐血……
白婉蹙着眉头，一边思索一边往前走：“改天，我会好好谢谢易师爷的。”
可话音刚落，易饶冰冷的声音迎面袭来。
“不用了，白姑娘的谢意在下承受不起。”
白婉抬眸望去，赫然就见易饶正迎面走来。
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大人，手下刚来消息，张公子恐怕撑不住了。”
易饶面色凝重地说着，秦子轩登时紧张起来：“怎么会这样！”
二人立马动身前去，而白婉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百香楼厢房内，里屋的榻上正躺着一个人。
白婉看着他黑沉的面色，很显然这人是中毒了。
不过，他腰间上的那块玉牌……
“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朱兄，他母亲还在家中等着他回去！”秦子轩焦急地恳求着。
大夫摇头：“秦大人，并非是老身不救。而是他所中之毒同其余人并不相同，毒性太过猛烈，老身医术浅薄，实在是无法帮他将毒给逼出来。”
“可……”秦子轩刚要说什么，白婉却出言打断：“大夫，你先出去一下，我有几句话同秦大人说说。”
大夫不敢多呆，立马走开了。
“婉婉，大夫走了，朱兄就保不住性命了！”秦子轩焦急地说着。
白婉没有吭声，微微凝起的目光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秦子轩。
“子轩，你先冷静下。”她试图安抚住他的情绪，“我要告诉你，你朋友所中之毒同你那日一模一样，很有可能是同一伙人，甚至是冲着你来的。只是我很好奇，为何这伙人三番四次要除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