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抬步走出合欢阁,回门调息去了。
宗政融阴着脸,将白月光箍在床上:“你倒是热心的很,平日见你一面难于登天,竟是给他当药引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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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巨游历一番归门,元阳没了。
梅开二度。
蔡邕打着扇子问:“谁啊,谁啊?伯长老,你这清白丢给谁了?伯长老守了五百年清白,谁这么大本事啊?”
伯巨不耐烦,叫侍子将他赶了出去。
伯牙跟子期闻讯而来,伯牙前几年还放心道胞弟定性好,怎么也这般把持不住啦
“允之(伯巨的字),这门主之位,你不要也罢。从小你性子懒,我们纵着你。可你自己也当有些分寸才是!那元阳,是轻易能交出去的么?!”伯牙这番是真生了气,膀子直抖。子期不住地给他顺气。
伯巨鲜少见兄长动怒,默了一瞬,还是全权交代:“在药王谷遇了魔人,中了情毒。而后巧遇了合欢宗的人,替我解了毒,方才不致陨落。”
伯牙一愣,方觉自己失态,又急急地关切:“那你现下觉得如何?可还有不适?你……”话未说完,子期便一扯伯牙,递给他个颜色。
伯巨低着眼,唇角平平,显然是不耐烦。
伯牙缓缓叹口气,道声“你先歇息罢”便转身离去。子期跟伯牙行礼还礼,方才转身离去。
待屋子里清净了,伯牙调转气息,却不稳。满脑子都是那妖女的笑,身姿和微微沙哑的柔腻嗓音。叹口气睁开眼,伯巨就这么缓缓向后倒下去。妙音殿的屋顶也是清冷的白,白的晃眼;伯巨却很想画上那么一笔朱砂。
感觉腕上有异样,抬手一看,竟绑了根细细的红丝绳。这东西眼熟的很,白月光日常束发便是用的它。这大约是他们欢好时,她绑在他腕上的。
莬丝花一般,缠着绕着,在他腕上生了根,一路长到胸腔骨髓里去。
他闷闷笑了声:“妖女。”抬手吻向那冷皮上的赤色。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