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听到顾言他们的谈话，更想要办成这件事，不仅仅是为了升职加薪。
还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顾言，她想离他更近一点，想要再努力一点。
她想要有一天，两个人可以并肩站在一起。或许，需要很多年，不过，没关系，她可以等，她也会更加努力。
莫小北道：“咱们从你们要招的岗位和这几个人作为出发点，先说他们的事，再说我的事。”
“刚已经说过了，平调！”王凯文道。
“提成方案呢？不然我没法谈。”莫小北穷追不舍道：“你就算招新人，也得跟人谈提成啊。还不如让我帮你参谋参谋。”
王凯文实在经不住莫小北纠缠，只好妥协道：“行吧。”
莫小北赶紧从包里掏出笔和本子，又打开手机的计算器：“你说你的想法，我来算一下，看合不合理。”
王凯文无语道：“不能先把饭吃完吗？”
“我怕你后悔？”莫小北堆着笑道：“没事没事，你吃你的，你说，我来算。”
王凯文无奈：“按销售额额额阶梯来…”
莫小北听着王凯文的叙述，时而用笔在本子上画着，时而用手机计算器计算着，时而捋着从耳边掉下来的碎发…
她认真工作的样子，深深地吸引着王凯文，更坚定了要把莫小北挖过来的决心。
王凯文笑了笑，拿起一块点心，递到莫小北嘴巴旁边。
莫小北看了看嘴角的食物，忙着算术，没想其他，很自然的咬了一口，边吃边说：“嗯，好吃，谢谢。”
顾言、刘欣和魏冉三人没谈拢，很快散了。
刘欣出门时路过莫小北这一桌，刚好看到王凯文给莫小北递吃的，于是不免八卦道：“莫小北，男朋友？”
莫小北抬眼看到刘欣，又瞄到顾言，又看了看王凯文手上的点心。
赶紧放下笔站起来，又迅速的抽起桌子上的纸巾，将嘴巴里的食物吐了出来：“刘总，顾总。”
王凯文对莫小北的操作很是无语。
“和男朋友吃饭呢？”刘欣看了看两人问道。
“不…”莫小北正准备反驳。
顾言笑道：“员工都下班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八卦，走了，你们继续吃。”边推着刘欣离开了。
莫小北看着顾言离开的身影，还有刚才脸上的一抹笑意，失落在她的脸上蔓延开来…
王凯文见状问道：“你们公司领导？”
莫小北坐下道：“嗯…”然后将算好的方案递给王凯文：“你看一下。”然后便满腹心事的拿起桌子上的水喝着。
顾言和刘欣走出餐厅，经过透明的玻璃墙时，看了看里面的莫小北和王凯文，心里突然袭来阵阵酸楚。
王凯文接过莫小北的方案看了看：“嗯，我觉得可以的，你觉得呢？”
莫小北放下杯子，点了点头：“可以啊。”
“你看起来好像没刚才有兴致了？怎么？我被人误会是你男朋友，不高兴啊？”王凯文笑道。
“不是。”莫小北笑了笑。
“你喜欢刚才那个刘总？”王凯文问道。
莫小北反应过激，很是不屑：“怎么可能。”
王凯文一边夹菜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那就是旁边那位顾总了？”
莫小北被人说中心事，有些不自然：“没有，瞎猜什么。”
“你刚才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你这个年纪就是这种，喜形于色，一眼就能看穿。”王凯文笑着道。